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10 / 11)
裤,跨到朱如脸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早已学会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姐姐,以便获得一点空气,苟延残喘,一直折腾了个把小时,金艳达到高潮。
没等朱如喘气,金铃也迫不及待的上来,不想她没有经验,只顾自己快活,不顾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极限,让朱如窒息休克了,姐妹俩赶紧喊来妈妈,金赛凤骂了女儿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粘液,缓过气来,「你们两个不好好学习,简直是败家子,把他弄死了,谁来干活?」
从此她不让两个女儿同时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来分配。
转眼间朱如已经15岁了,但他的身高却一直没长多少,金氏姐妹已经成人,由于功课都不太好,她们都报考体校警校,她们的理想是周游世界,为妈妈的事业保驾护航,所以她们要有强健的体格,她们经常打球、游泳、骑马,锻炼身体,朱如就是她们的马。
朱如对继母和金氏姐妹有着复杂的心情,他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她们的外表很美丽,他愿意为她们服务,他已经能做家务,可以说比父亲干得还要好,晚上很寒冷,他甚至愿意为她们暖脚,当凳子、坐垫,可她们还是残酷凶狠的对待他,比如他满怀深情地躺在地上让她们三个坐,替她们按摩、舔屁股,用整个身心去奉献,满足她们的快感时,她们却毫不留情地揪他的头发、抽打他的耳光、用肮脏的胯裆堵他的口鼻,让他昏厥了好几次,差一点送了命。
难道这是她们的本性或是能带给她们快感吗?
朱如在潜意识中已经是她们的小马了,周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户外活动,姐姐金艳驾车,赛凤带金铃坐在后面,朱如垫在她们下面,他肚子上是赛凤,脸上是金铃,可恶的是,他们在她身上盖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俩根本就没把他当人,只当他是一个舒适的坐垫,下车后才发现,他满脸青紫,差点闷死。
金艳不管这些,她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她负责驾车,朱如让给妈妈和妹妹坐,但下车后,朱如让她骑,所以她停好车,将朱如拖下车,揪住他的头发,按低他的头,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倒不如说是小驴,微微颤颤,摇摇晃晃,这条小路狭窄,汽车无法通行,连自行车也不行,由于树木茂密,骑马必须低着头,才不会撞到树枝,当地人骑一种果下矮马,十分方便,这给了金氏姐妹以启迪,她们将朱如当成矮马,便可在这里通行自如。
朱如体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艳140磅,是他的两倍,他费力地搂着金艳的双腿,尽量保持平衡,金艳穿着厚厚的牛仔裤,裤裆部位将朱如的脖子磨得很疼,她不时夹夹腿或用鞋跟扎朱如,但朱如无论如何也跑不快了。
赛凤此时也气喘吁吁了,她毕竟有着160磅的体重和40多岁的年龄了,金艳便把朱如让给了妈妈,金赛凤比较肥胖,她穿了一条浅色亚麻长裤,朱如肩上、脖子上有被金艳牛仔裤磨出的伤痕,她现在不想骑脖子,怕弄脏裤子,所以令金艳揪住朱如的头发,使他弯下腰,姐妹俩将的头发留得很长,是为了方便揪住它,从而更容易制服他,赛风笨拙地骑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艳在前面牵着,金铃在后面用皮鞭抽,赛凤在上面不时地用她粗壮的大腿夹朱如弱小的身体,屁股颠压几下,朱如发出阵阵呻吟声、叫声,母女三人则觉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缓缓穿过树林,感受鸟语花香,欣赏山野风光,悠哉游哉。
朱如就这样被母女三人轮流骑了3个多小时,早已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伤痕累累。
到了海滩边,这里静悄悄的,三面悬崖,一面朝海,到处是礁石,只有一虚平坦沙地,三人在这里停下,摊开塑料布,摆上破和食物,准备野餐。
「累死了,这小马不稳,晃晃悠悠的,骑得我腰酸腿疼。」
赛凤伸伸腰,抱怨其朱如来了,「让他好好给妈妈揉一下,消除疲劳!」
金艳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双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望着蓝天,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又将chengwei女人屁股下的肉垫了,赛凤脱去外衣裤,只剩下比基尼内衣了,这更突显出她的丰臀肥乳,棕色的头发随海风飘扬,当她在朱如头上岔开腿,朱如突然感觉到继母是如此高傲、妖艳,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岁,她在他身上铺上毛巾被,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屁股晃了几下,调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这样,朱如在下面为她按摩大腿、小腿和脚。
金艳准备午餐,金铃在一旁给妈妈递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铃最累了,她埋怨妈妈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个奴隶不够用,赛风觉得这时该教育教育自己的两个女儿了,她让金艳、金铃坐在旁边的沙地上,对她们说:「你们两个已经长大了,妈妈不能像过去那样限制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你们应该学会生存知道。」
姐妹俩不太明白,赛凤接着说:「妈妈几乎没有过问你们的学习、生活、交友,因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应该学会生存,如果需要奴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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