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轻松将他骑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与其说是小马(8 / 11)
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这种事,便不再反抗。
这时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发烫的脸上,任凭体内精液流进他嘴里,逼他吞咽。
此时朱寒已筋疲力尽,他恨自己是个文弱书生,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那黑乎乎、乱糟糟、脏兮兮的阴部粗鲁的压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肮脏粘液。
此时朱如的命运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听见打骂声,跑出房间,见爸爸正被继母殴打,便想上去帮忙,不料金艳一把讲他拉回房间,姐妹俩将他按在床上,骑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金艳左右开弓,打他耳光,朱如毫无还手能力,呜呜哭了起来,金艳不想让他把声音传出去,便跨坐到他脸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紧紧堵住,只发出微小的声音,姐姐比朱如大6岁,妹妹比他大4岁,一对一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是两个野蛮姐姐,她们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样,姐妹俩轮流坐在他脸上,另一个则用皮带抽他,打得他嗷嗷叫,苦苦求饶为止。
朱如原本是喜欢这个新家的,也喜欢新妈妈和两个姐姐,现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们原来是那样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脸上、身上也伤痕累累,一会儿,新妈妈上来了,金艳、金铃抢险告状说朱如要造反,要帮他爸爸造反,新妈妈看他笑了,「现在他们父子造反被平息,他们成为奴隶了,你们可以随便处置他们。」
两个姐姐高兴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好!今天晚上就要用他!」
「不过你们俩要小心,他总有一天要长大,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办法不能让他长得太高,太壮,免得以后控制不了他。」
「妈妈放心吧,我们有办法只让他长到一米六,如果太低了,以后不好用,我们还会给他服用雌性激素,让他细皮嫩肉,我们已经学过《人的生长》这一课了。」
陈美禁不状了朱如一下,的确他长得不高,细皮嫩肉,但他的两眼中以涌出泪水,显然他想起了死去的父亲。
陈美抽了他一个耳光,「哭什么,不要觉得命苦,这是你的品种不行,只配给人当奴隶、当坐垫,继续说!」
陈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两腿夹着他的脸,由于胸口被压着,朱如说话很吃力,他不得不继续说着他的经历。
第二天赛凤仍将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门去了。
晚上还是回得很晚,同样是醉醺醺的,左右开弓打耳光,然后脱去内裤,骑在他脸上,直到心满意足。
「实话告诉你,我有许多男人,他们比你强得多,你根本不能满足我,除了口舌,你什么都不行,所以你要顺从我,任我摆布,否则,我就让你们父子生不如死!」
「我们父子,这不干朱如的事,我听你的便是,求求你,不要伤害朱如!」
「放心,他的两个姐姐会照顾他的,」
赛凤不怀好意的一笑,「听我的,好,继续给我清理下面,要尽心尽意,不要敷衍了事。」
赛凤这是有所指的,朱寒虽然早知道赛凤的妖冶、水性杨花,也知道她根本就不爱他,但赛凤的确长得漂亮,虽然胖些,但更显丰满,又有魄力,掌管万贯家产,朱寒对她有些崇拜,痴迷,他甚至甘心当一个住家男人,伺候她,为她洗衣做饭,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当初为她按摩和口交是出于爱,当然甘心奉献,无限温柔,赛凤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这一点别的男人从没有给过她。
然而她并不在意这一点,她只把他当成一件工具,随时满足生理需要,只要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干什么,甚至在睡梦中,都会粗暴地骑到他脸上发泄,最初他以为这是她的激情发泄,但后居然与别的男人鬼混后让他口交,真忍受这种屈辱。
但朱寒内心却难以割舍赛凤,他甚至是崇拜她,虽然被她打骂、被她侮辱,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身体,他就没有勇气离开她,他真得恨自己没有骨气,像个女人,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赛凤当初偷偷与情人幽会,回来后洗干净,让朱寒提供口舌服务,后来懒得洗澡就让他服务,省去不少麻烦,但仍然会减低兴致,现在她已彻底征服朱寒,有条件随心所欲地让他当场服务,满足女性的性高潮特点。
她从模特公司带回了漂亮男模何大卫,何大卫看见被捆在床腿的半裸的朱寒,吓了一跳,「别担心,他是我丈夫,名义上的丈夫,犯了一点错误,教训了他一下,别介意。」
说罢她给朱寒松了绑,让他去洗漱,然后招待客人。
当赛凤在朱寒面前将手伸进他衬衣里时,大卫还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来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他又去挤榨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赛凤故意用脚绊了他一下,他一个踉跄,果汁全部洒在大卫的浅色裤子上,「笨蛋,什么事也做不好!」
赛凤劈头盖脸给了他几下,然后一手揪着朱寒的头发,一手拉着大卫进入卫生间。
似乎事先早已约定,大卫半推半就,没有拒绝,连说没关系,「快给客人脱下裤子洗一洗,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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