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来的老相好被趁人之危(彩蛋学习玉势的正确使用方法)(2 / 3)
的很,合辙是她送上门给人家玩儿吧!
要不是那天偶然发现他下面硬起来,自己是不是滚上床才知道这家伙是个男人!
夏涉霜越想越来气,动作粗鲁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美人儿下盘也稳,晃了晃就站住了,眼里含着水汽,瞬间就哭哒哒的了,“我,我也没告诉你我是个女人啊·······”
夏涉霜后半夜烦躁的不行,心情不好的很,又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劳心劳力的躲着人这厮还敢找上门来,恶声恶气道,“我蠢行了吗霍大当家。”
霍语,亏她一直以为是雨点的雨。
霍语听着女人从没有过的冷厉声音,心颤了颤,知道今天这话又谈死了,不想再让女人更厌烦他,哭啼啼的就跑走了,根本没注意到夏涉霜注意他离开之后瞬间变的更难看的脸色和泻出口中的一丝呻吟。
想起百晓生那张纸上写的关于欢喜果的因果判定,夏涉霜毫不怀疑她这会儿的情潮就是因为霍语曾经送过她不少消息。
妈的,要站不住了,快进院子。感受到身下明明刚被满足过的身子又汁水横流,夏涉霜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子,她跪趴在床上,手胡乱的从床边的暗格中拿出了一个粗大的玉势,也不啰嗦,直接试探了下下身的容纳程度就狠狠的插了进去。
又匆忙跑回来的霍语看见的就是如此淫乱的一幕,一贯风流倜傥的夏福统领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这么跪在床榻边,裤子半褪,摇晃着一对儿肥美的臀儿,腿间水声潺潺,一根粗大的玉势进进出出,霍语甚至能看到那根玉势抽出时带出的红嫩的软肉,痴缠在上面似乎是在挽留着它的离去。
霍语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瞧出了自己见过这根玉势,嘴角弯出一抹弧度,悄声上前。
正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大力粗暴的抽动都没办法缓解这股痒意的夏涉霜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情况,正思索着要不要再加一根的时候,身后冷不防伸出一只手接管了这支玉势,轻柔的把它碾进去,然后又抽了出来,却是拿到了夏涉霜的眼前,“这根东西,好眼熟啊霜霜·····”
夏涉霜受制于欢喜果本就极度渴望这个人,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让他滚的话,只能随着声音看着那根玉势,眼熟?是了,自己,自己给他看过这根东西。
“那会儿霜霜真是美极了,你看我一直抱着个小毯子,不知道毯子底下我的鸡巴翘成什么样子了吧?”
霍语拿着那根玉势抚摸上夏涉霜的脸颊,把上面的淫液都蹭在了夏涉霜的脸上,而她也随着这话愈发的情动,刚才已经打开的穴口儿开合的越发厉害,小穴一股股的吐出淫液,没完全脱下来的裤子已经湿的不行。
“嗯啊··········唔别蹭··········不要···”
霍语听着她的呻吟,虽然不知道怎么突然她就发情了,但刚看到她那副淫乱样子就勃起的大鸡巴跳了跳,隔着布料蹭了蹭那泛滥着淫液的穴口。
“你那天流的水儿也好多,我好想按住你,直接操进去,然后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你的肚子里,让里面全是我的味道,等到来年,霜霜就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了。”
“嗯啊·····痒死了··········快点给我··········呼好难受············唔····嗯”
夏涉霜本就敏感极了,这会儿受了刺激更是直接软了腰,小手不受控制的向后摸去,想要那东西马上来止痒。
霍语几乎是惊喜的看着这动作,任由她从下面伸了进来扒掉了亵裤,小手在滚烫的鸡巴上揉来揉去。
因为霍语还是站在地上的,夏涉霜无论如何都不能贴着上去,哼哼唧唧的求饶,可怜的眼儿中甚至有泪花。
“快点········别废话啊啊·········唔嗯操我·······嗯啊快点进来··········呼好难受啊··········”
霍语看着身下胡乱磨蹭的女人,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也顺势跪在了床上,挺立的鸡巴不断磨蹭着穴口儿,但依然不进去,哪怕他现在觉得涨的都要爆炸了。
“再说些好听的吧,嗯?比如,原谅我?”
夏涉霜这会儿神志若还清醒的话,一定要骂死这个趁你病要你命蹬鼻子上脸的家伙,但她已经情欲烧脑,只想着被操,所以什么话都是顺着霍语说的,“嗯啊操我,赶紧来············操进来就原谅你········呼嗯好难受啊········原谅你了········嗯快点儿进来······小穴儿受不了了·······嗯啊要吃鸡巴······唔嗯快点儿····”
虽然觉得小嘴儿的话还是不够动听,但霍语依然深深俯下了身子,舌头顺着张开的嘴长驱直入,找到香舌与之共舞,而下身则让夏涉霜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满足,那粗大的物什狠狠的干了进去,只凭着本能大力的在女人的身体中搅动着,抽出时几乎整根都离开了软嫩着纠缠的穴儿,但插入的时候又毫不留情的重重撞进去。
夏涉霜只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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