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里的骚水仿佛不把身体里的水分放完誓不罢休似的往外冒着说话(6 / 9)
德旺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怎么搞的,肚子经常发痛,腿也酸痛酸痛的,可能是年轻时受了寒现在发作了吧。」
红艳说:「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横着躺好,我来帮你揉揉!」德旺眼看计划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阵窃喜。
女儿常年劳作长满老茧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实并不怎么舒坦,但德旺却觉得很享受。因为这个姿势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腿间女儿胸口间的大半个雪白的肥奶,特别是随着手一上一下的动作,两个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个不停。红艳也发现了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实并没看爹的脸,但是那裤衩中间逐渐顶起来的帐篷已经告诉了她一切。红艳脸红了一下,稍微把身体坐直了一点继续按。
「艳子啊,你这手可真有劲,我的腿好多了,帮爹按按肚子吧!」红艳嗯了一声,斜坐在爹旁边慢慢地给他揉着肚子。
「往下一点!」
红艳的手移到了肚脐附近。
「往下一点,那里也疼!」
红艳的手又下移了一点,慢慢地给爹揉着小腹。从按肚子开始,红艳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边,因为爹裤裆中间那帐篷实在是太显眼了。
「再往下一点!」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干脆把伪装扔到一边,他嘴上说着话,人忽然坐了起来,紧跟着铁钳一样的大手抓着红艳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
红艳忽然感觉手上抓住了爹的那东西,天哪,想不到六十岁的人那里还这么硬这么粗,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红艳拼命挣脱着爹的手:「爹,你干什么?快放开!」
德旺一把从后面搂住女儿,另一只手从背心中间伸进去揉着那肥肥软软的大面团。
「爹,你快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喊人了啊!」红艳拼命挣扎着,无奈气力比德旺差得太远,始终无法挣脱。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着女儿硬硬的奶头子,嘴上说道:「红艳,只要你听爹的话,爹保证你下辈子的生活,根旺呢,只要他考的上,就是读到大学博士爹都供他!红艳,爹可是从小就最喜欢你啦,你就帮帮爹吧,你娘现在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爹憋得难受死了!」
红艳想到家里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怜的公婆儿子,慢慢地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将红艳身体扳倒在床上,两只大手三下五除二地扒着女儿的衣服。红艳闭着眼流着泪任由爹动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边,德旺喘着粗气又去扒女儿的红裤衩,红艳死死抓住裤衩的上沿不让他得逞。
德旺假装生气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让爹舒服,以后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
红艳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垮,手慢慢松开垂在了腰间。
德旺看着想了二十几年的亲闺女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兴奋得心卟通卟通地狂跳不已。他急吼吼地压在了红艳的身上,混合着烟酒异味的嘴巴在女儿干干的嘴巴上乱亲着。红艳闻着那味道非常厌恶,只好把嘴抿得紧紧的稍作抵抗。
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瞬时那股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出来。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气逐渐耗尽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力气那么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奇怪:爹怎么喜欢吸自己的口水,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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