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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大人没有忘了那个雨夜里带回来的小孤女,非但没忘,还刻意避而不见。
见一次,便想那人一遍,整夜难眠。可是,她偏偏不是那人。
那个人已经死了,被他亲手杀死。每每想起这一点,他便痛彻心扉。不后悔,却很痛,比每月的产子之痛还要痛苦。
然而,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善解人意”的中臈便将她安置到自己的书房。橘大人每次见到千夜都会无端乱了心绪。
这夜,已是月上中天,橘逸势还在书房批改文书。千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点心和茶膏。她安静地跪坐在一旁,注水、点茶,尽量减少存在感。
一杯热茶汤递过去的时候,橘大人余光撇见是她,手中动作一滞,热茶泼了一身。
千夜忙用袖子去擦橘大人的袍子,却碰到了他身前孕腹。
平日里,如果橘大人被人唐突摸了肚子,一定会发怒。但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他觉得很羞耻,自己畸形的身体和对面那样好的年华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慌忙推开千夜,急促地说:“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你退下吧。”
千夜很想摸摸他,抱抱他,这几个月的不闻不问,她都快急死了,这时候怎么能走掉?她的手掌覆在那处隆起,轻轻抚摸,里面毫无声息。
橘逸势愣住了,这个小女使是什么神情?为何一副要哭的样子?这一愣怔间,自己的肚子便被她摸了个遍。一股久违的欲火自腹底窜起。
橘大人又羞又恼,蹒跚起身,慌不择路跑出书房。他怎么就在这么小的女孩面前失仪了呢?自己什么年纪,那小女使才多大,只是同她的相遇像极了千夜,给她取了千夜的名,她就是千夜了吗?
橘逸势很懊恼,汹涌欲火又无处排解,于是招了右卫门来侍寝。
那一晚,千夜在障子外听到了橘逸势压抑的呻吟声。她在纸障的倒影里看到那个怀着她孩子的男人捧着腹部跪在右卫门身后,一前一后的耸动。
她看到右卫门亲吻他的肚腹,橘大人扬起修长的脖颈急促喘息。
他们折腾了整整一晚,橘大人让自己精疲力竭才肯停下。每次灭顶之前,他都会唤千夜的名字。
右卫门最后小声问:“您唤的是我院里曾经的女使吗?”
橘大人没有回答。
纵欲的后果,自然是下不了床,尤其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夫。
千夜随着近侍伺候橘大人洗漱、衣食,当然,他家大人无法下床,衣服就没那么繁琐,只着一见干净的中单。
千夜觉得他褪去繁琐的外袍,肚子显得更大了。
最近,他肚子涨得紧,需要近侍帮他涂抹油膏润滑。千夜第一次看到他裸露的孕腹。由于常年不见阳光,那里的皮肤很白很滑,小巧的肚脐向外翻着。千夜还记得,当年他那里最为敏感,只要用嘴一吸,就会忍不住尖叫。
近侍见她看得出神,便招手让她过去帮忙,教她怎样按摩和推拿。
于是千夜便上塌为橘大人揉腰,以前她也经常干这种事。橘逸势不愿意被别人碰触身体,很多事都由她亲力亲为。
他的腰还是那样柔韧,但是瘦了很多,触手可及的脊椎因为多年有孕已经变形向前弯曲,胯骨也不正常的向外扩张。
近侍见橘大人并不抗拒千夜的碰触,而是微微合上眼睛,睫毛翕动,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便放下心来,悄悄退了出去。他也看出自家大人对这个小女使的不同寻常,不然大人他是不会允许外人看到他的腹部。如果这个小女使能为橘大人带来一丝一毫的愉悦,也不枉费她来这世上一遭。
橘逸势在千夜的按摩下悄然睡去。千夜用手指在虚空描摹他的眉眼,七年时间,他已染上风霜,甚至鬓边有了白发。他的那双眼睛不复当年清澈,眉间的神采早已湮灭。是她毁了他么?
橘逸势做了一个美梦,梦中落樱缤纷,他和他的发妻在荡秋千。樱花拂了她满身花香,笑靥明媚一如曼妙的春光。幼童在他脚边牙牙学语,踩着短胖的小腿跑来跑去。他们俩人互相望着,满目深情。
千夜:“大人,你也上来一起荡。”
橘逸势摇摇头,抚了抚高耸的腹部,“我快要出产了……”
然后,他便从梦中醒来,正对上梦里一样的温柔眉眼。他笑了,闭了闭眼,说:“千夜,让吾再睡一会……”
骤然惊醒,哪里有什么千夜,不过是那小女使而已。她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千夜:“大人,您的肚子……正在变大……”
橘逸势:“要到月圆了。”然后他紧紧扣住床榻边缘,无意识地挺起肚子,分开双腿,沉闷地痛呼自喉间溢出。
千夜还是第一次见他经历生子之痛,无措地说:“我能做什么?”
橘逸势双眼空洞望着屋顶,忍不住向下使力,长吟一声,“什么都不用做,陪着我就好……啊……”
千夜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揉腰揉腹。每一次阵痛,他都紧绷了身体,汗如雨下。阵痛停止,他便脱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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