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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林朝诀一直亲我要把我亲晕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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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暖气调低了一些,换气也同时打开。

我坐在桌边,两只脚垂着,双腿之间湿得不成样,肩上披着林朝诀刚刚脱下来的白衬衫,他怕我出了汗再着凉。而我正在努力“自救”,龇牙咧嘴地想把领带咬开,解放我被勒痛的双腕。

都已经勒出红搓搓的印子了。

不止于此,我觉得我像刚受过什么可怕的虐待一样,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咬痕、吻痕和指印,被S调教完的M都没有我这么狼狈的,林朝诀真是卯足了劲儿把我狠搞一通。

我顿了一下,心潮隐隐澎湃,又想起他说的那句露骨的情话——轻点怎么让你爽?

啊,够我回味的了... ...我实在是好喜欢... ...

我朝书柜看去,林朝诀正裸着迷人的上半身靠在那里讲电话。本来我们是拥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的,乍响的铃声没把我头发吓得竖起来,于是他把我安置到桌上,收起凶器后一边脱下衬衫,一边接起手机,开口就用一把沙哑的嗓音叫对面的人“妈”。

我惊惧且屏息,听他神情轻松地扯谎说自己正在健身房里运动,好在他妈妈没有任何怀疑。

领带咬开了。

我把它攥在手里当纸巾,先擦擦脸,再擦擦肚皮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水,腿根儿里最狼藉的地方还没有擦,这条漂亮的纯黑色领带就已经被我糟蹋成了腌菜。

我叹口气,爽的、惬意的、懒的。

伸手又拿起那只浅绿色的保温杯,我叼着吸管慢慢嘬起来。

林朝诀说他过得挺好的,一切都很顺利。

说他不想站在讲台上当老师,医院和美容院就够他忙活的了,这事儿不要再提。

说他暂时还不回去,也没有跟“他”见面吃饭,估计是还在生气,那正好,他看“他”也很火大,冷静到过年再说吧。

我边听边瞎乱猜,依旧是那个《私生子》剧本,猜着猜着就把水杯喝到底了,再吸就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我赶忙停下,盖好盖子把它放到一旁去。

桌上乱得像遭过强盗。

我扭着身把无辜受害的纸张铺展开,有些晕湿的痕迹已经在暖气里干透了。于是我把它们摞在一起,想找一本厚点的书压在上面,把褶皱压压平,或许多少还能拯救一下。

林朝诀走过来了,电话还没挂断,手里拿着一本辞典递给我。

他嘴里“嗯、嗯”地应着,又贴到我身前来,压着我的后背要亲我,都不怕被听出破绽的,就这样隔着手机上演一出偷情戏码。

嘴唇好软。

我明明在心里想着亲出声音引来好奇的话,也是他兜着,所以有点想搞破坏。

可是接吻实在太舒服了,作恶的念头被亲没,我乖乖张着嘴,想要他吻得更温柔一点。

电话里隐约传出些话语,听不太清。

林朝诀含混地又“嗯”一声,随即扔了手机,把我从桌边腾空抱起,重新回到那间天光偷窥我们做爱的小屋里。

含情脉脉的亲吻令我心甘情愿地纵容林朝诀新一轮的求欢。

他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里很慢地操,像湖心泛舟一样悠然自得,揽着我的腰前前后后轻摇。

“喜欢么?”林朝诀一直亲我,要把我亲晕了。

我好像说了特别多遍“喜欢”,真的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要晕过去。

白衬衫从我身上滑下去,我在林朝诀热烫的怀抱里颤抖,呻吟全都闷在他的颈窝里。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事情啊?

我流着泪享受荡漾迭起的高潮,又去寻林朝诀的嘴唇,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味。

“你舒服吗?”我小声问。

林朝诀把我放倒进床铺里,他解开皮带,三两下脱了裤子,同我一样浑身赤裸地压上来。

“嗯。”他用手指梳梳我头发,在我脸颊上亲了个响儿,低语道,“乖宝宝。”

这场爱做得小床没叫唤,却做得我要晕过去,我连林朝诀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迷迷糊糊不知道。

并不是真的晕菜了,是舒服到可以在高潮的余韵里昏昏睡着。

等我被闹钟叫醒,已经一点了。

... ...烦了,必须得想个法子让时间听我的话。

我抱着被子醒神半分钟,醒不过来,只能摸索着爬起来,跪在床头把窗帘拉开,看到外面纷纷扬扬飘着大雪,实在不是出门的好天气。

衣服在床头柜上,我一件件往身上套。

雪地靴不用系鞋带,我蹬上后站起来抻个腰酸背痛的懒腰。

房间里没有讨厌的味道,林朝诀掉落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也不见了踪影,真不知道林院长有没有备份的衣服在这里,不然可咋整。

走出休息室,办公室里也空荡荡,办公桌上压着一本辞典。

我拿出手机给林朝诀发消息:?

肚子也饿了,小腹好酸,屁股里还残留着被贯穿的感觉。可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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