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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他呢喃道:宝贝我就差流鼻血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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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四肢僵硬不协调,都要走不动了,杵在浴室门口供某人挑着眉毛玩赏我。

他妈的,笑屁!倒是快说点什么啊,靠!

我脸红心跳,呼吸过度,我不知道林朝诀擎天了没有,反正我淫乱我硬了,性器很兴奋地快速勃起,顶端正好怼着丁字裤绳上的一个蝴蝶结,像我射了只小蝴蝶飞出来了似的。

“过来。”林朝诀终于发话,冲我伸出一只手。

我赤脚踩在地毯上,刚搭上他手心,就被蛮力拽飞一般扑倒在大床里,随后林朝诀来泰上压顶,把我双手反剪在背后,凑到我耳边轻吹一口:“乖宝,想我怎么拆礼物?”

我:“... ...”

我受不了地闭起眼,半边儿身子都麻了,感觉林朝诀慢慢往下滑去,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撩起一片片鸡皮疙瘩,又痒又难耐。

啄吻沿着脊椎向下,快到屁股时,变成了湿润的舌头舔出一道道湿凉的水痕。

我“嗯!”一声,屁股不自觉就拱起来,毫不意外被咬住时,我头皮都要炸了,又是那种放呲花的感觉,噼里啪啦炸得我浑身都在颤。

林朝诀低笑了几声,我以为前戏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而且不论今晚林朝诀把我操成什么样我都不必有后顾之忧,因为做完可以涂药膏,明天还可以睡懒觉。

结果不是的,前戏还没完。

林朝诀跪在我双腿之间,迫使我大腿分开在他两侧,他把我捞起一点,仿佛要欣赏我就挂了根细绳的屁股,羞得我刚要左右挣扎,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性器,炙热的手心开始上上下下帮我打起飞机。

我喉头一哽,迅速丧失抵抗力,塌腰撅臀蹭在被子里嗯嗯啊啊地浪喘。

“什么时候买的?”林朝诀拿一把动情的声线问我。

“你,不知道,的时候。”我爽得忍不住主动去操他的手心,被摸到肉冠那条棱时,林朝诀像拧瓶盖一般手指圈着它打转,坏笑道,“是么,那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也精心准备了一份神秘大礼。”

... ...预感无敌强烈,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越喘越急,有点想要射了,我抖着嗓子拒绝道:“不要,你、你别送给我,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林朝诀不理我,任由我淫弄他的手心窝,属于“丁”字竖线的那条绳儿恰恰卡在我臀缝里,随着我每动一次而摩擦在卵蛋和穴口上,微妙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仿佛羽毛搔痒,仿佛愈见成效的催情手段。

正当渐入佳境要高潮之时,一条软韧湿滑的舌头舔到我两瓣屁股之间,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我大脑一瞬间空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吸都一下子骤停了。

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似乎是猜透我,林朝诀用实际行动帮我证实我的震惊。

他又舔一遍,很慢很用力,那条细绳都沾湿了,清晰无比地勒在我穴口上,让我惊慌失措猛地回神,登时大叫着疯狂挣扎,把双手都挣脱了,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和屁股着火要逃跑没有什么两样儿。

林朝诀笑得太愉悦了,房间里回荡着他沙哑的低音炮。

我翻个身,此时是我此生中最羞赧的时刻!我看见林朝诀跪坐在床上,柔软的居家服衣领大敞,右手的拇指抹在下唇上,像吃了什么美味大餐一般,眼里牢牢把我看着。

我尴尬、羞极、一团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鸡巴都他妈吓萎了!

林朝诀欺身过来,我立刻就要跑,被他捉住一只脚踝,怎么都踹不开,反被轻轻松松拽回到他身下。

“舔不得?”他贴得很近地瞧着我,藏在睡裤里的性器硬得像根铁杵,“是不是舔不得?”

我感觉自己的脸盘可以煎鸡蛋了,气得大骂:“非要问吗!”

他与我额头相抵,笑得太欠揍,手又摸到我胸前的蝴蝶结里,从边缘钻进去,捏着我的乳尖来回揉搓。

我紧闭着嘴不肯出声了,任由消退的性欲重新席卷全身也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臊得我简直眼冒金星。

亲吻落下来,先在眉心,然后鼻尖,刻意跳过嘴唇,拱到了颈窝里。

我抓到林朝诀的头发上,性器被他隔着睡裤蹭到濒临失守,憋闷的呻吟滚在嗓子里,我默默玩起较真的游戏,心道林朝诀什么时候亲我的嘴,我就什么时候叫出来。

蝴蝶结被推开了,往上歪斜着,露出我被揉到发烫的乳头。

然后我高高仰起脖子,被吃得忍不住挺起胸口,这种尖锐的快感只有在被吮吸奶子时才会特别明显。

我曾严肃认真地于事后和林朝诀展开过讨论,大概就是说可以套用压强公式:P=F/S。乳尖面积这么小,施力的人又总是心怀不轨,而我只能不容抗拒地承受一波又一波锋利的快感压强。

要射了,空气里全都是我急促的低喘。

我抓到林朝诀的睡衣上,想把他拽上来,快亲亲我,从回家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接过吻。

乳尖暴露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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