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海风里(一)(2 / 2)
在椰子树后面偷情,还想试试在海浪里,背靠礁石,远处就是玩沙玩水的游客,近处只有海里畅游的小鱼。
可是如果有小螃蟹跑来夹我们俩的大腿肉怎么办?大腿肉似乎还好,万一瞄准了我的性器,那岂不是非常要命?
我又有点怕,当即把海浪里偷情划入备选。
林朝诀牵起我的手:“机票已经买好了,后天出发。”
我愣住,高温带来的晕眩都被惊跑大半:“出发去哪儿?”
刚问完就猛地想起,大概是上上个月,林朝诀来学校接我,让我请了一节课的假去公安局出入境管理所办护照。
那时我还问他,这就开始着手准备我的毕业之旅了吗?
他给我肯定的回答,还不知真假地跟我保证旅游回来后我会晒黑成一根巧克力棒。
相贴的手心里浸着汗,跟我的心情一样,潮乎乎的。
我踩着他的影子:“去海边吗?”
林朝诀“嗯”一声:“去岛屿,四面都是你喜欢的大海。”
直到进了福利院、见到了我爷爷,我还处在兴奋中心驰神往。
老头子在收拾衣柜,这个单人小房间只有家里次卧的一半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窗户看出去,一口池塘开着荷花,旁边还有两架秋千摇椅,估计少有人坐,爬满了青翠的藤蔓。
“你们出去玩儿,走之前要把水电燃气全都关了,”我爷叮嘱道,“门窗也要关严。”
我连连应声,要他放心,比起他关心我们,我更担心他一些,怕他在这里住不习惯。
可还不等我问,我爷就转头看我道:“小宝哇,估分了没?”
我一咧嘴,哪有空啊!我刚从淫窝里苏醒,班主任催我估分的QQ消息每天都刷满屏,但我只能装看不见,因为在要估分和要高潮之间,我总是色欲熏心地选择了后者。
罪魁祸首林朝诀一笑,帮我答话道:“还没估。”
又抹我额头,全是汗,问我:“想估么?还是想直接等着出成绩?”
... ...对啊,还有这个选项!
我立刻摇头:“不想估,我感觉考得挺好的,万一一估,完蛋,那我从现在开始心情就要不好了。”
林朝诀直乐:“那就先玩儿。”
我爷也乐:“哪能完蛋,我都跟他们打好赌了,赌我们小宝肯定能考个状元。”
“赌的什么啊?”我一听就急了,“赌注是啥?”
赌输了先不说,赌赢了,别不是要我戴着状元郎的大红花来福利院里走一圈,得意是很得意,但是也无敌难为情啊!
“朱顶红,”我爷说出我完全想不到的三个字,继续道,“我养的朱顶红,输了就要拱手让人了。”
我:“... ...哦。”
林朝诀揉我一把,对老头子笑道:“等晚上凉快儿点了,我再把花架搬下来吧。”
在福利院待了一会儿,爷爷要去给二胡表演捧场,于是我和林朝诀就去街对面的城市广场里觅食,吃牛排喝奶茶,饱餐后顶着大中午最热烈的太阳光回到桥湾,差点被烤熟。
我瘫在沙发里缓了片刻还感觉耳鸣,林朝诀递过来的汽水是西瓜味的,一口气被我干掉大半瓶,完全不听他“慢点喝”的叮嘱。
空调徐徐送出冷气,我手软脚软,问他:“返程的机票你买了吗?”
“没,怎么了?”
林朝诀仰头灌汽水的样子也性感得无可救药,我肆意欣赏着,下一秒就看他一抹嘴,单手拽着领口就把短袖脱下来了,露出来的肩膀挂着新鲜的、属于我的牙齿印。
啊,要去海岛上做爱了。
我太期待了,今晚可能会失眠,我已经幻想到我在异域他乡的海风里亲吻林朝诀了。
“没怎么,就觉得我们这样像不像去度蜜月的?”
林朝诀被逗笑,又过来脱我衣服,要抱我去冲澡。
他说:“那得先把婚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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