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海风里(完)(2 / 3)
歪,蛇形走位,我跌跌撞撞能让自己不摔个四仰八叉已经算我了不起。
要快点,我血液濒临沸腾,我不想戴铃铛的,我有一个大胆又色情的想法!
可惜林朝诀追上来了,一招就把我制服在楼梯上,反剪着我的手腕把我压到墙壁上,学我吹耳朵道:“往哪儿跑,我的宝?”
我浑身过电,性器实实在在地冒出一股汁水,肯定把我的肚皮和墙纸都弄湿了。
林朝诀低头来亲亲我的脸蛋儿,轻薄的那种亲法,活像个逛青楼把小倌捉拿在手随意欺凌的混账纨绔,底下更是直接挤着我的臀缝儿就往里操,粗长滚烫的一根,纵欲这么多天也不见丝毫疲态。
“站不住了,”我哼哼,抬起小腿讨好地蹭他,“去、去床上。”
林朝诀不听我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在我屁股上,打完了又抓着揉揉,叫我“老婆”,命令道:“撅起来。”
以前还不能确定,只隐约有感觉做爱时被打屁股八成是我的性癖。现在经过数次验证,已经可以下定论了,林朝诀抽得声儿越响,我越情欲高涨,他揉揉时的手劲儿也并不温柔,握得我臀肉越痛,我越期待下一个巴掌。
我乖乖踮起脚尖,奋力地把屁股往后撅,撅好了,眼睛冒出泪珠地把林朝诀望着。
“喜不喜欢?”林朝诀低笑着又亲我,虎视眈眈的性器撑开穴口,熟门熟路到没法形容。
我感觉自己像刚不久前喝过的红酒瓶子,就瓶口那截,而林朝诀就是木塞子,塞进来,严丝合缝地把我堵满。
头更晕了,我腿软得直往下坠,大声地、如痴如醉地浪叫着“好喜欢”。实在是被操得熟透了,哪怕没有前戏,我也能从一开始就体会到刺激无比的性快感。
巴掌又落下来,林朝诀掰开我的屁股肉,嘶着气往里狠顶,把性感的鼻息都喷在我耳边,叫我放松一点。
明明是他威武得不像话,再来几下我就要高潮了。
想我以前在筒子楼刚跟他搞到一起的时候,做个爱偷偷摸摸憋憋屈屈,被操得嘴唇咬破也不敢呻吟。
现在好了,裸奔,宣淫,嗓子叫到哑掉也没关系,只管开心。
交合处湿透了,黏腻的汁水声伴着皮肉拍击的声音一起撩拨着神经。
我仰着脖子急喘,能感觉自己的脸盘烧热到可以煎鸡蛋,林朝诀这时候要是亲我一下,估计烫嘴。
“快射了,呜... ...”我眼泪直流,被这大开大合的操法爽到崩溃,“啊——!啊太舒服了!”
林朝诀松开我的手腕,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往二楼边走边操。
每一步他都捅得我好深,我捂着肚皮,能感受到林朝诀碾着我瘙痒的腺体进攻到最深处。那里也有一处能让我爽到想要挣扎,就像ABO小说里的Omega的生殖腔一样,一碰就要打颤流水,更别说被鸡巴专攻着狂操会是多么疯狂的感觉。
楼梯还没上完,我就夹着林朝诀的性器泄得死去活来。
喷出来的精液随着没有停歇下来的操干而飞溅得到处都是,我悬在半空痉挛,反复缩紧着屁股,一股股射得我眼睛都花了,太刺激了。
总是这样,挨着操射精,高潮会被野蛮地翻倍和延长,余韵也会。
更何况这次还有酒精加持我的晕眩,我迷迷糊糊,等找回一点清明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卧室的大床里了,屁股里依旧有一根威风凛凛的凶器在征伐。
林朝诀见我回神了,伸手摸摸我脸颊,哑声笑话道:“红得就像红酒在你身体里煮沸了,还行么?”
我攀住他的手腕,脸往他手心窝里蹭,眼睛痴痴地望着他... ...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听见屋子里尽是我浪荡的叫床声,然后林朝诀就俯下身来亲我了。
他叼着我的嘴唇把我咬痛:“我哪天不爱你?”
又呢喃道:“笨不笨。”
温柔的情话同样也有催情效果,我心潮泛滥,才历高潮就再度小死一回,嗯嗯啊啊地拱着腰把操我的性器一阵阵含吮,舒服得我想让它就这么一直插着我,不要拔出去。
锦囊在枕头旁。
我跟林朝诀求饶,慢点儿操,我今天又红又白喝那么多,不禁操的,太狠的话我可能一不留神就晕菜了,晕到怎么都操不醒的那种。
林朝诀没有受到挑衅。
真正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跟这种威胁较真儿的,等万一真的发生了,我猜他要么直接索性让我睡个饱,要么二话不说直到把我操醒,再给我好多个高潮把我操晕,才算完事儿。
林朝诀伸手拽我起来,换了个姿势,骑乘。
他抱着我捋捋后背,又低下头吃我奶子。我情不自禁就抓到他头发里,手往外拽,胸口却又往前挺,欲拒还迎似的。
“宝儿,”林朝诀吃够了,不仅把我乳头舔硬了,我性器也跟着竖起来,他贴心帮我撸撸,说,“戴铃铛的?”
我把锦囊拿过来,松开系绳,口朝下往床上倒,倒出玲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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