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不甘、暗斗(穴纹女诫人体茶具惩罚)(2 / 3)
他专心抵抗剧痛似的,边刺边问,“才当我的总管两天就挨了两遍罚,以前在四兽堂也整天犯错?”
熊竭力压下吐槽昨天那次是少爷陷害的不敬欲望,明知如实答了又会被找茬,还是不敢欺瞒,“不……奴在里面,不犯错……”
每一针下去,那低沉的嗓音便会抖起来,古楷毅像是听上瘾了,明知故问,“从不?”
“隔一、两年……被其他堂捉到小辫子,罚一次……”
沙哑至极的声音,认认真真的数算,从那个压一字马受刑的强悍男人嘴里断续传出……
古楷毅哂,“你在我这,还真是找死。”这样说着,他却又放轻了动作,想让熊重新沉沦在纹穴的刺激中。
但男人天生是用前面获取快感的动物,而不是后面,离开了前列腺的位置,甬道便愈发乾涩紧缩。然而在古楷毅看不见的位置,被腹肌压住的可怜睾丸慢慢蒙上一层莹亮水光……
他又问,“那里面的生活怎样?”
熊不知道少爷问这些来做什么,后穴连心,针痛得他脑袋昏昏沉沉,指甲掐掌心勉强拢回神智,拣了些公事来回答。
纹穴进行了一会,云瑟以熊刚劲的背为茶桌,茶罗筛茶,手势打转注入茶杯,把筛出的粗末倒到熊的颈椎上,把茶汤奉到古楷毅嘴边。
古楷毅沾了口,视线只专注在熊的穴中,彷佛那弯曲多褶的深洞中另有一方天地,针螫下去,“胡不折平日对你们怎么?”
时间久了,分到最开的腿根撕裂感渐清晰,红了一片,中央便是嵌着银环,被细扣咬紧边缘的颤栗穴口,隐隐欲合,却被死死撑大,足够幼纹身针轻易进出。
痛感累积起来,熊想握拳忍耐,云瑟却偏偏把茶壶放在迭起的手上,逼熊平摊手掌,烫得极痛,依旧不敢呻吟颤抖,怕茶壶坠下,摔坏少爷的心头好。
旁边放着茶炉,因此水一直是滚热的,熊只觉手掌要被烫坏,一直凭自身力气和毅力抬得平直的上身也快不支,后穴的针痛和清晨对自己行的银针入肠刑罚后劲一迸涌上来,五脏六腑都绞索抽搐起来。
熊痛得神智不清,唯有胸口的酸涩愈发涨盈,模煳地答,“胡师父……对我们还算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熊用尽剩馀的所有力气回头,偷偷打量反常地对他刨根究底的少爷。冷汗布满了掺痛的眼,昏黑不清,他却依然被眼前的画面稍稍惊艳到了。
原来楷毅少爷和他说话期间也一直盯着他鞭痕未癒的贱臀,戴着放大镜片纹穴,俊烈上扬的凤眼被金丝镜框圈起,衬得斯文的英气薄喷涌出,此时才似有所感地抬头。
轻轻一瞥,似凤蝶飞过,都说唇薄的人没福泽,楷毅少爷的笑总有几分凉,“怎样,待你好吗?”
云瑟烹茶的声音,茶汤和茶海碰撞的水泽声清脆地落入耳壁,烫得熊内脏发颤,发软。他不懂楷毅少爷问东问西有什么意思,但他好久没被人问过“生活怎样”、“待你好吗”这种家常话了。搜刮记忆一圈,都没有找到会来关心他一两句的人。
熊在这吃人吞骨的封建家族挣扎打拼了三十几年,从不是心慈手软之辈,自然不需要什么温暖关怀,但他对突然发善心的少爷轻笑了声,像找到吞吐烟雾时的虚幻飘然,止了止烟瘾。
瘾起了,痛就没那么深,熊赶紧恭敬回答了楷毅少爷,没想到又一道问题怼来,“猜到我在纹什么吗?”
熊抽了口凉气,忍住硬生生在体内深处炸开的针痛,摇头。穴肉虽然敏感,但不像手指那种神经末梢聚集的性质,一笔一划都能感觉出来。熊只能感觉到大片的痛,从穴壁右边一路蔓延到左边,要是楷毅少爷真有本事在坚窒皱摺的甬道中刻字,熊敢赌一定是家规--但他不相信哪个纹身师有这么高超的手艺。
事实证明,他的少爷很有本事狠狠打他的脸。
古楷毅笑笑,揭晓,“女诫。”
女诫!!
先不论在穴嘴那么湿软不稳定的位置如何能刺到这么多行小字的技术问题,问题是--女诫??!熊再没读过也知道点内容,“卑弱第一、夫妇第二……曲从第六、和叔妹等七”那个女诫?!
熊要是真的是只东北熊,现在恐怕已经抱树干撞头了。
一个可谓爷儿们的强悍男人,把腿分到最开,不止任另一个男人侵犯最私密的身深处,还要在肉洞中刻下那些“妻不贤,则无以侍夫”的经句!
墨迹不退色,每每被掰开屁股肏弄时就能看见,让鸡巴将那篇最淫亵的女诫捅得喷汁!
红穴墨刻,妻妾之道,字字屈辱,熊像是受惊过度失心疯地无声笑出来,极为低微隐晦,没叫古楷毅察觉。
熊的自尊和傲气,并不像别人想像的那样,不是地位高就好,而是他在最卑微低贱的泥泞里,也要事事出于自己的意志定夺。
因此认主是被逼,也是他自愿,发誓绝不浑噩消极怠职的。在忍一时嘲笑和更不堪耻辱的重罚之中,他亲自选择了后者,对他来说骨便没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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