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教学生变(熊爷被罚怀假胎作动分娩和白恕叫板(2 / 3)
明的大量黏液,却始终未见胎儿。
沙发底全是被砸烂的东西和玻璃碎,还放着一盘用过的热水,白毛巾沾满带腥的晶莹,让人不能直视。
熊突然仰起头,对准白恕三人的肉洞被阉奴徒手扯得更大,腿筋抽搐着暴突起来,脚掌死死卡着沙发背,他用力压凹自己的肚子,想把假胎挤出甬道,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问,“看见了吗?”
阉奴探进熊爷的宝洞里看,“还没有,头还没出来……”
梗在喉中的气顿时泄了,熊的脸涨得血红,全是豆大的汗水,黑发湿透,狠辣冷酷的眼中难掩迷漫,烦躁地喘了几口气,“烟。”
阉奴惶恐恭敬地奉上烟箱,熊又寒声道,“松手。”
死死抠住肉洞边缘的手指立即缩开了,但拉松了的括约肌收不回去,吐出更多黏液,熊懒得去管,事后用电刑把屁眼重新黏紧就好了。他略嫌艰难地侧了侧身,任肚子继续作动,从烟盒中挑出一根抽剩半根尾指长,被古楷毅鞋底辗过的烟头,打了几次火机,没点燃。
白恕看得心里万马奔腾。
首先他就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把明知是假的怀孕还那么落力去生,还是个强壮男人,画面冲击力太强,他的嘴巴还合不上来。他又看了眼那惨不忍睹的烟盒,预感到又会有一堆无辜的东西像骤雨一样跌落,退后了步。
谁想到熊爷那只骨节宽大,手背再疤,一看便知拿惯武器的手小心地把烟头放入嘴里,缓缓咀嚼,吞下,再拿了另一根较长的烟头,这回终于点燃,熊爷深深地吸了一口,烦躁得想杀人的表情以肉眼可见地平复下来。
用烟瘾止了止分娩的痛楚和疲倦,熊爷叼着烟,任肉洞张着,这才看了眼来找他的下属。
柳承和履师自觉地跪下汇报vip级的证明失窃的意外,听完了熊把古璞玉的考试卷丢到地上,纸张已经快被揉烂,但仍能看见用红笔写下的血淋淋分数,白恕就不明白为什么有孩子在这种家庭中生活还敢不合格。
熊看向履师,眼底有些青影,语气森严无情,“拖下去斩了四肢,当人彘,只留上下两个洞就好了。”
白恕如遭雷击般浑身一抖,不可置信地望向熊爷。
柳承承受着压力地提醒,“履师是外面来的合约sub,不是SS的奴隶。”
熊爷鼻孔中发出哼声,最后抬头的是履师,他缓慢镇定地对上熊的目光,深邃的蓝眼透出的不仅是底气,甚至是反击的锋芒。
混血的脸庞冰冷地盯着熊,唇边讥讽般抬了抬,这份气度是他在SS极力隐藏的,与生俱来的权力感。
在SS卖身了几年,逢男人就跪下去舔,这是他的性癖,久而久之履师偶尔会忘记原来的自己,但受到威胁时那层伪装就像脆弱的蛋壳一样剥落。有一瞬间履师甚至不想跪熊了,他更愿意大摇大摆地牵着主人走出大门。
熊皱了皱眉,他记起这个男人了,几年前少爷曾经和他单独见过一次面,古楷毅作为一流的情报专家“刺青”,掌握的秘密多不胜数,熊也不是每个都知晓。但此刻正是这点,更激起了熊的敌意。
他一手扶住作动的大肚子,想要强行起来,白恕先一步挡在履师前面,轻声却坚定道,“东西是我弄丢的,应该我负责。”
他一开口,履师再也不顾其他,只定定地注视主人的背影。
熊甚至不屑回应,身后的阉奴代为回答,“原则上绝不惩罚主人,一切责罚由奴隶代为承担。”
白恕脸上划过一点异样,变得凝重起来,一字一句说,“就算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连自己性向都没搞清楚的新手dom,也不会让人随便动我的奴隶。”
说这句的时候,白恕心里是完全乱的,他居高临下,强装镇定地瞪着想坐坐不起来的熊爷,感觉自己一个男人在欺负个快要生产的孕妇。能产生这种发想,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是烧坏了。
但已经骑虎难下,白恕握紧拳头说,“粉钻的胸章值多少万,我会在之后菲茨罗伊少爷的考核公演上赚回来,你不能再追究。”
熊从不是好说话的,冷笑了声,但持续分娩了十几个小时的体力消耗让他虚弱得很,没什么力争论,同时一阵剧烈的阵痛从后穴深处传出,与之前那么多次都不同,让熊确定那个材质特殊的巨大假胎终于准备好,要撕开肛门挤出来了。
熊脸色狰狞地痛苦低吼,“啊!”在沙发上重新架起双腿,躺平大口呼吸,一脸血红,不断用力。看着鲜血从腿根流出,阉奴纷纷忙着拉出假胎的头,不断提醒着“再大力些”。
熊以男性的狭窄盘骨强行体验分娩的剧痛,浑身绷紧抽搐,不断发出痛到休克的叫声,他的手臂青筋暴突,就要把阉奴的手拧断,咬牙命令柳承,“你…哈啊、哈啊……把这事解决了,我……啊!”
假胎从血液和肠液润滑的肛门滑出四分之一,熊不再管其他事,只专心把少爷赐来惩罚他的假胎生下来!
白恕浑浑噩噩地走出来,彷佛受到一个世纪的价值观冲突,履师忧心地碰了碰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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