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出场(1 / 2)
“呜呜…疼啊!主人饶了狗狗吧。维之再也不敢了。”
“啊…啊…求您,求您了,抽烂了,烂了。”
“疼,疼…呜呜,求您开恩吧,求您开恩吧。”
“爷,爷,求您了!求您留着狗狗的几把给您玩吧。求您了……啊啊啊”
二十鞭抽完,傅维之的阴茎上已经道道红痕了。三爷今日没开恩,说抽烂就是真的抽烂,傅维之本来白皙的小肉棒如今已经泛着血痕了。
他显然是疼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如同秋天里脆弱无助的树叶。
霖三拿鞭柄挑起那伤痕累累的小玩意,傅维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一动不敢动,生怕主子玩的不痛快,找茬再揍他一顿。
他现在一鞭子也挨不了了。那一处脆弱已经疼得像坏掉了一样。他甚至怀疑自己那处还能不能用。
霖三看着傅维之哆哆嗦嗦一脸泪痕的可怜模样也消气了不少。自己的狗,犯了错,得了教训也就罢了。
这么想着,他决定给这次惩罚收尾。
他看着傅维之泪眼婆娑,颤抖不已,手里乖乖捧着的伤痕累累的小肉棒却颇有活力的一颤一颤。
他冷着脸吩咐:“自己弄硬了。”
傅维之不敢耽搁主子的吩咐,咬了咬牙,狠狠心,用手撸上了自己伤痕累累的私处。
那一处本就脆弱不堪,又受了毫不留情的鞭挞。碰一下就疼得只吸气,更何况要生生撸动起来。
傅维之疼得浑身发抖,手却自虐一般狠狠撸了上去。
是只乖狗。
小肉棒红肿不堪,撸动了半天才堪堪竖立起来。傅维之乖巧捧着肉棒,带着浓厚的哭腔:“主人,维之听您的话,维之让它硬起来了。”
———下一秒,主人的皮鞋狠狠踩了上来。
傅维之的瞳孔痛苦的放大,他疼,他疼得几乎叫不出来了。
“……啊!”
惨叫声隔了五秒才发出,傅维之也顾不得好听不好听了,他大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换气声。
好疼,好疼啊…
傅维之几乎坚持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能感受打自己的肉棒被主子一点点碾压上,慢慢被碾软,最后竟然被踩扁了。
霖三信奉疼痛教育。对于不听话的狗,没什么比一场刻骨铭心的疼痛教育更有效果了。
在惩罚的最后,他开口说教,准备升华主题。
“以后惹事前打个招呼,惹事后第一时间汇报。我不想下次再从老爷子那里得知傅小少爷闯的祸。”
傅维之疼得眼眶通红,浑身发抖,却没疼得失智。他敏感的抓住了重点。
主子气的是他没打声招呼,而不是气他踹爆了首相孙子的蛋。
于是傅维之丝毫不慌了,他眼泪也不憋着了,像小喷泉一样唰唰的喷涌而出:“是,维之明白了,狗狗再也不敢私自闯祸了。下次…下次一定…”
一定奉旨后再惹事。
———
三爷的御用大管家兼首席生活助理池彦平站在云筑主卧的门口,一丝不苟的捧着一件正装风衣。云筑隔音做的非常好,但隔音再好,傅小少爷颇具有穿透性的惨叫声和娇喘声也时不时的飘入耳中,刺激着他的鼓膜。
傅维之真的太会叫了。三爷难道不嫌吵吗?!
傅小爷的娇喘声越来越频繁,随后伴随着三爷的一声满意的闷哼。池彦平心下明了,按了按手腕上的智能终端,提点了几个注意事项,包括不限于:温水,温毛巾,干毛巾,按摩浴缸的水温和浴室里的香薰。随后安排了傅维之的几个随奴进去跪侯了。
三爷疼傅维之,玩弄傅维之的时候,旁人都要回避的。
池彦平站的笔直笔直,宛若一颗风中劲松。这得益于他长达四年的军校生涯日日锻炼军姿的缘故。
霖家的继承人都要隐姓埋名去军校和军队历练几年的。池彦平作为三爷的首席助理,自然是要贴身服侍三爷的。于是从十四岁他便随着三爷去了军校。
两人以室友的关系同吃同住,嗯~当然也“同睡”了四年。那段时间算是池彦平人生里最甜蜜的回忆了。
可惜,日子总是过的太快。
一转眼,竟又过了快十年。
三爷今年二十七岁了。他也二十七了。
———
三爷步行出主卧的时候,刚沐浴完,虽然穿戴整齐,但池彦平还是看出了主子身上冒着刚沐浴完的水热气。
池彦平皱了皱眉头,心中给服侍的随奴一人扣了十分。这些奴才也不知道服侍擦干了再让爷出来,若是受了凉气,谁担得起?
他连忙把手上的正装外套披在三爷身上:“主子,小心受凉。您是要回别苑还是回主宅歇下呢?”
主子是不准备歇在云筑的,不然也不会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看来傅小少爷的服侍让三爷消气了不少,但这位爷显然也没有完全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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