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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惊动了。
“住手,小綦。给我把枪放下,胡闹什么!”直到容司懿沉着一张脸走过来,那个作天作地的小少爷才开始害怕起来。
“大哥,我没有……”从小到大,比起那个常年见不着面的父亲,容司綦心里其实更害怕他这个大哥。
“我让你把枪放下,现在给我回房间去。”
见容司懿真的生气,小少爷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乖乖收起枪,麻溜溜地滚回了自己楼上的房间。
一场闹剧散场,容纪年也没心思继续留在容公馆内被人看笑话。跟父亲告别后,便一言不发地坐上了门口的汽车。
一路上,边行野都挺直了脊背坐在他旁边。
“下次不许自作主张,我最讨厌别人插手我的事情,明白了么?”说话时,容纪年甚至连眼尾都没有抬,从头到尾没有一句重话,可边行野却听懂了。
那是在警告他,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越界。
“抱歉,是我唐突了。”边行野道。
此后,两人便是相顾无言。
平日里,除了特殊场合必须随行之外,容纪年并没有限制边行野的人身自由。
这期间,边行野曾试图暗中与组织取得联系,奈何一直找不到联络人。现在的他,已然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孤身作战,蛰伏于一群豺狼虎豹之中,静待时机。
自从上次刺杀行动失败,边行野就猜到组织里出了叛徒。此次,定是有人故意诱他落入陷阱,想要置他于死地。
那晚遇到容纪年,完全是一个意外。
他身受重伤慌不择路,好巧不巧就碰到了毫无防备的对方。毕竟以那人的身手,想要制服早已神志不清的他简直轻而易举。
可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容纪年居然将他带回了家,并且找人医好他身上的伤,就这样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了身边。
像他们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每活一天都是向上天借来的。
可究竟为什么而活,却没有人告诉他。
边行野静静地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雪花从天上飘了下来。楼下的路灯坏了一盏,此刻正忽明忽暗地做着垂死挣扎。
容纪年从轿车中下来,低头同齐林交代了几句什么,这才转身上楼。
没一会,门外便传来开锁的声音。
边行野走过去替对方脱下大衣,挂在墙角的挂钩上。
容纪年带着满身酒气扑进男人怀中,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格外地明亮。
“吻我!”他红唇微启,那是一种近乎于命令的口吻,没有一丝温存。
那人似是喝醉了,缠他缠得紧,边行野推了推却没推动。
两人暗中较着劲,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看了半天。
一开始,边行野以为容纪年是在看他。
可后来他才发现,那双眼睛其实是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亦或连替身都算不上。
容纪年蛮横地搂着边行野的脖子,整个身子毫无嫌隙地贴在对方的胸膛。也不管眼前之人愿不愿,微微点起脚尖就冲那双薄唇吻了过去。
就在即将贴上的最后一秒,男人及时偏过头去,柔软的触感便落在他的嘴角。
“你喝醉了。”边行野说。
被无情拒绝的醉鬼恼羞成怒,突然发了狠似地吻向对方的嘴唇,又啃又咬。
“嘶~”边行野一把推开对方,用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一怒之下直接将人抱起扛在肩头扔回卧室的床上。
随后,又用被子将容纪年裹得跟粽子一样,只露出一个脑袋。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
“老实点,睡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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