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 闭合着,(8 / 9)
这样煳涂。」
马玿笑问道:「想什麽想得这样入神,你是否想着秋儿呢?」
石闾握住她的柔荑,点头笑道:「我就是害怕这个书獃子什麽也不懂,便是
找个洞要钻进去,他都不晓得。」
马玿轻声道:「你这个人呀,说话就是没半点正经!」接着一笑:「好了,
世上最晓得钻洞,就只有你这个色鬼,眼下有个活生生的肉洞儿放在你身边,想
要钻麽?」
「今晚是你儿子洞房花烛,可不是你洞房呀!」
「看见秋儿娶妻,难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马玿说着,一只纤纤玉
手已落在丈夫的裤裆,握住一根已微微发硬的龙筋,又道:「你还记得吗,当日
你硬生生要张开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顾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不但不听,还
用嘴舔人家那里,害得我难过死!」
石闾一笑:「你当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难过,当时你又怎会对我拱起腰肢,
双腿乱抖,还不住涌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这样对人家,又怎会落得如此丢人!」马玿解开石闾
的裤头,玉手直伸了进去。
「唔!俏儿……」石闾忍不住呼唤一声。
马玿嫣然笑道:「你这行家伙怎会长得这麽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拢不全,
又粗又长,还这般坚硬!」
「你不是时常说,嫁给我就是一个福气,皆因我拥有这根庞然大物麽!」
马绍点了点头,凑头到丈夫面颊亲了一口:「俏儿就是喜欢它,每次总弄得
人家死去活来。」接着又亲了一亲:「我的好夫君,它现在硬得恁般厉害,一定
是很想要俏儿了!」也不待石闾说话,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裤子,一根巨龙
倏地怒跳而出。
只见棒长近尺,粗一围有馀,头硕棱深,蟠虺筋现,如此粗壮的神物,直看
得马玿满脸痴迷,美目含光,一双玉手上下合捻,仍露出整个龟头。
马玿淫心暴发,吐出丁香在马眼处舔拭一番,再横着巨棒洗舔良久,才把个
龟头强行纳入口中,霎时间已满满塞了一嘴:「唔……」
「啊!好俏儿,再加把劲!」石闾登时浑身舒爽,颤抖抖的挺动下身,只想
肏满她小嘴。可惜头大嘴小,始终只能容下一个龟头,再难以进入半分。
马玿卖力吃了片刻,已见颚酸口软,只得吐出龙筋,直起娇躯脱衣卸带,直
脱得丝缕全无,挺起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条条的展现在丈夫眼前。
石闾瞧着这副完美无瑕的玉躯,着实赞叹不已,他扪心自问,眼前这个娇妻,
实是描不尽的风流媚致,相貌绝不亚于罗玥瑶,若论身子,同样是旗鼓相当,看
着如此丽色,亦不由暗咽涎唾,当下伸出双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怀中。
但见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怀送抱,两只丰乳直压上石闾胸膛。
石闾抱紧爱妻,只觉满手软玉温香,说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丰满
弹挺,鲜艳的乳头犹如二八女子般娇嫩,正自硬绷蹦的抵着手掌心!
「不要摸了,你摸得人家好想要!来吧,让我先为你脱去衣衫,再慢慢抚玩
俏儿的身子,好不好!」在石闾的相就下,马绍瞬间便把丈夫脱个清光,顺手挽
起那根巨龙,把个龟头抵到牝户口,来回磨蹭了几下,丰臀一顿,即时送进了半
根,却已撑得阴道堂堂满满:「啊,我的好夫君,俏儿要给你胀坏了……」
石闾确没料到她会这般猴急,不吭一声便弄了进去,笑道:「今晚因何这样
兴动,殊不像你往日的作风?」
马玿被大物撑得柳眉紧绷,一脸又甘又苦的表情,柔声道:「人家也不知道,
就是很想要,或许是秋儿的关系吧。」
「这个又与秋儿何关?」石闾有点大惑不解。
马绍微微一笑:「自然是有关系,今晚是咱儿大喜之日,洞房花烛之夜,此
刻的秋儿,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妇,便如我和你此刻一样,做着那些风流事!
俏儿一想到二人精赤条条,相拥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来,痒得难受!」
石闾听见「精赤条条,相拥相依」八个字,心头倏地一惊。想起自己心爱的
玥瑶,实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要是秋儿一个把持不住,这如何是好?他一
想到诗经里「瞻乌爰止,于谁之屋。」这一句,心下更是惸惸难安!」
马绍见他忽然发愣不语,若有所思,问道:「你又想什麽呀?」
石闾登时扯回心神,嘴上微微一笑:「我在想秋儿,就是担心他初尝巫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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