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大太监 中(2 / 3)
有些舒服的奴才,但奴才终究只是奴才,或杀或打、或撵或驱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程安不该忤逆自己的任何想法,尤其是那种恃宠而骄的拿乔行为。在他看来,程安躲着自己走无异于以下犯上,看来他该给这个不听话的奴才一点教训了。
“程安——”靳凤微冷漠的吩咐一句,“今天晚上到我房里来。”他是故意的,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朝程安施加压力。自从程安开始有意识的回避与他独处之后,原本有好转的待遇也开始急转直下,宫人们都是捧高踩低的好手,见曾经的大太监又一次落魄难免不会踩上几脚。程安本人倒是觉着没什么,已经快有小半个月没有受男人的糟蹋,对他来说要更加重要。
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先前被靳凤微打得有些松脱的牙齿,程安仍旧感觉心惊,或许这靳小公子本身就是个坏胚子吧!
“把衣服脱了。”
程安犹豫一下,随后咬牙解下了腰带,他最初是做粗活的,身板练得结实有肉,人又生的高大,曲线倒是极富有韧性和刚强的美感。哪怕是作为太监,为了自保也曾学过几招不入流的功夫。练得胸肌发达,鼓胀的倒像个随时准备奶孩子的。然而现在不再花大量时间在那处使功夫了,加之面食吃得又多,满身的腱子肉就软和了不少,靳凤微就特别偏爱他那两块软肉。上他的时候,两只手总是离不开那处,生气的时候也爱照着他的胸和屁股一顿猛掐。
此时,靳凤微的两只手掌便一刻不停的朝着程安的奈子肉撒气,“躲我是吧!你算个什么东西,都跟个婊子似的上床勾搭男人了,还敢立牌子端着——你装什么良家妇男?”伴随着啪啪的响声,程安古铜色的皮肉被大力扇出波颤,两边的皮肉连同小乳儿都被打得通红,像要滴血。
程安也不求饶,甚至倔强得连声都不肯吱一下。心里慢慢怀恋起还没被自己勾引的靳小公子来,那时的青年时常都是之乎者也、兵书诡道,哪像现在这个满嘴污言秽语的人。如此想着想着,就连先前给人塞春宫图的事都后悔的不得了。
一道白点猝不及防的落到程安脸上,濡湿感在脸上蔓延开,令他尾骨蹿上一阵凉意。靳小公子这是又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以前靳凤微还没有长起来,个头矮只能吐到他下巴上。现在的靳凤微还比程安高出大半个头,这一击,自然是全军覆灭。几乎整个脸都有沾染,高傲的靳小公子对此极为满意,抬手用指腹轻轻揩动着那团清液,眉眼、鼻梁、唇齿都被牵连,那团涎液被不断的扩散、抹开,连程安的耳根都没有逃脱。
程安端端正正得全身呆滞着忍受羞辱的老实行径,颇得靳小公子的心。喉头咕嘟几下,有什么要翻涌而出,“喂!”靳凤微的怒气略有消弭,“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就想黏着我,让我把你收了。所以你才——嘿嘿......”“所以你才总是招惹我,偷跑去我家瞧我,之前还把我画下来......后来我的画你怎么处理的,是不是偷偷藏在房里,就放在床边,想我了就拿出来亲亲抱抱。你后来还来勾引我,是不是早就喜欢我——喜欢的情不自已......”靳小公子心思实非凡人可解,看到程安愣怔着话都说不出,还贴心的凑上前给了他一个吻,甚至自以为安抚的逼着对方吞了几口自己渡过去的津液止渴。
被靳小公子的目光注视着,程安登时便喉头梗塞,动物般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顺着靳凤微他才能有好果子吃。近乎是不敢忤逆,“喜......喜欢的......”程安磕磕巴巴应道,怕到已近讨好,举起靳凤微的手掌附上自己红肿的胸乳,热度抵达对方手背轻轻旋转厮磨,“求......求您......怜一怜我。”
靳凤微桀桀一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极快活的情绪。他手指灵活的沿着程安的股沟来回游弋,逡巡自己领地一般熟悉地钻进对方密处,那里有段日子没有碰了,又紧的要夹死人。内里红润绵软的褶皱倒是极为知趣,贪婪得往里面吮吸着。程安默默忍耐着股内猥亵的手,为了方便对方行恶而岔开双腿。
突然腰上一紧,“想要我好好怜惜你,就不要总想着躲我。还有,别总想着扭捏拿乔,好好伺候我才是本分。不然——”靳凤微冲着程安提点几句,话也没有说尽,权做警告。
虽然程安突然的顺从与老实令靳凤微消气不少,但他也知道赏罚分明的道理,决不能让一个奴才生了骄纵的心思。于是,靳小公子便手持皮鞭,命令程安跨坐在床头的矮柱上,用那种凶横无比的东西自慰出漏尿才算完成。
期间,玩红了眼的靳小公子见到身有残缺的太监连尿出都困难,还颇为“好心”的尿射到程安脸上,做个男人般的示范。可怜程安哭得声都弱的像猫叫了,还得对心思恶劣的主子感恩戴德,夸对方是个绝顶勇猛的男人,做一些阳物崇拜的言辞。
入夜,玩得尽兴了的靳凤微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入男人贪婪的翕张着的屁眼。这才心满意足的牢牢压住身下人,打算入睡,想起什么似的,确认般问道:“喜欢吃我的口涎吗?”
程安脊背湿冷,僵着身子点了点头。
靳凤微十分高兴,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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