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迷惑主上逐出皇宫(2 / 3)
薛品玉嬉笑的脸上。
“皇兄,你小心,不要扯坏了玉儿的腰带。”
薛鸣的额头顶着薛品玉的额头,鼻尖碰鼻尖,嘴角咧出笑:“坏了,我就赐给玉儿十倍好、白倍好的腰带。”
他现在是皇帝了,他能够主宰苍生了,他登基上位的第一件事是把自己母后册封为圣敬孝康太后,第二件事就是把没有封号不受宠的十一公主薛品玉封为嘉德公主,赐宫殿,赐锦匹珍宝……所受待遇仅次于他一母所生的柔仪长公主。
吃的、用的、穿的,什么都是最好,名贵珍奇的宝物统统都赐给她,全往这翠鸣殿里送,柔仪长公主没有的,她嘉德公主薛品玉都有。
薛鸣拉下薛品玉的白玉腰带,抹腹就松了,手正要探入其中,外面就通传道:“太后驾到——”
睡榻上的兄妹二人神色一慌,立即分开。
薛品玉拿着白玉腰带胡乱系上,正寻到罩衣将要穿上,翠鸣殿外,身穿拖地白金二色花纹云锦长袍,头上压了一顶柳叶金冠的孝康太后就走了进来。
薛品玉的头发与薛鸣卧在睡榻嬉闹时就散了模样,簪子斜插,一缕缕头发垂在了耳际,见到孝康太后进殿,她来不及整理,红着脸就朝孝康太后行了一礼:“向母后问安。”
见薛品玉外衣未穿,头发散乱,又见她身后的睡榻凌乱,铺设的锦被重重褶皱,再看一旁的薛鸣脸颊至脖子都是红的,孝康大怒:“胡闹!先皇丧期未过,身为公主,你这是作何仪表!”
薛品玉不慌不忙跪了下来,低眼看定孝康绣有青菊的裙角,谦逊道:“母后,今日大寒,皇兄来玉儿这处坐坐,玉儿就为皇兄温了一壶热酒,玉儿与皇兄多日未见,几杯酒下肚,难免就像小时候那样亲热玩闹了起来,玉儿这就差人整理仪表,再来面见母后……”
“你们现在还是小孩吗?他都是皇帝了,你是他皇妹,非要闹出什么丑事,让哀家蒙羞,让皇室宗亲蒙羞,让天下百姓笑话,你才肯罢休吗!”孝康气到指向薛品玉的手都在颤抖,骂道,“不知羞耻的贱人,连你皇兄你都敢勾引,给哀家好好跪着!”
薛鸣着急地望了眼跪在地上的薛品玉,又望向怒不可遏的孝康,替其求情道:“母后,儿臣与玉儿喝了两杯酒,儿臣没注意分寸,是儿臣的过错,与玉儿没有任何关系,母后说出羞辱玉儿的话,委实有些重了……”
“今日大寒,皇帝得空了,不去皇后那里坐一坐,跑来翠鸣殿,不合规矩,在这里和煞风景的东西呆在一块儿,有辱皇家颜面,皇帝随哀家去钟銮宫一起看看皇后,听闻皇后这几日害喜严重了,皇帝去了,可解皇后的害喜之苦。”
孝康抬高下巴,是故意对着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的薛品玉所说。
要不是这狐媚子薛品玉居心叵测连自家皇兄都要勾引,找到了依靠,那母妃病逝,无依无靠的薛品玉早在宫中无立足之地了。
孝康怪自己生的儿子心思这般单纯,有帝王命,没帝王气,被这个狐狸精迷得魂不守舍,非要与这个薛品玉混在一块儿,做出有违伦理纲常的事。
他是她的异母哥哥,他们这可是乱伦!
早在先帝在世时,孝康就撞见过这两人举动亲热,那时她帮着隐瞒,唯恐先帝得知太子德行,会废弃太子,另立储君。
现在薛鸣顺利登上皇位,就到了孝康收拾薛品玉的时机了。
她见薛鸣不舍跪在地上的薛品玉,脸上怒色又添。
“先帝薨世,国师观天象算出先帝不安,故此灵柩还停留在玄坛,没有出殡迎入陵寝长眠,依哀家所见,先帝泉下不安,终究是你这狐媚子使坏,惑乱君心,迷惑主上,让先帝愧对列祖列宗,三日后,你即刻离宫,启程去古像寺,为先帝诵经祈福,永不得回宫!”
薛鸣与薛品玉皆为一震,薛鸣欲要求孝康开恩,孝康对薛鸣用着温顺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皇帝就不要耽误下去了,快随哀家去看皇后,哀家闻着这翠鸣殿一股骚味,心情不佳,当心哀家命人拆了这殿,夷为平地,种上哀家喜欢的海棠。”
这警告薛鸣再要维护薛品玉,替薛品玉求饶,那薛品玉的下场将比出宫诵经祈福还要坏。
薛鸣妥服,不敢违抗,跟着孝康走出翠鸣殿。
他是皇帝,是孝康的亲儿子,别的嫔妃子女都是皇子皇女所养育长大,他是孝康亲手带大,没有孝康部署的势力与母家的强盛,他是当不了这个皇帝。
这个皇帝位置,有一半都是孝康。
薛鸣走出翠鸣殿,还在不断回头去看殿内跪着的薛品玉,对她比着口型。
她读出了薛鸣的唇语,是叫她起身,可她偏跪到了回着头看自己的薛鸣身影消失。
贴身宫女环珠把孝康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孝康等人走后,环珠跑进殿内,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薛品玉。
“公主,太后娘娘这是明着要把你逐出宫,奴婢这就去求皇上身边的尤礼,让他去找皇上,皇上一定有法子能让公主留下。”
薛品玉被环珠搀扶着,退回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