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父亲决定要发现①(1 / 1)
外面竟是纷纷扬扬地下了初雪,但寂静夜色下除了偶有寒风吹过,没有半点声响。
她的脸被拍了拍,一阵空茫后,申闵在她耳边说:“今晚就别回去了,跟你爸妈说一声。”
东兑兑还不算完全睡过去,只是脑袋愈发沉重,她接过手机,给家里拨了电话。赵缙也是东城人,这次周末他约了几个同专业的同学到本市大剧院看音乐巡演,这正好给了她绝佳的借口。东妸听后虽不舍她总不着家,但交代几句后也没多说什么。
东兑兑挂了电话又躺了回去,娇娇小小的嵌在被中,咂了两下嘴不自觉挺身赶他,嘴里还在咕哝着“妈妈”,申闵知道她醉意渐渐上头,给她喂了蜂蜜水,她不舒服地挣开,触到一具硬阔的身体后,又抱住喊了两句“爸爸”。
“乱喊什么呢。”听她这一会儿妈妈一会儿爸爸的,他生出了较劲的心思,扶正她的脸,“好好看清楚了。”
她这下确定是谁了,头磕在他肩上低低地哼出一声,扯住他耳朵往下拉,“哥哥....”
申闵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握住她的手慢慢掰开,决心她喝酒后再不轻易招惹她。
第二天雪越下越大,路上没什么人,空荡荡地,地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过,只覆了一层不算太厚的雪绒,很蓬松,雪地靴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
家里以为她和同学在一块,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引人怀疑,索性跟着申闵去了一处大楼的自用办公室,两人共处一室,东兑兑无事可做,无聊得很,心想还不如真去找赵缙他们呢,待了一会便想出去。
申闵也知她不能乖乖待着,边打开封皮边说:“我给你办事,你就不能好好坐一会吗?我九点在这有个会,马上就走了,待会你爱去哪里玩都行。”
这有商有量的口气是有几分以往好好叔叔的样子,她其实骨头还泛着软,闻言也不想再折腾,爽快地坐在离他有段距离的大班椅上,耐不住了就从窗户边俯瞰渐渐变得穿梭来往的道路,自从那次被他骗上楼后,没想到他们还能有这么平和相处的时候。
没过多久,赵缙给她发了几条消息,激动地说他们一伙人这次走了好运,他得了梦寐已久的偶像签名,还有一个小型书架箱,赵缙想让她试试音响效果,如果合适的话就敲定了,带到练习室去。
她估了估他们的位置,“你们现在在哪里......靠西口那儿?离我爸公司挺近的,你先找人送到前台去.....”
赵缙在那头囔囔,“你不过来啊?一起嘛!”像突然想到什么,他顿了几秒,压低了声音说,“....谢霁安也在的哦。”
申闵像是专放了只眼睛在她身上,不知何时停了手上的动作,就在旁边觑着她。她隔空对这个八婆翻了个白眼,铁定是上次轰趴的时候目标太大被发现了,“不去,你们好好玩吧,别吵我了!”
挂了电话后,她也不再起来走动了,又把手机拿了出来,握在手里神游。
点开,退出,点开,退出……
要到点了,申闵起身拿外套,她也抖擞精神准备回去。但还没摸到把手就被拉了回去,她挣了下,“做什么,还不去?”
他说了声“马上”,然后锁住了门,东兑兑总觉得昨天的酒池一定有什么问题,刚刚就感觉身体里还是麻麻的,现在被他一碰就发软,止不住地吞口水,申闵半搂着她,碰了碰她的嘴唇,把她抱回办公的主桌上,“磨一磨好不好?不插进去。”
两人这样的角度还算能平视,但她也不说话,申闵慢慢垂下头,阖上眼,不知是在享受还是思考。她觉得热,觉得该靠得更近些,最好是立即缠抱在一块儿,却又强耐着按兵不动。
东兑兑撑着桌面绕住他的腰,抱住他的脖子,男性的脖颈筋骨比较粗壮,搂起来劲直又性感,交换的呼吸混在一起酥酥麻麻地燥起来。
申闵的动作不算蛮横,下身相触的地方只有细微的摩擦,没有用暴力。
她最开始试探性地轻吻了一下,仿佛浅尝辄止,她从来没有主动亲吻别人的经验,生出了好奇又隐秘的渴望,对象如果是这个人更是刺激。申闵张开嘴,任她啜吸嘴唇,一时好似打开了闸门,这个吻骤然激烈。
就在这时,门突然从外面被“咚咚”地敲响,两人视而不见,她才知道原来磨腿也能高潮,像被缚在礁石上,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她掀过来。
门外的声响大了些,似乎还有更多脚步声在往这里聚集:“申闵,你在里面吗?”
他们的动作猛然顿住了。门外的声音,他们俩都认得!
东兑兑和他对视了一眼,暗道糟糕,她低叫一声就跑回大班椅边,越来越响的敲门声像是伺机而动的冷风, 吹散了身上残留的热度,她环视四周,尴尬地发现这里真的哪怕一个小隔间都没有。
她盯着门,深了口气,朝他无声发问:“有没有能躲的地方?”
申闵也被悸了一下,他拧眉,把外套放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眸稠黑,在她僵硬的目光下伸手把门锁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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