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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孕 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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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的是,连我都有些嫉妒这小凰鸟,居然有福气托生在陛下腹中,日后还能得陛下独一份的宠爱,承继陛下的江山大业...只盼陛下有了小凰鸟以后,不要忘了我这只老凤凰才是。”

贺安看了这张脸确实也生不出气,只能气自己不够强,龙椅要靠人扶着上去,江山要借人本事坐稳,除了这个贪恋自己身体的老凤凰居然也没有其他可以完全信任的近臣,因此雌伏其下也算是自己德不配位,作茧自缚罢了。

“朕能有如今作为,全部仰赖余爱卿,朕又岂会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以后依靠你的地方也会有很多。

贺安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十几年如一日的年轻脸蛋,想起前几日对镜佩戴冠冕时,仔细一瞧,眼角都已有了细微皱纹。以往自己舞枪弄剑从不疲累,如今三十而立本该正值壮年的好时候,却因为腹里这个蛋,每每腰酸背痛,浮肿抽筋,狩猎围捕、御马出征等等一概做不得,被宫人搀扶走动看着他们一副战战兢兢模样,时不时生出一种“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的错觉。

可他没有拒绝旁人的帮扶,就像他也拒绝不了此刻余凰的温存与求欢,侧躺身子,任由身后那人上下其手,一条长腿挤进自己股间,然后是那粗大物什,不深不浅地厮磨刮蹭,很有分寸把握。

他有时候也会感觉也许他们就该是这样,他只要享受余凰的忠诚与爱恋便可,有时候又觉得事情实在变得诡异,他的自我仿佛都因为余凰的过于耀眼而失去光彩,从十六岁起便躲在余凰的庇护之下,若不是有幸得他垂怜,沾了他某个前世的光,他此刻又当在何处呢?

就像余凰主导的性事,他想来便来,想撤便撤,轻重缓急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自己说到底,只是余凰某种情感的寄托罢了。

云雨过后,余韵渐消,贺安往那人胸膛上靠靠,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腹上,缓缓道,“余爱卿,将来太子即位,也有劳你从一旁多加扶持了。”

余凰一惊,太子即位得是什么情况,这人心里在盘算什么,怎么就想到那会儿去了?他手下搂紧贺安,不安道,“陛下也想的太远,臣一日在朝,必定一日保陛下和太子平安,陛下自然不必多虑。”

贺安只轻轻嗯了一声,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只留余凰一个也不能寐。

到了孩子出世的那天,因为太医派不上什么用场,贺安面子又薄,不想人看见自己这狼狈样儿,只留了余凰一个在内殿照顾。

余凰在族里只见过族人化原形生产,却未曾见过人类下蛋。可当初夸下海口保陛下无虞,此时也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

鸟都是站着从下边生的,余凰找了锦缎丝绸从房梁上垂下,让贺安握在两手,扶着站起,自己学着族里那些老鸟的样子,尽可能使自己散发出更多家乡的独特花香味,又时不时顺一顺贺安的背,再去看一下后穴。

贺安此时对未知的恐惧感简直算是达到顶峰,“蛋壳那么硬,我、我肯定生不下来——啊...快,想、想办法!把它变出来!”

“不不不,亲爱的,你现在不能喊叫,会白费力气。你放心,蛋在出来前是有些软的,落下来后才会完全变硬。”余凰发现对族人有用的舒缓方法对贺安这个人类却并无大用。于是转变策略,在贺安腹部两侧轻轻打圈,以分散贺安对疼痛的注意力。

贺安此时浑身汗湿,两腿都已打颤,只能像鸭子似的岔开两腿以维持集中在腰腹的重量,强忍那颗蛋在肚里向下钻研,冲击耻骨的折磨。

如果不是余凰,如果不是余凰。

如果不是这样一个初见就让他惊艳的男人,如果不是这个陪了他近半生,苦乐悲喜都一起尝过的男人,如果不是这个为了让他不为什么干旱歉收而头痛苦恼胆大到敢去东海偷调雨令以解燃眉之急,自己却苦受一场天罚的男人....

如果还有其他人胆敢用这种对待女人的方式折辱他,他一定送那人去死,要是他杀不了他,他宁愿自裁而亡也不会这样甘于人下。

只有余凰,只有他...

只是想着每次余凰望着自己的双眼,也许都在寻找前世某个人的影子,贺安就觉得膈应。他的美,他的好,从来不是完全为自己。他一厢情愿闯进自己的人生,一厢情愿将自己推上高位,一厢情愿让自己怀胎孕子....为的还不就是他自己那点可怜的念想。

“啊——”

痛....

贺安到底是个男子,胯部较女人更窄,即使这凤凰蛋本身比普通胎儿较小一点,下来也不是易事。

那蛋在贺安股间摩搓,贺安感觉自己下半身几乎都已出离此身,不受控制,腿间淅淅沥沥流下些温热液体,也不知是失禁还是射精。

余凰见惯了贺安威严端庄的样子,此刻见人离魂失魄,满口呻吟的神态,也被吓到没主,只能对着那椭圆坚硬的肚皮轻喃,“小凰鸟,别折腾你父皇了,快下来吧,不然等你出来爹爹就把你羽毛全剪了,让你这辈子都光秃秃地见人。”

那蛋下圆之处终于找到突破口,贺安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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