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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是夫人婢女秋秀已更衣上床你们莫要入来(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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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三郎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后,闻得水声,正想爬下山坡,但一个立足不稳,就滚了下去:

“哎唷!”

他滚到溪旁时,就看到一个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个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样了,为甚么伤得那么利害?”

“我…我遭恶贼所害…”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摇摇欲晕。

“大哥快来,有人受伤啦!”少女娇呼。

(二)

郭三郎再醒过来时,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个虬髯大汉在床畔:“兄弟,你姓甚么?是谁人伤你的?”

三郎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下是和一个权贵结了怨,他想侵夺我妻,我…携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抢了吾妻,还想杀我!”郭三郎神色凄然。

虬髯大汉亦自我介绍:“我叫杨维康,本是契丹人,因避战乱和妹妹杨楚绿在此隐居,父母在战乱中身故,自己不求闻达,只望做山林散人!”

那美少女楚绿这时走入茅舍,她婀娜多姿,情窦初开,偷偷望着郭三郎一笑。

“你既有莫大仇恨,在下听闻开封府尹包拯,就要来陈州代天子巡视,你不妨找包大人申冤,包学土铁面无私,专为民请命!”杨维康对郭三郎说。

“区区亦有此意,但不知包青天几时来?”

郭三郎此日后,就住杨家茅芦养伤。

国舅府内,李元孝亦派人到十里坡打探。

“禀国舅,发现不到郭三郎的尸身,这厮恐怕是给人救去,近日传闻包黑子曾到陈州,这事如张扬…怕不利…”师爷劝李元孝。

怕甚么?本国舅有皇上丹书锦卷,见天不斩,见地不诛,金、木、水、火、土不能伤,任他是包黑又奈何我?”

李元孝沉吟半晌:“那郭三郎捱了我一箭,伤得不轻,纵然不死,相信亦在附近匿藏,我们多派人马在一带搜寻,一定要斩草除根!”

国舅府的人,于是在十里坡搜索。

杨维康、杨楚绿两兄妹不知,郭三郎倒是很小心,他白昼足不出户,偶然黄昏才出来,他臂上箭伤康复算快。

李元孝带领恶奴,在搜索郭三郎时,无意发现美貌的楚绿!

“哗!这艳女比那个雪娥还要美!”李元孝差点连口水也淌出来。

也许是阴差阳错,郭三即刚好探头出屋。

“这死剩种果然和这美女有关系,哼,给我抢!”李元孝一策马,十余骑就冲下山坡,扑向茅屋!

郭三郎听见马声,探头就看到李府恶奴号衣,他怒吼一声,就抓了一柄打猎的叉,要和李元孝等拚命。

杨氏兄妹是契丹裔,武功不错,他们分别抄了钢刀在手:“郭兄,那些狗贼就是抢你妻的人?”

郭三郎怒吼:“就是他们,小弟不懂武功,今天也要与他们拚了!”

李元孝吩咐家奴:“不要放箭伤那美人,其余的杀,杀一个奖金五两!”

十余骑亮出刀枪就在茅芦外打起来,杨氏兄妹虽然有两下子,但双拳不敌四手,他们砍翻了几个恶奴,无奈对方骑在马上,占了便宜,杨维康又要维护郭三郎,他身上亦中了两枪,奄奄一息。

李元孝在最后时分才加入战阵,他抡剑直取楚绿。

小娃儿想挡,但一个恶奴乘她背后空虚,就用綑索将她左臂缠着,就想拉倒!

“哥哥快走!”楚绿斩断綑索大呼。

她独力舞起刀花,迎抗七、八骑,自然惊险万分!

幸而李元孝不想她有伤,众奴不敢策马踏她。

杨维康流血很多,郭三郎亦中了多刀,两人搀扶着,住屋后奔。

“放箭!”李元孝命其他恶奴:“射死两个男的!”

“嗖、嗖…”乱箭横飞,郭三郎和杨维康滚下山谷…

楚绿抵敌下来,亦想纵身跃走,但就给李元孝捉着,亲了亲粉脸:“好香!真是天姿国色!”

“哥哥记得回来救我…”楚绿尖叫声中,给李国舅击晕,按上马背扬长而去。

杨维康和郭三郎滚到谷底,郭三郎因身子较差,已经是气弱如丝。

“杨兄,我郭三郎是沧州人氏,本是卖药材的,但有天…给姓李的看上我妻子…”

郭三郎口中连连吐血,他撕下一片衣襟,用鲜血写下“状词”:“杨兄…小弟恐怕不行了…我妻已怀孕一个月,或许仍住李国舅府中,烦兄替我…向包大人申诉…救回我妻…”

郭三郎流血过多,面白如纸,终于倒地不起。

杨维康身体比较强壮,所中两枪都是手脚,他找山草药敷治了创口,然后在荒山挖了个穴将郭三郎埋了。

想不到郭氏一门,就给奸国舅李元孝害得一个不剩。

杨维康住林中养伤,他准备去找包公!

包拯奉仁宗之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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