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熟又美丽的女人是我最慈爱的妈妈的性交错这不是性交而是做爱(7 / 9)
着爸爸的样子,毫不困顿,却故意发出轻 匀的鼻息声。 “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身子,脸对着脸,眼睛对 着眼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嘻嘻,喂, 你家老张一次能坚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坚持 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蛋操!”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道:“每次房事, 刚一插进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 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道:“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点 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感兴趣 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 大事没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嗬嗬,”妈妈以讥讽的口吻问道:“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 行房事就那么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乐道:“每次行房时,身子平展展的一躺, 整个身心就彻底地放松了,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于的鸡巴在里面一搅,那个 滋味啊,那个舒服劲啊,就别提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白天在单位里的任何烦心 琐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身子轻飘飘的,好似驾了云,如果不是老于在上面压 着,我没准就能飞上天去。大烟我是没抽过,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烟还要过 瘾!” 陶姨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不顾廉耻地抬起一条大 腿,本能地颤抖起来,全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望着陶姨的淫态,妈妈打了 一个哈欠,不屑地平展着身子:“至于么?让你一说,简直神了!” “嗨,你咋还不信呐,我问你,你有高潮么?”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妈妈佯装不懂,有意戏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 毫无所觉:“高潮,高潮就是来电的时候,里面,一紧一抽的,就是,就是,” 理科出身的陶姨终于感觉自己语言的贫乏:“就是,就是,怎么说呐,我知道是 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我的语文很糟,差点不能毕业!” 既然语言上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陶姨干脆蠕动着丰满的身子,给妈妈现身 说法:“就是这样,嗨唷,嗨唷,别提多舒服了!” 陶姨无所顾岂地扭动着屁股,胸腹哧哧地触刮着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 觉有一个硬梆梆的尖尖头,隔着陶姨薄薄的内裤,不时地触碰到我的屁股蛋上, 同时,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了大腿,哼哼呀呀地给妈妈表演着什么是“高潮”。 我转动一下身子,将脸冲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棉 被,此时,正贼溜溜地在陶姨的裤裆里折腾呐。 而性欲强烈的陶姨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抓摸,一边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礼 尚往来般地溜进爸爸的被窝,大概是抓住了爸爸的肉棍:“啊,就是这样。”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着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着, 时尔变成一个隆起的山丘,时尔又变成一个浅浅的洼陷:“对,对,就是这样, 这就是说明,高潮来了!” “嘿嘿,”位于床铺最里端,并且已经平展着身体的妈妈似乎没有觉察到陶 姨和爸爸的龌龊,妈妈秀目微闭,不愿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还真像那 么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宫戏了!” “哎,别睡啊!”陶姨一边抓搓着爸爸的肉棍,一边拍打着妈妈的肩膀,不 肯让妈妈睡觉:“别睡啊,我还没聊够呐!” “唉,”妈妈又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困眼:“这么晚了,还有啥聊的啊, 睡觉吧!” “不,我还要聊!”结婚多年却始终不孕,陶姨当然耿耿于怀,谈着谈着, 便顺理成章地谈到如何受孕的话题上来,陶姨压着嗓子道:“你说,女人能否怀 孕,跟男人鸡巴的大小有没有关系啊?” “这个,”妈妈迟疑起来,久不作答,陶姨继续道:“我家老于鸡巴特小,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响应党的号召,同时,也是为了工作上能做出点儿成绩,就 决定晚几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时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家老于用多大号的 啊?” “这我可不知道,”妈妈摇摇头,陶姨又问道:“那,你家老张呐,他用多 大号的啊?” 他妈的!我心中骂道:不要脸的陶姨,装什么假正经,我爸的鸡巴有多大, 用多大型号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妈妈还要清楚,事实就在眼前,爸爸的鸡巴 不是握在你的手心里么,我还装什么糊涂啊! “大号的,”妈妈非常随意弯勾着手指笔划道:“就是最大的那种。” “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 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 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 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