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扯着母亲的长发一手握着早已坚挺的鸡巴在母亲的脸颊上胡乱拍打着「 来伺(11 / 11)
肚子疼。」
贺说:「不是你搞的吧?」
大焦说:「我没有,我懒得理他。不过我看弄死他算了,往山沟里一扔,保
证没人管他妈这闲事!」
贺说:「这事你别管,你早点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焦走后不久,张律师就来了。贺把抓巩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没提晨,只
说他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收拾他一顿不解恨,现在想听听律师的,怎么
处理好?
张律师说:「这个事简单,想要他命,花几个钱找人就办了。可是,你不能
出面,那个小瘪三,不值得你引火烧身。这样吧,这事你交给我,我先把他放了,
过几天再做了他。」
贺说:「我不想闹出人命,以后……以后再说吧,先按你说的办。还有一件
事,我想把我岳父给我的公司还给……」
……
清晨,贺早早到了公司。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那个秘术丽已经在做
清洁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贺心中一阵难受,当然不是内疚,而是一种感动:
他强奸了她——强奸了一个弱女子,而这个弱女子只有默默的独自承受。他知道
打工者的卑微,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了解打工者的苦楚:牛马的付出,低
廉的工资,老板任意的凌辱。他下过决心:有一天,我做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他
们好一点!可是,他却干了他最不齿的事。他可以堂皇地找理由:他是为了报复!
可面对这样一个弱者,还有什么理由好讲?
「贺总,你回来了!」
贺听到的竟是喜悦的声音。他看到一张涨红的清秀的脸:是高兴的?还是劳
累的?显然是劳累的,因为她的额头上分明是一层汗水吗!
贺没有回声。他不敢和她的眼神相对。他坐到老板椅上,低头去开电脑。
「贺总,咖啡!」声音柔柔的,眼睛里一定还有期盼。
贺盯着电脑屏等待出现画面:「谢谢。你出去吧。」
她走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贺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颤抖着手按动电话键
盘:「张律师,你马上来公司!对,马上!」
晨,这都是你做的孽!是你让我变得无耻甚至犯罪,这一切应该由你承担!
贺做出的恶作剧式的决定。当他送走张律师和丽以后,那种自以为是的快感
逐步演化成忐忑和不安。他想象着晨看到协议文件的时候:是难过?还是高兴?
他想象着他的前妻见到她的情人的妹妹的那一瞬间:是尴尬?是羞耻?而这些看
似小孩玩闹的把戏,他相信足以让晨崩溃。可是,晨即使真的崩溃了又会怎样?
他能从中获得精神的抚慰还是灵魂的解脱?
张律师回来得很快,同时带来了他所希望的结果:晨真的痛苦欲绝般的崩溃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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