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君赐名(幽禁投情毒灵链束缚针入玉囊憋射)(1 / 2)
莲池殿中,殷辞绝在上,冥九跪在下首,听得尊主幽幽沉沉的问话:“还是没什麽心愿,想孤为你达成吗?”
冥九沉默。
殷辞绝讽刺一笑,不知是自嘲还是恼怒他不识好歹,“孤家活了九十年,还是头一次被人拒绝赏赐。”
“禀尊主……”冥九垂帘,一幅水村山廓,酒旗猎猎,驿边熙攘的府镇美景划过脑海,眉梢轻颤,忆中美景化去,暗卫稳声道:“冥九不敢。冥九确实有一心愿,望尊主恩准。”
“说罢。”
冥九定了定神,“冥九为血魔教下属,身为影卫却未有一天尽影卫之职,守护主人,反而劳主人多次出外为冥九抢夺罕有灵物,还亲自掠阵助冥九修炼,冥九受之有愧,只求在丹毒两师备齐所需的试毒之物前,冥九能与寻常影卫无异,轮更为主人值守,吞枪挡剑在所不惜。”
“……”
殷辞绝没回应,拂了拂?,倏忽道:“以前带你进血魔教时,只给了你编号,如今,孤家为你赐个名吧。”
冥九微愣,忙道:“冥九谢尊主赐名。”
殷辞绝正把玩着手里的王佩,指间拨弄的罗缨与串珠发出细碎声响,没能逃过修真者的耳朵,令冥九想起白皓华那天说追击敌人加重伤势惹怒殷辞绝的原因:美人玉。
但美人玉应该是雪白剔透的,殷辞绝正在玩弄的碧玉已是他佩戴多年的信物,想来不是白皓华口中的美人玉。
殷辞绝摸着玉佩,边思索该为冥九取什麽名字,“孤从小流落街头,没机会读书学字,成为修真者后起早贪黑地修炼,也不曾接触诗词歌赋。”
“故美名孤不懂起,你的编号既然是九,试的毒又名九殇,可谓与九字有缘,便赐你名冥九殇。如此,孤会记住这个用毒折磨华儿的仇,也会记住为华儿试毒的人。”
“……”赐人毒药的名字,简单直白,甚是霸道,是他家尊主的风格。
冥九噎了一下,表面云淡风轻,叩头谢恩。
殷辞绝不知自家影卫心里的小九九,依然端着魔尊的气度,在察觉另一股金丹气息靠近莲池殿后,“丹师来了,你退下吧。”
“是。”
一道黑影掠起消失。
?
半月馀过去,药谷幽院。
丹师来回烤着手中的钢针,真火漫过,冷铁泛现赤色,为门窗紧闭的僻静房间染上一层幽寒阴翳,“准备好了?”
他回头望向悄声到来的修长黑影,如今该改口称他为冥九殇了。
“是。”暗卫墨眸沉沉,像蜡泪末端的焦黑。
“那便请先脱衣吧。”
冥九殇抿紧两片唇,拉开腰带,解下漆黑布料,孔武的胸膛和瘦窄蜂腰从薄薄亵衣下透出轮廓。他把亵衣也脱下,最后才去碰束紧的裤带。
冥九殇解衣的时候,丹师体贴地背着他,直至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才转身。真火聚成数簇,炯炯地镀在毫无赘肉的精壮雄躯上,斑驳的伤疤早在反复淬炼肉身的过程中剥落,长出完好如初的麦色肌肤。
丹师的目光一寸寸滑落,从锁骨、胸膛、两点浅褐色的脆弱突点,到腹肌、浑圆的阴囊、和了无生气地垂着的粗壮阳物……男人无害地垂着胳臂,然而绷紧的肌肉还是泄出了丝丝警戒紧张之色,而那张木无表情的脸上,也因难堪而冒出血色。
当真是……好一副春光美景。
一脸老实和善丹师眼底窜过灵动的狡黠,嘴上按规矩地让他躺在中间的玄铁床上。冥九殇一句指令一个动作,僵硬地坐上去,任丹师往自己的四肢套上铁木镣。他已经自封修为,灵脉凝滞无法运气,任人摆布的情势与被偃尸虫操纵身体的滋味相约,让他坚毅的眼神多了几分茫然。
丹师作为害冥九殇落得这个田地的半个元凶,见他这副样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毒之后,在下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暗卫没理会,只躺下道:“冥九殇准备好了。”
丹师悻悻,收敛心神伸手揉捏因少晒太阳而比较浅色的玉囊,禁欲至极的敏感地方一受到外来触碰,立即惊得颤了起来,“唔……!”
红了一点的饱涨囊袋颤巍巍地落回丹师掌心,彷佛一团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丹师尴尬了不止一点,“呃……我还没摸到正主呢,这麽敏感啊……”
冥九殇也是耳尖烧红,想起刚才自己失声吐出的呻吟便一阵燥热,抿唇默默平复,表面还是临危不乱的隐忍神色,“是九殇大惊小怪,请丹师继续吧。”
“哦、喔,好……”丹师拿起第一支钢针,手稳稳地悬在半空,“在下首先要做的,是把九殇毒投进你的下体,发作过程长达一日,期间你会慾火焚身,如万蚁钻咬,但你不能动,也不能泄。”他看了洁身自好的男人一眼,“在下会帮你的。”
语落,钢针刺入右边阴囊,针头旋转挑开脆薄敏感的皮肤,一点点游走在肉中。
冥九殇咬紧牙关,没有哼声,做准了忍耐的准备。对修士来说,细针入体或许算不上大事,但在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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