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四 解误会(捆分身摩擦泄欲绑金铃)(2 / 3)
淅淅沥沥,凉丝骤然泼下。冷电划破长空,一道人影赫然印在寂静的回廊之中。
冥九殇墨发披散,单薄青袍被雨雾沾湿,淫靡的红痕便似有若无地透了出来,看着如一只被残忍对待的鹰犬。
影卫身子酸软乏力地扶墙而行,手抚过被微微咬破的红肿唇瓣,嘴角不自禁划起一个弧度。
洛神花糕在雨夜下冷食别有一番风味,主人要了他这麽久,也许饿了……
甜思正浓,践踏泥泞的粗暴跫音夹着雨声逼近,冥九殇警戒回头,墨眸冷锐,春雷将冷硬的俊脸衬得更加险寒带煞。
暗器在手,斜伸过来的壮臂却轻易化解了他的攻势,将他压在墙上,禁锢于双臂之中。
“您的身子骨被折磨成这样,还要如何抵挡敌人?”绿羿营刚毅俊朗的武人脸庞贴近,低眉顺眼,沙声斯磨,看似深情,却有化不开的邪念混杂其中……
“殷老祖殷辞绝还会留您在身边多久?”
他运用异能,点了冥九殇的穴,将人强抱进拐弯处后的无人厢房。
雷雨渐大,整座院子里无一人察觉。
绿羿营点亮烛火,脱去繁复外袍,裹衣松散如青楼小倌,露出精壮伟岸的躯体,慢慢地走近平躺床上动弹不得的冥九殇,跪下来,手搭在暗卫的膝盖上。
那双平日看起来英武的浓眉深眼,眼尾上扬,翘出如丹凤画似的妩媚,在噼啪裂开的火豆子光下爆燃。他的厚实掌心炙热,而冥九殇的眼神愈发阴寒,如浸冰湖。
绿羿营分开冥九殇的膝盖,欺身用牙齿咬住裤带,轻轻拉扯,极淡的雄性馨香便散了出来,被布料裹住的雄物便如地龙沉沉伏下。
绿羿营痴迷地以目光描画那修长沉静的形状,轻声说,“藏锋少爷,您知道我明知道您在房里与那男人翻云复雨大半天,却没有出现阻止,是去干了什麽吗?”
他伸手拨弄那毫无起伏的肉刃,细细揉捏铃口,“我命李家人守在惊血藤出没的妖山道口,仔细布置,相信过不久便会有修真界的大人物下来追杀殷老祖。”
“到时候,要不要把殷辞绝的行踪泄漏给他们,就看我的心意了。”
冥九殇不能动弹,正皱眉强忍被狎玩私处的浓浓恨意,听见绿羿营的话,冰冷睁眼,气息森然如厉鬼,“你威胁我?”
绿羿营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将白天已射过几次的疲软性器深深含进口腔,“噗啧”一声,是舌头在吸吮挑逗,逼出残留在精窍里处的透亮精露,滑入喉中。双手急不及待地灵活伺候起硕大的囊袋来,那里早已被殷辞绝揉得、吻得又红又紫,淫靡的痕迹斑斑,敏感得一塌煳涂……
冥九殇绷紧身躯,试逃向上挺动,逃离被男人用强侵犯的凌辱滋味,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绿羿营把渐渐发热的肉刃含到根部!
绿羿营衣裳凌乱地跪在床边,卖力口侍,亢奋的下身早已把布料弄湿的一片狼藉,污秽的黏煳随着顶起的幅度愈发明显……
冥九殇心底再厌恶,被殷辞绝开拓了一天的敏感身体也经不起撩拨,很快在绿羿营温暖紧窒的包裹下涨大,酸麻刺激的快感从精窍透至膀胱,冥九殇感受到一阵尖酸的尿意在翻滚,他咬烂下唇,死死忍耐不属于本意的泛滥热流。
就在紫涨坚挺的笔直肉刃迎来灭顶的前一瞬,绿羿营抽离出来,用指肚堵住湿露盈盈的柔嫰铃口,拿出准备好的棉条绑住根部,棉条上面系了个金色铃铛,冥九殇的细微颤栗,绿羿营玩味撩拨,都会勾起丝丝淫靡之音……
“唔!”
爆发的快感被残忍抑压,冥九殇痛苦地重重哼声,鲜血沿着下巴流落,殷红刺眼,然而即使下唇被咬烂,暗卫仍然毫无松开的念头。如果他真的绿羿营发出淫贱不堪的呻吟,那还不如死去……
他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昏眩的脑袋一遍遍重复誓言。
绿羿营爬上他的床,用昂然怒立的性器去磨擦冥九殇的,加叠的灼热瞬间如灯花在子夜爆燃,冲溃理智,绿羿营双眼通红,舒服地喟叹一声,餍足的神情上露出朦胧幽浮的遗憾哀痛。
“藏锋少爷,我终于能真正触碰您了……“
他又哭又笑般道,“您知道吗,在很久很久以前,您站在人贩子前面,指住我,说这个我买了的时候,我的命就是属于您的了。您待我如友如弟,从未当我是猪狗,还提拔我为侍卫,我真的很高兴……”
绿羿营捏住男人的下巴,强行分开他的唇齿,不许他折磨自己,但传入耳里的,依旧只有如丝绢连长的铃声,和唱独角戏般的冷寂雨声……
“可惜,只是侍卫啊……我被那些所谓前辈下药发病,赶不过去亲卫考核的时候,您为什麽不等我呢……”
两根炙热的肉刃激烈地磨擦,深入浅入地钻压,汗珠融在一起,散出浓浓男性气味,金铃夹在两层脆弱通红的皮肉之间,“当当、当当”地摇着……
绿羿营视李藏锋为天神,十七岁时,他错过了成为李藏锋亲卫的机会,眼睁睁看着李藏锋带上亲卫奔赴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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