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五 殷鼎炉(穿针乱伦含彩蛋)(2 / 2)
辞绝手劲之大,屡次箝得他想软下,外皮被擦破了点。影卫嘴里发苦,那里破皮是真痛。
想着想着,冥九殇倒无声扬起了唇,挺了挺下身,把擦损的雄健雄物推到还愿意为他清洗污垢的掌心。
见再擦下去就要出血,殷辞绝才丢开湿布,执起金针往火上烫烤,烧得金红。他以两指夹住冥九殇的铃口,确认影卫毫无逃跑乱动之意,才把针从侧处缓缓刺入皮肉。
“唔……”唾液沾满揉成一团塞进嘴里的丝帕,从不能闭合的嘴角滑出,湿润下巴,淫荡勾人。
烧过的针烫穿肉刃,血珠从脆弱的两边针孔冒出,滴在金丝软衾上,殷辞绝没有在意这点血,任它流下,渗进股缝,于血修来说真是极上的美景,他的眼睛渐转猩红,沉沉地道:“这次先开个洞,下次为你戴上环,让人认清你是属于谁的。”
见冥九殇喘息着舒缓痛楚,身子仍然跪得笔直,他不能说话,眼神里的愧疚难消,殷辞绝收回狠冷心思,托住影卫的后脑,唇落额头轻轻一吻。
“莫要胡思乱想,今夜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
冥九殇藏抑深情地凝望主人,眨眼以示听懂了,殷辞绝便抽手离开。
鬼界之内,即使瓢泼大雨也不会觉得冷,膝下垫了软衾,跪一夜又能有多苦累?当真连惩罚也轻如儿戏。
白皓华,到底要多不知足,才会觉得主人待你不好?
床上,看着赤裸颀挺的背影,殷辞绝眼神晦暗下来。
?
九幽之上,修真之地。
天宗,孤月峰巅,乃峰主居所。今夜峰主殷段涛的寝室中,依旧淫靡不已。一把带着轻喘的娇媚男声从绸纱下传出,“嗯啊……天宗联合各门讨伐血魔教……啊啊……一众教员都捉住了么?”
殷段涛再用力挺顶,抚摸白皓华深凹的背嵴,他的肌肤白如夜间飘雪,发着雪光,令人沉陷不已。他已活过八百年,嗓音雄浑如钟,“自然,这次孤月峰记首功,天宗主赏赐吾一颗混元丹,相信再过不久,吾便能突破元婴,达到神游。”
“华儿在血魔教潜伏百年,忍辱负重辛苦了,之后血魔教的一应战俘都是你少峰主的玩物了……”深处的顶立扯动紧吮的媚肉,白皓华逸出连绵如绢的呻吟。
他刚要说话,身前侍候着的剑修便把如剑笔直的巨物顶入他的喉中,用力抽插,“唔、哼唔……”
待吐出雄物,他才用沾满珠露的绯红樱唇开口,“少峰主啊……是殷辞绝以前的位置呢。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吗?”白皓华舔去唇边白浊,笑起来时清冷又淫乱。
“冥九殇那贱物的灵丹,倒是浑厚的上品,真好用,不知华儿的绝哥哥花了多少心力养成呢,现在恐怕恨得咬碎一口牙了吧。”
清冷白衣天宗剑主,名头那么动听,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存在……
白皓华眼神阴翳地听着殷段涛对那名剑修说,“这段时间你大有长进,任务完成得很好,吾才赐你品嚐吾之鼎炉的销骨滋味,切记不可自满。”
见剑修穿起法袍,白皓华才翻过身来,侧躺在轻柔软丝之上,抚摸微突的肚腹,轻勾嘴角。慢慢来吧,先是血魔教,再是天宗,终归会收进我的手里……天道无情,弱肉强食--本就是正道。
殷段涛转头,见鼎炉百无聊赖地抚摸肚子,便将他扯进怀中,要他躺在自己坚厚的胸膛上,手指细细的赏玩银丝连连的花穴。
“传说双儿不仅有双穴,还能怀孕生子,原来是真的。华儿说,吾该认他作儿子,还是曾孙?”
沉浑的嗓音划过耳边,白皓华闻言笑起来,“吾主道途还长,修为正盛喏,怎么忘记了华儿其实并不姓白,而是姓殷?”
“吾主,华儿是您殷氐的孙儿啊。生下来的孩子,当然是您的曾孙儿……”
白皓华把红湿处递到老祖嘴边,笑语飘缈,欲动情欲无心。
“为何?”
怀中的双儿又笑了两声,“这样日后等华儿的孩子您时,您再把曾孙的肚子干大,岂不是更兴奋?”
他把精元沾上殷段涛的脸,再以湿舌舔掉,眯眼的样子回味无穷。
“吾主,向来都是衣冠禽兽啊……”
“哈哈哈!好一句衣冠禽兽!世间何需这么多伪君子,吾便只当只禽兽!”
说罢,他又将鼎炉翻过来,压在身下,帐内影子晃动不止。白皓华笑着抬起湿淋淋的白腿,“可笑殷辞绝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我是谁,也不知道他自己是谁啊。”
他早晚要让他知道,让他椎心泣血,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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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是小九主动献身勾引!
老攻:这杯茶茶味略浓,孤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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