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壮壮在试衣间被王子qj又被继女和丈夫qj(3 / 3)
常光顾的这里,树木犹盛,枝叶的黑影是密密麻麻的,蝉鸣不再是一声声的,而是汹涌的一阵阵的。如果它们能像萤火虫那样发出光亮的话,此刻的树丛将会整个被点亮,让白昼忽然到来。
不间断的、大规模的蝉鸣让那些细微的声音变得难以辨别。
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哭喊,然而又听不明确。
王子慢慢找着声音的来源,走近那扇微张的木窗户。
高大强壮的男人双手被绑在床上,像母狗那样跪趴着,年老而瘦小的男人像神话里丑陋的矮人。干枯的双手树干似的,从后面拉着男人粗壮的大腿,未经扩张,虫子般的肉芽就粗暴的进入男人的肉穴。
少女跪在床上,拽着男人的头发,让他含住自己坚硬的前端。男人嘴巴塞得满满的,涎水从嘴角流下。
身后的老男人每每撞击男人的肉臀,都会让男人身体前耸,女子的分身就被含得更深,肉茎几乎捅进男人的喉咙。
眼泪止不住的流,男人发不出声音,只能靠泪水宣泄自己的无助。
他于这些人而言,不过是一只牲畜。
“下次不许把小婊子带出去,听见没?”苍老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机器转动,老男人揪住母狗丰腴的臀,狠狠拧了一把。
男人的身体一缩。
古铜色的肌肉立刻变得青紫。
“知道了!”少女不耐的翻了个白眼,一手拽着男人的头,一手照着男人的脸挥了一巴掌,“好好舔,缩什么缩,怎么,吃不够?”
绳子拴得太紧,在男人挣扎中,陷进男人的皮肉里,溢出点点血迹。古铜色的肌肉上斑驳着伤痕。
低低的呜咽穿入王子的耳。
肮脏的交媾场面,他看的入了神。
什么东西从枝头掉落,坠在王子肩头。把他从这场欲望漩涡中拖拽出来。夜掩藏一切,敛去光明,也敛去丑恶的淫欲。
王子逃似的离开了。
翌日,王子带着亲卫们光临简陋的木屋。蓊蓊郁郁的树丛,流落满地蝉蜕。死去的是躯壳,灵魂永远吟唱欢歌。
穿着粗布围裙的少女穿上了水晶鞋。
她蓝色的眼睛里是荡漾的秋水,希冀像是星辉,绘满湖面。
王子却执意让她的继母试一试。
穿着缀满补丁的袍子的男人抬起脚。
被长长的袍子遮掩住的脚掌和地上的血滩一同露出。
削掉后脚跟的脚血流不止,他没有药,也没有纱布,于是血液浸湿生了青苔的地面。红色的血将深绿的地面染得黑沉沉的。
男人忍着苦痛孤注一掷。
鲜血将水晶鞋染红。
他没有穿进去。
灭顶的绝望感让男人浑身颤抖。他冒着被吞噬的危险,抓住逃离深渊的那一点点希望。而那飘渺如泡沫的幻想也破灭了。恐惧将他包围。黑暗的可怖的未来,让他黝黑的脸庞失了血色,泛着死寂的灰。
“回宫。”王子抱起了他,动作间,本就没有穿上的水晶鞋跌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子娶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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