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意图眠奸臣子的孕妻NTR舔奶夫妻言语侮辱骚母狗(蛋:老皇帝玷污孤苦美人哥(2 / 2)
往日嫖宿的美人那样光滑柔软,指尖、指腹和掌心有深浅不一的茧子,摸在他挺翘肉棒上,与浅浅浮动的血脉共振,令祁连陇大惑不解之下,又感到一股新奇的,极致的享受,几乎当场就要射了。好容易忍住那股冲动,他把柳问的手掌翻过来仔细一看,顿时更加兴奋:柳问的手是一双货真价实的、人妻的手,手掌上遍布着每日亲力亲为留下的痕迹。这掌上的痕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却用来握住自己的性具,掌上的纹路契合自己的肉棒青筋跳动,竟是如此舒畅。
祁连陇就这么弯腰在他手心磨蹭起来,更伸手握住柳问那一袭轻软纱衣的襟口,将它慢慢的向两边剥开。人妻光滑柔白的肩膀和丰盈挺翘的奶子跃然眼中,祁连陇口中发酸,几乎要流出津液。他忙低头,一头埋进柳问双峰深深的沟壑里,舌头啪啪舔着向中聚拢的两捧香软雪峰。弹性十足的大奶从两边夹住他的下巴与舌头,祁连陇美得飘飘欲仙,沉醉地大吸两口,伏在那沉睡的美人身上,不知怎地,后颈忽的一梗,意识逐渐迷离起来……
柳问平静无澜地看着急色的祁连世子从自己身上滑落在地,拢了拢被扯开的纱衣,胸前却是一片濡湿,令他分外不适。正准备起身去沐浴,背后有人蓦然伸出手臂搂着他酸软的腰肢,说道:“怎么让他占了这么多便宜,夫人是不是渴男人了?”
柳问颈后俱是男人温热的呼吸,他偏了偏脖子,笑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明明是你自己把人招来的,又怪我慢慢吞吞?”
关雁河低叹,贴在柳问耳边:“你许我不讲道理的,是不是?”
“是,是。”柳问含笑应了,一瞥地上睡得死猪一般的男人,“他醒来以后,不会心里生疑么?”
关雁河冷笑道:“祁连父子俩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蠢物,上回祁连王也是被一样糊弄,醒过来之后还以为自己真得了手。他也不想想……”他的语意逐渐回暖,腻腻地贴着柳问的耳朵,“我自己也舍不得多碰一碰的人,凭什么屈从于他?”
柳问讷讷地道:“我看你舍得得很……”原来说话之间,关雁河已经脱掉他的纱衣,从后面用大手捧住他一对沉甸甸的雪峰搓揉着,另一手轻轻暖着他的肚腹,而那沉健有力的雄性阳物,已顶着他的双腿往前缓缓插了进来。
关雁河抱着心爱的夫人,不住吻他白皙温暖的颈子:“今天穿成这样,我早就忍不住了……骚母狗。”
柳问被插得微微红了两靥,轻声哼叫两句,又低低道:“不许……这样……叫我……”
关雁河偏偏又叫了好几声,阳物向上一下下轻轻顶在湿润腥臊的人妻骚穴里:“贱屄里出了这么多水,还说不渴男人?你不是骚母狗谁是?”
孕期两个人都曾克制了许久,柳问这段时日确是格外容易动情。被祁连世子轻薄时毫无感觉,但自己的丈夫一抱上来,他便忍不住发起骚来,身上那股狐媚的淫荡再也遮掩不住,屄穴里顷刻就发起春潮般湿透了。淫水柔和地包裹着丈夫进出的肉棒,让它轻柔但又精准地插在前壁敏感处,顶弄得他花蒂和阴茎一阵蜷缩,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站不住了?”关雁河很快发现了他的情状,笑道:“那就趴到那废物身上休息,可别让他吃到你的骚奶子。”
“嗯……”柳问顺从地依言跪趴下来,撑在昏迷不醒的祁连陇身上,却小心地抬起胸脯,让玉瓜似的一对雪乳坠在祁连陇张嘴可即,却又碰不到的地方。关雁河爱极他对自己的纵容,内心涌上一股难以言述的虚荣和满足,撩起下半截纱帘儿,拇指掰开柳问熟透的红穴,肉棒又一次挺入进去。
他一边深深地肏柳问,一边警告道:“一会儿丢精、潮吹都不要紧,不许把奶水喷出来,他要是吃到一点儿……”关雁河威胁地捏了捏柳问丰腴的白屁股,“骚母狗的奶头又该受夹了。”
柳问“啊啊”呻吟两声,却十分警惕地抬手捂住了自己两枚透红的樱桃。肚子越大,他高潮时越容易伴随着喷出奶来,平时关雁河最喜欢他被自己的奶汁溅满玉白身体的淫乱一幕,却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夫人的奶水被别的男人尝去。
柳问将两臂一抬,身体便失去一重支撑,将丈夫的肉根吃得更深。两人亲密无间地在祁连陇上方结合着,祁连陇睡得人事不知,口唇大张,柳问白皙成熟的身体分明近在咫尺,他却尝不到柳问的一点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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