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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臣下粗暴肏入王妃老皇帝猥亵大奶人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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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注视着自己的丈夫与贺兰钰。

祁连王能豁得出脸开口与关雁河讨要一次柳问,自然是将王妃做了筹码。贺兰钰出身特殊,祁连王总归是上了心的,不许他与别人私相接触,以免重蹈当年武帝因沉迷美色,被亲儿子明帝弑父夺位之覆辙。好在关雁河对他忠心耿耿,贺兰钰又被他毒哑了,祁连王才能放心让两人在自己眼皮底下交合。

关雁河当然不会在祁连王面前对贺兰钰多么温柔,他将贺兰钰拖到一边,见贺兰钰一副柔若无骨,寻找支撑的样子,索性就从后面抬高他的腿,将人折到难以承受的地步,也不温存两下,便直接将自己那阳物捅进贺兰钰今日清洗干净的粉穴里。

祁连王听见了那头贺兰钰一声拖长嗓音的痛楚哀叫,忍不住一回头,看见关雁河像牛嚼牡丹般,毫不顾惜地压着贺兰钰白腻的身子往里肏弄,心里不住扼腕,想了一想,又觉得这倒符合自己的期待,便高声道:“爱卿只管宽心肏他,王妃的骚屄已叫本王调教惯了,肏两下便有骚水流个满屁股。”

回神时,才发觉柳问轻轻的呻吟声已停了,两眼神光莫名地看着关雁河与贺兰钰交合,祁连王淫笑两声:“夫人别慌,本王这就来解你的寂寞。”说罢,竟是扣住柳问半裸的肩头,强迫他俯下身来与自己亲吻。只为关雁河打开的双唇被他蓄满胡须的下颌顶了顶,接着干枯的舌头便伸探进去。祁连王有意刺激柳问与关雁河,在关雁河面前将柳问亲吻得啧啧有声。忽的柳问手臂一扬,他正警觉时,柳问的手臂交叉着锁在他颈后,原来是把他缠在自己身上。祁连王心里一松,不知怎么地,意识便如入了更高的奇境,白茫茫仙界一般。

柳问把说着胡话的祁连王从自己身上推开,往他口中拍了一枚春药。祁连王几乎即时地在原地耸动起身体,口中喃喃地唤着柳问。他也不敛敛衣襟,就这样敞露着被老男人亲吻揉捏致红晕遍布的胸脯从王座上下来。贺兰钰果然就像祁连王说的,只让关雁河粗暴地插弄了几下,整管阴道内腔便激动着瑟缩颤抖起来,大股大股清透的骚水从子宫内喷出,在阴道褶皱里被酿得甜腻腻的,和着男人肏弄留下的白精,粘稠地流淌在一起,滴到被关雁河紫红的肉棒堵住的屄口。

他无力地趴伏在地上,下身几乎被男人折起来,腰臀疼得他不住呻吟求饶,乌黑的发铺满清瘦雪白的背,十指无助地扒着地面,手背上青紫的血管隐隐浮现。柳问走下来,一把握住了他冰冷的、几乎因疼痛而麻木的双手。

关雁河已从贺兰钰身体里撤出来,他的欲望还没发泄过,就那么直直地挺戳着,但柳问过来,他便毫不留恋地从贺兰钰身体里抽了出来。

柳问微微一叹,跪在关雁河面前,挽了挽自己落下的发丝,将双唇凑在关雁河硕大的阳物前,想用嘴将关雁河的欲望抚慰下去。

关雁河耳边似还有祁连王亲吻柳问那湿粘的声音,于是后退了半步,淡淡道:“漱口了吗?”

柳问皱了皱眉,知道关雁河不是真要他漱口,怕还是想要肏一肏他泄火的意思,又叹了一声:“好、好,那,等回去好不好?”

关雁河应了一声,他很清楚柳问为他将界线放得非常非常低,可再低,总也还是有。他永远也不能拦着柳问做想做的事,而柳问现在想做的事情,太明显不过了——他不能看着贺兰钰如此凄惨。

柳问不知贺兰钰受的罪,有一半正是自己丈夫出的力,他将人怜惜地抱在怀里,一点点检视他受伤的地方。祁连王将贺兰钰当做性具,当做毡子,当做出气泄欲的玩物,唯独不当做人一般对待。贺兰钰身上全是咬痕与鞭痕,显然祁连王曾经狠狠责打过他,至于下身更是一片狼藉,两张穴都被肏得红肿撕裂,伤上加伤,柳问只看了看,便揪心得很。

贺兰钰几乎气息奄奄地伏在他胸前,出气进气,身躯的起伏弱得几乎看不出。柳问从关雁河袖兜里取出伤药,用结了薄茧的指头一点点敷在贺兰钰的伤处上。

贺兰钰被他温暖的指头轻轻触碰,瑟缩了两下,眼睫一眨,一滴泪水便霜花似的,结在柳问的衣襟口。

“很疼么?”柳问柔声说,“忍一忍,敷过药不要两天就好了。”

贺兰钰不能说话,便拼命摇了摇头,又将脸低埋下来,软弱地伏在柳问怀中。

关雁河看他一点点细细地慢慢地给贺兰钰上药,不知不觉地,时光仿佛回到许多年前,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柳问垂着头,专注地给贺兰钰上药,信口回答:“都要给你生两个孩子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

关雁河原本还没消弭的情欲,在这一句话间被奇迹似的安抚了,另一股温柔的情愫弥漫在胸腔之间。他近乎着迷地看着清透的天光下,柳问低侧的脸,似乎连今日的湿雨,也是很清新的了。

“对,你是我的夫人了。”他喃喃道,似是向柳问说,也似向自己说。

柳问已察觉贺兰钰花茎的尿道口又被异物堵塞过的痕迹,不由手掌一顿:“祁连这老畜牲……”关雁河没有应声,他双眼神光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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