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与群臣共享侧妃右相大鸡巴肏透侧妃子宫高潮失禁流尿(2 / 2)
,也只是更激起他们的欲火罢了。
右相“啪”地一掌兜在贺兰暄屁股上,皱眉道:“侧妃当真不乖,本相须为王上好好惩罚你一番。”
祁连寿坐在王座上,原本右相说到那句“很容易受孕”时他已不自觉地拉下了脸,然而右相如此挽回,他内心的不快多少也被驱散了,淡淡点头道:“正是如此,本王偏宠侧妃,惯得他没了规矩,正该爱卿为本王略施惩戒。”
右相雄厚的背覆上去,阶下的人只看见侧妃一双鹤颈似的白臂以几乎扭曲的姿态扬了起来,向虚空中无助地挣了挣。随着右相一声悍然的低吼声,那手臂亦如鹤颈被狠狠击中似的,无力地跌落下去,小巧如一朵昙花的手背静静地悬垂在台阶上。
从祁连寿的视角,恰好看见贺兰暄的双腿被高高架在右相肩头,而右相那与自己不遑多让的大鸡巴正掼在贺兰暄粉嫩水滢的女穴当中。贺兰暄眼角的泪痕未干,颈上还有右相手指留下的淤痕,幼嫩紧小的白阜被右相的大肉棒从中肏开,整根没入在那小小的短短的阴道内。可以想见,右相的龟头已经轻而易举地顶到了他敏感的宫口,可是右相那物竟还有一截未能肏入。
贺兰暄颈子微微抬起,那双深黑的眸子,正对着自己的足下。连祁连寿也觉得,他似乎是一遍遍无声地在申辩自己的无辜——可那根本不要紧。
只要贺兰钰能生就够了。哪怕这是一个女儿也很好,未来或许贺兰钰还能给他生下新的小世子,就算没有新的世子,祁连寿想,继承人还是可以从现有的两个儿子里面选。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老,他还没有失去令人怀孕的能力。
而暄儿从钰儿怀孕的时候起,就注定是一个趁手的玩具。尤其他这么漂亮、纯洁、可怜,想到群臣们在他的小屄里射满精尿,把他弄得一片狼藉的肮脏样儿,祁连寿便兴奋得无法忍耐。
他步下王座,托起贺兰暄的颈子,将自己隐隐勃起的鸡巴解出来递到那虚弱无力的红唇边。贺兰暄正被右相用大肉棒鞭笞一般狠狠抽打着宫口,小唇一张一张,一下便将祁连寿苍老的龟头含进去,又随着右相的抽离情不自禁吐了出来。
祁连寿威胁地捏揉了两把贺兰暄挺立的奶子——在瘦削的胸膛上,那两捧仍在发育的柔软,只他一掌便可兜住,他握住那对儿嫩白奶子的乳尖,用力抓了一抓,几乎将两粒粉红的蓓蕾强行捏攥在一起。
贺兰暄疼得弓起身,抬起颈子,勉强将丈夫的肉棒吃进小小的口腔里。而驰骋在他股间的右相便觑着这一瞬间,龟头在酸软发麻的宫口轻轻上下磨弄两下,在子宫受到诱骗与蛊惑,情不自禁地放松的刹那,右相将全身重量狠狠压了下去,始终不得门而入的鸡巴一举插入了毫无防备的宫口寸深,露在侧妃屄外的那截肉棒终于彻底被温暖娇嫩的屄穴缠住。
穴口的嫩肉在这猝不及防的奸干下呆滞片刻,继而接连收缩起来,盆底那薄薄的肌肉连带着小小腹腔内的子宫一起剧烈收缩,夹得右相连连吼叫。正在贺兰暄口中抽插的祁连寿亦大感舒爽,两手不肯停歇地搓弄着贺兰暄的双乳与受伤的颈子。
“侧妃的肉屄……呼……真懂伺候人,夹得人欲仙欲死……”右相沉着腰,在这当丈夫的人面前啪啪肏干他的妾室,竟丝毫没有顾忌,“都因王上……调教得当……呼!”
祁连寿有意无意地顺着右相的指痕收紧掌控着贺兰暄脖颈的手,控制着这可怜的美人吞吐自己肉棒的节奏。听闻这话,他要笑不笑道:“右相国亦该好生修习此中之道,别动不动就将妻妾弄得只剩下半条命,本王收将不住,还得赔你一个。”
右相攥紧了贺兰暄的细腰,在那即将高潮的、媚肉收缩的屄穴内连连抽插肏干。在那急速的、一下下戳弄着娇宫内壁的紧实碰撞声里,他才能找到内心的平衡——祁连寿从不节制,几次与他交换妻妾之间,将他的宠妾奸淫得非死即残,他却不敢真的将祁连寿的宠妃弄死。
他看着在自己胯下,已到了高潮边缘,却迟迟得不到释放的潮红面颊,忍不住一把拧住那细瘦的腰肢,将自己整根鸡巴完全地、连双卵都要挤进穴里一般大力地插送进去。这一下一定深入到了祁连寿也不曾深入到的地方,几乎将他的子宫插到了底,贺兰暄那妖异美丽的少年面孔上,竟露出前所未有的、像是根本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呆呆地,好像要挣扎起来看自己被完全占有的子宫。而随之,那娇小柔软的子宫像是一层肉膜,完全覆包在硕大阳物的表面,被它拉扯着向外延伸——
“不要、不要……”贺兰暄尖叫着。
那拉扯的感觉终究只是一瞬错觉,可当肉棒真正撤出的一刻,明明穴腔内空无一物,贺兰暄却在丈夫和奸夫的眼底,穴股一抽,高潮的水混着尿孔透出的水液,淅沥沥地浇透了这片白嫩的阴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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