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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根针/彩蛋:甜言蜜语世子肏得清冷世子妃高潮连连精神出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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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雁河见韩鲤冰动手不便,俯身过来,一只手掌轻易地压住了宿雨挣动不休的双腿,握着他的脚踝,紧紧摁在床尾。

“还有腿上,快点。”关雁河催促道,“二皇子快到了。”

“为、为什么……”宿雨声音含混,却坚持、努力地重复问着,“为什么……”长串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进柔软的乌发之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又想要关雁河回答他什么,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疼痛已经侵蚀了他的神识,可是他还是不住地用发麻的嘴唇和颤抖的声带反复地无意识地问着。

韩鲤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看起来下针容易,其实绯针极难驾驭,在人体里深入的过程不能有丝毫差错,全靠他指尖的触感。他缓一口气,听着宿雨近似小兽哼叫的惨痛声音,沉下心来,又将第三枚针入在了宿雨小腿的筋上。

宿雨的半边身体,已经完全停止了颤抖和抽动。

“为……”

宿雨在摧残近死的折磨下,只脱出极其衰微的一声,便再度晕了过去。

韩鲤冰叹了一声:“小美人,别怪我,若留着一条腿不用针,你醒来变成了瘸子,那也难看得很。你也不想那样,对不对?”

他说着,引着第四枚绯针,游弋进了宿雨的小腿之中。

春葱一样娇嫩的手指,伸向第五枚针,再一次顿住。

“看来你对他有点儿物伤其类了吧。”关雁河旁观至此,又怎么会不明白,“他是妓,你也曾是,不忍心了?”

向来爱笑的韩鲤冰笑不出来了:“我见过很多被客人虐杀的妓,我曾经发誓,绝不会逼迫和伤害任何一个卖笑的娼妓。”他把第五枚针收进掌心,“那四针已经很够了,这一针却会要他的命。”

“我本就是要他死。”关雁河勾唇笑了,“既然你已经破了誓言,四针和五针又有什么区别?”

韩鲤冰仍旧收着针不动。

关雁河道:“鲤冰,你既然记得过去,应该也记得是谁将你带离那地方,又将你变成现在的样子。”他十分和气,仿佛与韩鲤冰好声好气地商量一般,“我从来不曾提那些事来要求你。可是这一次……现下没有旁人,我与你说句真心话,你有多希望贺兰钰消失,我便有多希望他消失。”

韩鲤冰从前是一个荒凉小镇上的小倌,被人遗弃在青楼巷子里,鸨母抚养他到了时候,就自然而然让他卖身做了倌儿。因为当地少有出落得这样漂亮的人,喜好南风的客人都要他相陪。有时时间撞在一起,谁也不肯相让,就不由分说地一起肏他。他从小被关在楼里调教,尚且青涩稚嫩时就让客人开了苞肏屁股,这之后两三年张开腿接了数不清的客人,因为太招人喜欢,被男人们不知节制地肏得坏了身子、脱了相,十几岁上渐渐就无人问津。

关雁河是他的客人。

那时候他已不值钱了,稍微给鸨母一点指缝里的钱意思一二,就能肏他好几天。关雁河付了钱,韩鲤冰就脱了裤子,他知道自己那里已经不成样子,看得只会倒胃口。

关雁河把他的裤子拉起来,问他:“想不想离开这里,做点别人做不了的事?”

韩鲤冰根本不信,他以为这个少年只想骗他出去多肏几次,他无所谓地答应了,活到那份上,与死了又有什么差别,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苟延残喘。

关雁河却真的为他赎了身,把他送去了传闻中一位神医的身边。他在那里不仅养好了自己的身体,治了病,还学得了神医亲传的医书,譬如这一手用针的功夫。

绯针,只是一个粉饰的名字。在江湖上它有一个远比这更出名的名字——蚀骨断脉针,本是一种阴毒无德的暗器。得名绯针,是因为有人将这种奇异的武器与手法用作它途。绯针入体,受针人从此将会手足无力,形同废人,但到了床上,却是任打任肏,骨头酥软,皮肉娇柔,怎样肏都只会以嫣软娇媚的身子缠着男人,是极为残酷的性虐手段。

韩鲤冰学成回来,就成了关雁河的助力。他与一个叫魏朱雪的青年朝夕相处,那青年沉默而不乏温柔,很是细心,对他很关照很体贴。

他以为是两情相悦,只差捅破窗纸,一年佳节灯会,他们都在街头赏花观灯,他将一道谜语递给魏朱雪。魏朱雪并不愚笨,很快猜出来那是一首情诗。

灯流如长夜,人潮如河汉。

他走在前头,魏朱雪沉默着跟在后面。

韩鲤冰始终等着魏朱雪上来拉住他的手——或与他并肩而行。

他们就这样,从长街的一头一前一后地走到了街尾。

继而灯火阑珊,人潮散去。

他问魏朱雪:“你不喜欢我?”

魏朱雪沉默一阵,才开口说:“我根本没想过。”他两颊还余留一点热度,“我看见过你和别人……你跟很多人都……”魏朱雪视线偏移,“又何必再多我做个添头?”

他说者无心,不知在韩鲤冰心里这是多大的屈辱。韩鲤冰那样的经历,怎能说节欲就节欲,他这样用惯了药的身体,若久不与男人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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