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和姐夫的第一次)(1 / 2)
4
冬天的课堂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语文老师刘雪琴在念到“北冥有鱼,其名为鲲。”的时候,狠狠把粉笔头砸向了头埋在桌子上的岑星。砸得岑星从座位上惊了起来,脸上还有一股奇怪的潮红。
“呦,岑星,睡得脸都红了。有那么舒服吗?”语文老师的斥责声引起了教室里本来昏昏欲睡的同学们一阵哄笑。
“安静!笑什么笑?!眼看着又快月考了还有心思笑呢?”语文老师又一声呵斥,刚刚乱起来的教室又归于一片平静。
岑星在一片混乱里悄悄坐正了身子。
教室靠近窗户的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任燃的手没有被教室的各种变化吓到,依然伸在岑星的裤裆里,不停有技巧地摸索着。
岑星脸上奇怪的潮红一直没有褪去。
“别弄了,刚吓死我了。”岑星压低声音,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
“舒服吗?刘老师刚问你舒不舒服呢。”任燃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岑星的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棒。
岑星噌得脸更烫了起来,“别弄了!”
“问你呢,舒服吗?”任燃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追问道,双手一直技巧地抚摸着手上灼热的一根。
“哦,我听见了,岑星不说,小岑星倒是很诚实。”话音刚落,岑星就在任燃的手里射了出来。浑浊的液体全部落在任燃的手上。
岑星一瞬间爽得又把脸埋在了桌子上,潮红爬上了耳畔。想悄悄叫出声,硬是忍住了,只留了一声呜咽。
任燃用左手从桌子上抽出纸巾递给岑星,岑星接过赶紧塞进裤子里递给任燃的右手。
任燃嗤笑,右手快速处理了一下,从裤子里伸出来。因为班里规矩怕打破上课状态,上课上厕所不必打招呼,所以任燃直接从座位起身出从教室去了洗手间。
任燃在厕所迅速用洗手液洗干净手,才从校服上衣兜里拿出手机给岑星发微信。
岑星的手机就放在抽屉里。忽然间屏幕亮了一下,岑星从抽屉里悄悄拿出来,发现是任燃的微信。
趁着刘老师转身,岑星赶紧打开。
“来厕所,帮你口。”
潮红又一下窜上了岑星的耳朵。
岑星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起就已经不知不觉保持了这样奇怪的关系。
在街边这样口了之后,就被任燃带回了他家。一个两居室的公寓,除了必需品,家里空荡荡没什么多余的摆设。
他们就在客厅里做了起来。
任燃帮岑星脱掉衣服,按在沙发上坐了上去,在岑星的身上开始卖力地扭动身体。
岑星那天射了三次。做的时候他听见任燃不住地呻吟,一边呻吟,一边梦呓般地叫着:“老公,操死我。“
已经好几个月了,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岑星在心中无数次挣扎,又无数次臣服于自己的欲望。
岑星心想,任燃在床上像个妖精一样,腿缠在他的腰上,又骚又美,声音缠绵,不停地叫得自己只想按住他狠狠干死任燃。
都是青壮年,这谁顶得住啊。
在成为真男人与娘娘腔做爱这两件事上,岑星就这么在理想和欲望之间,毫不犹豫在想做的时候选择了欲望。
清醒的时候,别扭地排斥。
时常出了任然的家门便开始唾弃自己,为此岑星上网查询这种行为是不是一种疾病。还真让他找到了门道,在标着“专治男科隐疾”广告的论坛找到的的一份攻略里,介绍他开了个百度贴吧小号,加入了戒手淫贴吧。在网络世界寻找到一些同盟,每天帮助自己改掉这种自己觉得恶心有矛盾的行为。
岑星开始学着吧友开始抄《波罗蜜心经》,每次想要做爱的时候默念“色字头上一把刀,三精成一毒,专治不洁男。”,想要压下自己这股邪火。
但又在每次任然发微信跟他说:“来我家。”之后,乖乖跑到任燃家,在和任燃的拥抱和亲吻里忘掉了一切的纠结。
岑星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5
任燃最近迷上了和岑星做爱。
他很久没这样有一个固定的性伴侣了。
岑星在床上和郑启明很像,很大,会把他狠狠按在床上干,在他口的按住他的头。
一点也不温柔,做的时候粗糙又疯狂。偶尔还会爆粗口,骂他“婊子”、“小骚货”。
任燃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为此兴奋起来。日复一日沉迷在性爱里。
这让他开始不断地回忆起和郑启明、任姗住在一起,和郑启明偷偷做爱的日子,他会在三人的饭桌上偷偷用脚瘙郑启明的脚踝。每一次做到快乐的时候,他也会学着任姗叫郑启明“老公。”,然后趴在郑启明耳边的一声声“老公,操死我。”里被操到高潮。
郑启明在做的时候时常会对任燃说:“小骚货,你真是比你姐姐浪多了。”
任姗是任燃的姐姐,郑启明是任姗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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