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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粗鲁地揉搓着。那人也渐渐动了情,喉头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声,将百里临江推倒趴在桶沿上,在青年臀瓣上“啪”地抽了一巴掌:
“想要让本座操你吗?”
百里临江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人却已不耐地捅了进来。幸而两人早已在热水里泡得湿漉漉的,不需要任何润滑。那人一挺到底,又深入地抽插了几下,干脆将百里临江抱了起来,迈出水桶,来到梳妆镜前。
原来那堂倌只当二人是新婚夫妇,便悄悄连妆奁脂粉备得一应俱全。那人兴致上来,弄得百里临江几欲昏死,那人口中犹道:
“本座带你回残阳道好不好?本座收了你当徒弟,天天这样操你弄你——”
那人手指一点,胭脂便从上好的檀木匣子里飘了出来,细细几粒沾在指尖。那人便趁势在百里临江嘴唇上一抹,搂着亲了个嘴儿,借着烛光在妆镜中看:
“生得这么笨,偏偏又俊,只好藏在残阳道,只许给本座看。”
百里临江倒在那人胸口,见镜中那人腰间凶物在自己穴里不断抽插,只觉得无比淫靡,却挪不开眼睛,喘着气低声道:
“你这个魔头,也不知道收了多少个徒弟——”
那人在他额间亲了亲,放下百里临江鬓边两缕发丝,见镜中青年愈发红唇星目俊美无俦,捏着他下巴的软肉摇了摇:
“别人双手奉上献给本座,本座只要他们的命——只有你这个傻小子,本座肯屈尊收徒弟——”
那人手指一点,妆匣中又飞出一对黄金耳环。那人将耳环尖端捏得细长,朝百里临江乳珠上一捅,青年疼得穴中猛然抽紧,令那人动弹不得,只好温言安慰:
“乖,不疼——瞧,多好看?就算百里挑一的新媳妇,也不及这个好看。”
心猿锁化成万千条细细金线从皮肤刺探出来,与那黄金乳环首尾相接牢牢绑定。
“记着,若是未来你这小子爱上了什么女人,就算是将乳首整个挖下来,心猿锁也会将黄金乳环牢牢地绑在你的身上。她们看到这对黄金乳环,就会知道,本座是如何操过你——”
那人低下头,与青年深深地接吻。
房间里传来更为浓重的喘息声。
夜,渐渐深了。
夜已三更。
窗棂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被轻轻推开,又迅速合拢。微茫的月光下,温别庄仍是一身白纱装束,乌发却用紫玉梳高高盘起。一个黑影在檐上两三个起落,在温别庄身边跪下行礼。
戴着斗笠的黑衣人,露出的下半张脸上表情漠然,却欲言又止有些微妙。温别庄仿佛能听见黑衣人心中所思,冷冷一笑:
“罗唣,本座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会因那小子误了正事?”
那人背着双手,盯着天边朦胧的月光,叹了口气:
“无殃道人,本座视你为心腹知己……可是你也未免太小瞧了本座……身为残阳道之主,本座心中,又怎么还会有情有爱……”
一白一黑两个身影沿着屋脊,一路悄无声息地朝远方奔去。
黑衣人的身影到了岔路口,却猛地转了个方向,朝城门的所在飞奔而去。
温别庄却立定在路口的八角亭上,负手而立。
夜风轻轻吹过,八角亭檐下的铜马便丁零当啷,宛如被无形的手撩拨,发出极为悦耳的乐音。
呀——
天边像是袅袅余余,传来叹息般的女子声音。
又像是十数把乐器正在演奏,从金坛玉宇,传来的美妙仙音。
“哇——”
青年毛毛躁躁,被那声音勾得出神,脚下踩滑了瓦片一个不稳,竟摔落下来。出乎他的意料,百里临江跌入的是一个温柔的怀抱。
青年脸上烧得通红,方才他在那人面前假装睡着,等到那人出门便悄悄跟随——如今谎言戳破,他只道会引发那人的盛怒——
“你要想跟着看本座做什么,大可直说,不必如此鬼鬼祟祟——”
百里临江连连摇头,慌忙分辨:
“不是的,我不是怀疑你——只是,你说过要让无殃道人血洗含光寺……我有点害怕……”
那人仍然温柔地抱着百里临江立在八角亭上,在他颈后轻轻吹气:
“你怕本座是个大魔头,会去屠杀你眼中的名门正派,被你敬慕的英雄侠士群起而攻之,是不是?”
百里临江的声音哑如蚊虫:
“在地洞那时候,我发过誓,只要你日后不做坏事,我便……我便救你……”
那日一念之差,“舍身”救了身后这人,竟令自己食髓知味,渐渐沉迷深陷……百里临江听见自己心中咚咚如擂鼓,期待身后的人回答些什么,又害怕他回答些什么。
呀——
身着红色的无头鬼差,挑着隐隐绰绰绿色烛火的灯笼,摇摇摆摆从天边走来。
八抬大轿挂着半透明的帐幔,帐下端坐着的,是明眸善睐的美人。只是抬着轿子的,并非是人,而是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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