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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什么事情会让本座难过——”
冷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尖锐和冷漠,戳得百里临江心中钝痛。他轻轻将那人拥入怀里,颤声道:
“是我口快乱说。论武功论法力,我不及你这残阳道宗主一根手指头有用——”
他的手指轻轻摸着那人薄薄纤背上的贯穿伤口,心中五味杂陈,轻声低喃:
“可是我还是想保护你——”
百里临江想侧脸去看那人表情,却不想那人正回过头来,轻轻贴上百里临江的嘴唇。百里临江小腹里像是点着了火一般,恨不能将那人整个揉碎在怀里。那人搂着百里临江的肩膀,轻轻啜着青年的嘴唇,显得有些心烦意乱:
“说得好像本座十分无能一样,要你这小子保护——”
百里临江的嘴唇被那人吸了又吸,觉得那人原本带着四五分僵硬的肩膀渐渐松弛下去。那人似乎得了趣,干脆将百里临江搂在膝头坐着,又拈了颗葡萄放在唇间,与百里临江嘴对嘴分食。那人似乎尤未尽兴,又拈了颗葡萄,在掌心运功将一层葡萄皮化成轻烟,晶莹透明的果肉却丝毫无缺,隐约可见中心的葡萄籽也轻轻一震,化为了齑粉。
那人嘻嘻笑着,手掌一翻,将果肉放入水中。百里临江心中正奇,暗想那妖人好端端将葡萄放进水里做什么?他忽觉腿间触及一个又滑又柔的物事,那人竟不由分说将葡萄果肉塞进青年的密穴中。百里临江又羞又恼,就要将那人推开,那人却嘻嘻笑着,牢牢掌住青年腰身不放,如法炮制连接放了六七颗葡萄进来才罢休。那人腰身一挺,那话儿将柔软的果肉一挤,顿时将果肉顶入密穴深处,汁水横流。
百里临江只觉得那些揉碎的果肉被坚硬的巨物顶着,朝四面八方推挤着自己菊肛内壁,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腰间绽开,身体倒在那人胸口,再挣扎不开。那人搂着百里临江,一边嘬着青年的舌头,一边笑嘻嘻操弄了上千下,直将穴间的果肉尽数揉烂,汁液涓滴不剩,方才将那物抽出,搂着青年在怀里调笑说话。
百里临江此刻困倦已极,只恨不能沉沉睡去,却见那人好整以暇,一手搂着自己端坐水中,一手斟了酒慢慢饮着,仿佛没有丝毫倦意。青年凑过去靠在那人肩窝,看着那人喉头随着吞咽酒液上下移动,轻轻替他舔去唇边的酒液。
百里临江没话找话,便问:
“你此番来歌夜城做什么?总不是为了找我吧?”
那人低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也并不打算隐瞒:
“本座来此,是为了找一个人——”
百里临江只道那人说的是要抓逍遥子,担心得背上寒毛都立了起来,那人却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道:
“听霜剑中藏有许多秘密,只有残阳右使聂不凡知道。”
百里临江恍然大悟,为何聂不凡和温别庄会一前一后出现在歌夜城中。他心中仍然在为逍遥子提心吊胆,恨不能将这妖人尽快打发走,便问:
“那夜你追着聂不凡,就是为了问这事?他可曾告诉你听霜剑的秘密?你还要留在歌夜城里吗?”
百里临江说完又觉得冒失,仿佛自己急吼吼要将这人赶走一般。那妖人却并不介意,点点头又摇摇头:
“走是要走,只是本座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聂不凡说,要听霜剑汇聚魔性,须得三件圣物——真龙泪,千年火和天外金——”
温别庄差点将“情人血”脱口而出,生生在舌尖忍住了。那青年恨不能让这妖人立时就离开歌夜城,永远和逍遥子不见面,便道:
“这三件东西那么难找?大不了我陪你去找,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天涯海角一定能找到的。老温,你究竟要用听霜剑做什么?”
那妖人只是饮酒,并不回答青年提出的问题,仿佛并没有听见一般,半晌方道:
“这三件圣物非同寻常,就算多一万个人也无用。不过,若是你学会了残阳神功,也许倒能帮上本座的忙——”
百里临江听得一愣,心想好端端的学什么残阳神功?只是此刻他一心要温别庄离开歌夜城,生怕那妖人反悔要在此地流连再生事端,便连再古怪的条件也顾不得了,心想只要不拜师,学点奇门异术算得了什么?
那妖人本不过随口一说,见青年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心中大喜,顿时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逍遥子装疯卖傻,不知为何故意收了面前这傻小子为徒弟,若是知道自己传他残阳神功,一定气得吐血。那妖人一想到逍遥子气得胡子乱翘的场景,顿时在心中捧腹大笑。
温别庄早就有将青年收之麾下的想法,一心要青年继承自己的衣钵统领残阳道,此刻转念一想,若是真的拿了这小子祭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身残阳神功,日后残阳道又后继无人?——
那妖人犹疑不决,却一拍大腿,灵机一动——听霜剑要的是“情人血”,又不是三魂七魄,自己只需等着小子流尽了鲜血,炼成听霜剑,再护着这小子的三魂七魄不散即可。等自己救了温笑,再对听霜剑如法炮制一遍重新灌注魔力——届时只需再寻一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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