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1 / 2)
心中既有疑惑,此时又正好说到了这里。
江黎便借机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大兄,你说那肯迪跟德里两人就不着急吗?还是,他们其实另有其他的阴谋?”
韩迟闻言却是一愣,“你为何会有此一问?”
“额日提今年可是六十多的人了,这个年纪的人,有点什么不是很正常。而且那个德里我觉得也很有问题,先前自北川回来的路上,也曾同他有过几次接触,我总觉得他进京城之后,就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说不定里面是真有阴谋。”
她其实也不爱关注这些,最早是因为韩逸有参与到其中。再后来,就是因为事涉太子殿下,她才又留心了起来。
毕竟,她现在可是跟韩家还有太子绑在一起,怎么着也应该多了解一下自己的阵营吧。
“额日提确实有些不太好,据北戎那边的暗探传来的消息,德里很可能是得了额日提的某种命令,主要就是将肯迪留在大周。”
这是该说她政治敏感,还是该说她聪明有先见之明。若不是他先收到家里传来的消息,怕是要以为她是不是能掐会算了。
江黎听完简直都有些佩服额日提了,这玩得是真大,他就不怕这肯迪知道真相之后而不管不顾的带人杀回去?可能也不会,毕竟肯迪此刻在北戎只怕还是个俘虏的身份。可既然如此,当初直接不救他不就完了,为何又要这般费劲?
似看出了她的疑惑,韩迟便主动解释道:“肯迪身份特殊,他的生母是原西戎王的一位夫人。东西戎政权合并之初,这位夫人嫁给了额日提的父亲,之后生下了肯迪,肯迪的身后站了整个原先的西戎政权。”
“这额日提倒是真不简单,只是这个德里却不知为何,竟甘愿放弃北戎王的位置,而去辅佐那位年幼的小王子。”江黎闻言便明白过来,也就是说额日提不得不救肯迪,却又不能痛快的让他回去,这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这个可能就要问德里或者额日提了。”
虽已是晚春,但山间夜晚还是较平时冷了许多。
韩迟伸手拥住她,让她半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取暖。
好半晌无话,韩迟又问道:“在想什么?”
江黎笑道:“在想月亮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韩迟便也学她一样抬头看天,“只怕今晚这月亮是赏不成了!”
这会儿云层比方才还要厚,看着竟似变天了一样。
江黎靠进他怀里,头倚在他胸膛前,望着那厚厚的云层,“也没事,今晚看不成,还有下次呢!”
“嗯。”
山顶委实太冷,等了一会儿不见天气好转,两人便相携下山。
夜间,江黎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了外面雨打树叶的噼啪声。
第二日醒来发现夜间果真下了雨,看着还不小。
下山的路有些泥泞,不太好走,便又在寺里待了半日。
到下午时,众人在启程回京。
回城途中却正好又遇上了戴家的那位老太太,两家人也没停下,只打了个招呼便各自离去。
进城之时,还碰巧遇到一队人在追捕什么人,想着才遇刺的北戎使团,江黎也没多关注这些。
到国公府时,天色已晚。
江黎便没跟着去老夫人处,直接带着彩云回了秋雾阁。
一走几日,秋雾阁里一切如常。
刚一坐下,便有婢女上前询问道:“女郎,可要准备汤池?”
江黎拿茶杯的手几不可见的顿了一下,随即淡淡道:“不必了,将热水抬至屋中即可。”
“是!”婢女应声下去。
自上次那晚之后,江黎再没踏进汤池一步。她甚至想过换个院子,可最后到底还是放弃。这里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家,无缘无故的为何要换院子。再说了,这院子也不是她想换就能换的。
韩麒自那日之后再未出现在她面前,听说他好像有事外出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前些日子,孙远回府办事,江黎正好遇见,便带了一封信给韩逸。信中并未提到两人的事情,只说他送来的半夏得罪了自己,现被罚去外面思过。同时还借着半夏的事情,提醒让他对身边人仔细的筛查一下。叮嘱他似半夏这样做事不尽心的人,往后可少往身边招。
不管是沉昱还是韩麒,似乎都有可能会对他不利,多点防备之心总不是坏处。
然而她的信给出去了,却一直没有回应,也不知那个憨憨现在是怎么想的,就算亲事不成,也没必要搞成这样连面都不能相见的地步吧!
不多会儿的功夫,婢女们便将热水抬了进来。
往日里,她洗澡时并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伺候,今晚却并未下令让彩云她们几个出去。
这秋雾阁也太不安全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不用去老夫人那里请安。
江黎照旧一大早起来,先在秋雾阁跑了几圈儿,又练了会儿记忆中的一些瑜伽动作。用过早饭之后,便独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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