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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算了,给秦越听见,没我什么好下场,我自然知道。
所以秦越夸我越来越漂亮的时候,我收拾好心情,甜甜笑道:“秦大哥也越来越俊朗,我的女同学们常剪下报纸上你的照片视为偶像呢。”
大家一齐笑。
我的目光时不时越过他们模糊的面孔,去看秦先生。
他的病还没好,跟在秦越与他的心腹身后,几人之外,落寞非常,一身灰色暗纹西装,左手腕挂了一块银表,还端着一杯酒。
他不能喝酒。
在外人面前,我与他的关系是不公开的,我看他,他不看我,所以只能生生看他饮下烈酒,他一咳嗽,秦越又假惺惺请他去休息。
我撇了眼他的背影便不再流连。
礼物源源不断交到我手中,宾客脸上挂着笑,我的脸上也挂着笑,可他们的眼神我看不懂,却很熟悉,刚刚老管家也是这样看我。
哦,那是一种看可怜人的目光。
我有什么好可怜的呢?我可是苏家大小姐。
随着父亲的致辞,金粉与灯光齐齐撒下,面容冷清的顾珩退场,我的生日宴也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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