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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儿,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这话倒也是实话,外头的人顿时也陷入了沉默。
郑金老汉对宁庆敏的话半信半疑,皱眉道:「那你现在打算咋办?就算你跟二狗没有正式成亲,到底是他救了你们母子,总要给他入土为安才是吧?」
「郑金叔,我这两天也寻思了这件事儿,给林二狗入土为安是必须的,他没有子嗣,我愿意让我儿子给他披麻戴孝,顶丧架灵。」宁庆敏为了尽量稳住外面的人,继续道,「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没地方可去,若是镇上有不嫌弃我们娘俩的,麻烦您帮我寻个人家,只要能吃饱穿暖,别对我儿子不好就行……」
她话音未落,村里的老光棍立刻嚷道:「我不嫌弃,我不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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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光棍是乐意了,其他人却多有不满。
按照习俗,若是让她儿子给林二狗披麻戴孝了,那林二狗的财产就都归他继承了,到时候跟着这女人一併带进老光棍家里,还有其他人什么事儿啊!
还不等外面为了这件事闹腾起来的时候,宁庆敏突然又说:「郑金叔,还有一件事,大家想必也知道,林二狗一穷二白,家里什么银钱都没有,稍微值点钱的也就是家里的粮食和农具了,我是个外来的人,我也不贪图这些,但是林二狗在杂货铺的确赊了不少账,我觉得应该先把这部分提前扣除,还给杂货铺的老闆娘,人家在这个地方,做点小本生意也不容易,总不能叫人家白白背了这个损失。
若是还上赊账还有剩余的话,我也不贪图,镇上大家平均分一分也就是了。」
这话一出,杂货店老闆娘顿时高兴起来,连声道:「还是这个大妹子说话讲道理,难怪我看着你就觉得舒服顺眼呢!真是个明事理的人。」
林二狗子在她店里赊的钱,没有一吊钱也有八百了,若是能先把她的钱还上,她自然是了的高兴了。
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就像宁庆敏说得那样,在这么个偏远的地方开杂货铺,光是进货就很费劲了,一年到头也赚不到多少钱,不过是勉强维持罢了。
其他人都不愿意得罪杂货店老闆娘,毕竟镇子上买东西,除非走两天的路去最近的集市,否则就只能在杂货铺买,得罪了她对谁都没有好处。
而且若是剩下的东西能给大家平分,大家似乎也都能接受得了,总归是白得来的,不要白不要。
但是此时却突然有人扬声问:「你说林二狗是自己摔的就是自己摔死的了?你到现在都不肯开门,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要我说,咱们就该把门撞开,把这个女人抓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人的兄弟闻言也扬声道:「就是,依我看,这女人怕不是山上的精魅化身,专门下山来吸男人的精血来了吧?」
此言一出,原本还都围在大门口的男人们瞬间都往后退了几步,把郑金老汉一个人甩在门口。
抱着白糖的老娘们见状又怒了,把白糖往身边儿子的怀里一塞,扑上去就对自己爷们又挠又掐的。
「你个不要脸的,你往后退几步干啥?你是让她吸了还是你吸了她了?你们这些个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看到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挪不动步,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了?不然你为啥要送她白糖?」
合着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着落在白糖上了。
男人狼狈地躲躲闪闪,却根本不是疯癫起来的女人的对手。
其他人的媳妇见状,也都将狐疑的目光转向自家男人。
一个男人忍不住叫屈道:「她天天被林二狗看得那么紧,连出来砍柴或是买东西都是急匆匆去,急匆匆回,上哪儿去有这一腿?」
「合着你的意思,若是有机会你就想跟她有一腿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门外顿时乱作一团,能在这个地方生存下来的女人,绝对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一帮老爷们被媳妇教训得鼻青脸肿,服服帖帖的。
其实也并不是打不过,但是在定阳镇,女人可是格外金贵的,能娶到媳妇也是很不容易的事儿,若是把媳妇气跑了,自己岂不是要打光棍到死了?
外面闹腾的时候,宁庆敏怀里搂着儿子,跪在林二狗家一个有些破旧的佛龛面前,默默地祈祷着这次也能够逢凶化吉。
她离再见到大儿子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要能再见他一面,把小儿子交给他,自己就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外面的男人们被女人们制服之后,全都蹲在外围不敢再参与任何意见。
女人们对宁庆敏可以说是积怨已久,别以为她们没看到,每次她从大树旁边路过的时候,所有男人的视线就都被她勾了过去,上下地扫个不停,恨不得用目光就能把她剥个精光看个痛快。
买白糖家的老娘们是镇上最虎的一个,她振臂一呼道:「姐妹们,来,咱们把门撞开,把人抓出来看看,究竟是个什么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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