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3)
☆、(18鲜币)
白子湄是白子况一手养成的,现在刚刚十四岁的她就像一颗诱人而香甜的果实,他深谙其味,但在安然享受她甜美肉体的同时,他完全没想到,这颗果实同样也会被别人觊觎,而少女养成的最大缺点就是被养成的女孩儿可能天生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念,他种下的果,可能只有他自己尝了。
白子湄本来想悄悄溜进卧室,可一走进大厅她就知道不可能了,大厅里气氛非常安静,甚至有些诡异。白子况坐在沙发上,一隻精緻的咖啡杯捏在他手中,白子洌站在他身后,斜斜地倚着沙发的靠背,白子冰则坐在轮椅上,依旧白衣胜仙。
三个人似乎商量好了,把白文启和路平蓝摒除在外。平时除了吃饭,三兄弟鲜少聚得这么全,这次莫非是因为她?白子湄的脚步踌躇了一下。
果然被她猜中,她的脚刚一踏进大厅,三个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白子况的淡然,白子洌的幽暗,白子冰的莫测。
白子洌这个傢伙,唯恐天下不乱,他肯定向哥告状了!白子湄心里暗暗地想,她也有点打鼓,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哥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吧?她小心地看了白子况一眼,白子况并没有回应她,她又看向白子冰,干笑了两声:「冰,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在,在等谁啊?」说完,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看来心里有鬼话都会说错。
白子冰笑笑:「当然在等我们一夜未归的小公主了。」
「哦……」果然,果然……白子湄也向白子冰笑,可笑得很不自然,然后转脸瞪了白子洌一眼,等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时,心里不禁悄悄地软了一下,白子洌见她看自己,哼了一声。
「倦鸟归巢了?怎么样,玩得很尽兴吧,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某些人一夜逍遥,某些人却连觉都没得睡……」白子洌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意思……他们不会一夜都没睡吧?白子湄看向白子况和白子冰,果然在他们脸上发现了一些倦意。她开始有点愧疚了,轻轻低下了头。
「楣楣,从小到大你都特别乖巧听话,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夜不归宿,这事我们都没敢告诉爸妈,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和二哥恐怕早出去找你了,当然大哥对你的关心并不亚于我们,他只是更理智,也更相信你。」白子冰慢条斯理地说。
白子湄咬住了唇,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件事的后果,现在才知道原来它是这么严重,早知道会这样,昨天晚上就应该跟着白子洌回家,但他说的话又实在太难听了。想着想着,她鼻子有点发酸。其实一进大厅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白子况,从她进来他目光一直是淡淡的,甚至没说一句责备的话,可他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稳。她很瞭解他,她知道他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人讲话,白子况是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讲一个字,白子湄终于知道这事是不好这么过去了,她走过来,跪坐在白子况脚边。
仰起头:「哥,对不起,是我害你们担心了……」
白子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你没做错什么,如果有,也是我的责任。」说着,他拿起一颗苹果,精緻的水果刀在他手中像是艺术品。
哥知道她口渴了吧?要给她削苹果吃……白子湄放鬆身体,轻轻吁口气,看来没有她想得那么坏。
可是这次她想错了,白子况没有去削皮,而是将水果刀在果肉里轻轻一旋,再取出时,刀尖上的水果恰恰被削成心型,而原来的苹果上,多出一个心型的洞。
他的动作是那样优雅閒熟,就那么一转,一颗玲珑的水果之心就呈现在眼前,就如同那些绅士们为讨女孩子欢心所随手变出的小魔术。
白子湄开始有点发傻,之后就笑了起来,因为他从没在她面前弄个这种小把戏。白子况看向她的目光中也有柔和的笑意,但下一刻白子湄才知道他这笑是有多残酷。
就在一瞬间,他手中锋利的薄刃残忍地割向自己的手指,刀口又深又长,血迅速流了下来,汇入桌上那隻苹果的空心。
可以想像看到这种情景,白子湄心理的落差有多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他的眼睛依旧带着融融笑意,血却不停地滴下去,谁会相信上一刻他割伤的是他自己?
白子湄终于反应过来,上前抓他的手腕:「哥,你做什么,干嘛要把自己割伤?你流了好多血……」她声音都有点颤,现在她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不要动。」白子况轻声命令,「一颗空心是不会顾念别人的,只有给她注入鲜红的血液,她才知道感恩,知道爱……」
他说的话如同谜语,她听不懂,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绳子一样在她心里越绕越紧。而她手抓得越紧,他的血反而流的越快,她还是鬆开了手:「哥,你说什么?求你不要这样,很痛的……」
白子况轻笑:「我要用自己的血把她注满,以此来惩罚我的错误。」
「都是我的错,哥,我不该夜不归宿……」白子湄忍不住哭了,长到十四岁,她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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