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了?”(2 / 3)
得像是失禁,连pi股都感受到一点濡湿的凉。
她受不了这种粗暴,嗓子都快哭哑了,偏偏他还要凑到她耳边,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蛊惑似的,问:“喜欢吗?宝贝?”
“我这样肏你,很舒服的,对不对?喜欢吗?”
……她喜欢吗?她不知道了。大脑快被因为不断高潮而分泌不止的多巴胺填满了,她觉得自己人都快坏掉了,不管是从哪个意义来说。
柔软的唇,落上她的耳朵,脖子,锁骨,还有心脏的上方。
“宝贝,鸢鸢,乖一点,别哭,别哭,你喜欢我的,你说过的,你爱我。”
……
……
……对。
她说过的,她喜欢面前这个人,喜欢到每次待在他身边的时候都会有安心的感觉,喜欢到被他亲吻、触碰,乃至于现在被迫肉体交合的时候,心脏都会有悸动的感觉,喜欢到……愿意被他标记。
……但是为什么点头那么难呢?
鼻间充斥着的,都是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水仙的香气,浓郁到要将她溺死在里面了,但是她好像第一次的,又不是第一次的,闻到了香气中夹杂的苦味,勾得她想哭,虽然她确实一直在哭。
他好可怜啊。
好像很难过。
她很想抱他一下的。
但是感情和理智像是要把她拉扯开了,被感情支配的身体在下意识地寻求他,但是理智却从身体里面游离出来了,在说,不该是这样的,不管怎么说,至少他都不能这样无视她的意志。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强迫自己呢?明明她已经这么喜欢他了,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强迫她在最难过的时候做这样的事?
脑子里,蓦地,想起了他刚刚自己说过的一段话——
“他们的欲望就归我管控。而只要我能拿捏住他们满足的缺口,就能在他们的脖子上套上项圈,让他们都成为我的东西。”
身体像是突然冷了下来。
身下,一直在皱着眉头,就算快被快感没顶了,也一直隐隐抗拒着的小姑娘,突然不动了。
心脏蓦地颤了一下,他停下来。
“鸢鸢?”
移开手指,哭红的眼睛,茫然地睁着,被他轻唤了一声之后,顿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看向他。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你……你在、在通过做、做这种事情……控制我?”
——如果说,他在看宴会场里那些赤裸交迭的人时,想到的都是欲望归他管控的野兽,那么,他跟她做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在想控制她的欲望,让她的身体臣服于他,就像刚刚一样?她也是被他圈养起来的动物吗?或许跟那些人的区别只是,那些人是牧场力的牲畜,而她是养在家里的宠物?
她之前被楚原要求贯彻怀疑主义精神的时候,都从来没有用怀疑的视线看过他,然而现在一旦开始了,突然就难免地,抽丝剥茧般地想起了更多的事情。
就比如说,之前肖雨兔的事情。那时候,他说因为兔兔看到了药,才有了些误会。但是她明明很了解好友的,兔兔她虽然动起手揍人的时候是真的狠,但是从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动手,而且她那么敞亮的一个人,如果真如他所说,已然误会解除了的话,之前见面的时候,她不可能是那副支支吾吾有口难言的样子……
兔兔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不可能只是安眠药,怕伤害到她,才为难成那样……
说起来,当时她下楼去之后没多久,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那通电话,为什么就那么巧的,在兔兔看到了什么之后就响了起来,他又在电话里面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兔兔脸色难看地,挂掉电话之后很快就走了,而当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脸上就带了伤口……她之前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啊,药……还有药……他之前说什么来着……
“你盯着他们,别乱用药,别把羊给我薅死了。”
……
过去无数个困扰她不知道多久的香艳春梦的记忆突然翻涌起来,连带着,还有以前洗澡的时候,偶然间看到的,出现在背上的红色印记。
事情一旦串联起来之后,揭露出来的猜想残酷到,她一边恐惧得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一边又突然有点想笑。
……肖雨兔的父亲就是个一线刑警,自己也是警校出身,一定没有她这么好糊弄吧?
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还在发烫,但是骨髓却像是被从身体里面抽了出来,被扔进了什么冰天雪地,彻骨的冷,啊,就像七年前,漫天的冰雪,和没有路的山,她从那个别墅里面跑出来时感受到的那样。
楚原说得对,他确实和骆照银,和他母亲很像。
不,或许,他比骆照银还要残忍得多,骆照银还是在那副“人间乐园”中沉迷的画中人,而他却抽离在画面外,冷漠地执掌着画笔,控制着所有画里面的人。而在对她时也是,当初骆照银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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