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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连根没入,只有一段粗绳留外穴口外。
“啊……”孕夫刚吟叫出声,便被阿蘅拦腰抱住。小花娘伸出湿润的舌尖,隔着衣衫舔弄、啃咬孕夫胸前的朱果,弄得胸口湿了一片。敏感挺硬的乳头蹭到湿哒哒的布料,让孕夫不禁抬起被冷落的另一边,想要得到更多。
与此同时,阿蘅撩起孕夫的长衫后摆,毫无征兆地扯出玉势,又不留余地得推送进去。手腕轻转,便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嗯……”孕夫被上下夹击的快感,挺直了身体。由于后穴正被顶弄,身体便不由自主向前挺,大肚子一下下撞在小花娘的身上。她被转移了注意,松开湿润肿胀的乳首,转而去舔抵圆润的大腹。
两人一个被插得舒爽一个吻得投入。不知不觉间,足月孕夫被小花娘带着一点点挪动脚步。
深插吟叫了一会,被弄得双腿发软的孕夫才发现,自己正被小花娘压在柜子上。而柜子离绣床却有十几步的距离。当下红了脸颊,原来小花娘多次提起的“多走走利于生产”、“站着交欢”,是这个意思。他曾经羞耻的想过,自己抱着足月的大腹,张开双腿,任小花娘抽插顶撞的情形,却没有成真。因为她——没有让他躺下的打算,用的招数全是千奇百怪、淫术奇巧。
比如,她房中有一匹木马,比真的马匹矮一些,四足订上滚木,动起来犹如老夫人房中的摇椅。小花娘扶他上马,让他跨坐在马背。他撑着滚滚大腹,脚踩马蹬,艰难坐直身体。小花娘翻身坐在他身后,让他向前俯身。但是他的肚子太大,略一低便碰到马背。小花娘从背后抱住他,双手在他腹上抚摸。然后一提他的胯部,迫使他双股翘起,将穴口对准了她。
小花娘一贯而入,向前一冲,木马便向马头滑去,阿蘅戴着玉势,借助俯冲和自身的力量,顶进孕夫最深处。
“啊……”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插入子郁的魂魄,让他失声惊叫。下意识护住肚子,却在肚子上摸到阿蘅的手。她将手垫在肚子与马背之间,防止硌着孕腹。
木马向前摇尽,立刻向后摆,子郁滑着向后撞击阿蘅,沉重的身体带着惯性深深坐进玉势上,又让他惊喊一声。
然后,他便随着木马的摇动,向前冲撞,被深顶,向后猛坐,被深插,如此往复。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亦越来越强烈。每一下都似乎要压扁他的肚子、撞碎他的六魄,麻入骨髓。他叫得连成一片,声声带着媚意。
木马摇来摆去,起起落落,载着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孕夫浑圆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一圈,让他无法向前倾身。只能向后靠坐在阿蘅的怀里,股部向后翘着,摆动着迎合小花娘的深插浅出。
阿蘅张口含住了子郁的耳垂,抱着他羊水激荡的肚子,低声问:“舒不舒服?”
“嗯……嗯……嗯……”孕夫高高仰起头,一手抱着肚子,另一手反手抱着小花娘的腰,忘情呻吟。
她又一记狠顶,“我顶得你,舒不舒爽?嗯?”
孕夫“嗯嗯啊啊”的叫着,身下被“啪啪啪”地侵犯,腹中的孩子似乎也不甘寂寞,在里面游来游去地撞击肚子。
“呃……啊……啊…啊…嗯……肚子,好痛……孩子……啊啊……在踢我……肚子又大了……嗯…嗯…嗯……要被撞破了……呃……好疼……”孕夫双手抱着肚子,险些被顶撞下马。阿蘅停下,发现手里的肚子不但大了,而且非常坚硬。
“阵痛开始了。”小花娘淡定地说。
“啊?呃……啊……”被她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腹内坠得疼痛,冷汗也流了下来。
阿蘅向后撤身,抽出水淋淋的玉势。屁股一直退到马尾上,与子郁隔开半臂空隙。然后,她伸手拉动马尾机关,马背上升起一支玉锥。阿蘅微微调整了孕夫股部的位置,将玉锥升入他的穴内。
子郁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对抗产痛上,其实,他的后穴早在方才抽插时已经有些木了。当他感觉到玉锥入体的时候,那物已经伸进他的产道中,将他生生钉在马背上。
孕夫惊慌回头,看向阿蘅,“嗯……你要干什么?”
小花娘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自然是干你。”
“不…呃……不…肚子好痛……”孕夫痛苦地摇头。
“干舒服了,能减少产痛。”阿蘅探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孕夫双手撑着马背,低着头,双腿夹紧马腹,低低地哼。
阿蘅又拉动机关,并且向下用力坐马屁股,孕夫笨重的身体立刻被颠离了马背,落下又坐入玉锥上,一上一下地起伏就像真的骑马一样,又像是欢爱时的骑乘之式。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嗯……蘅儿……嗯……蘅儿……”
玉锥深深楔入孕夫身体,力道频率全由阿蘅控制。孕夫紧紧勾着马蹬,不让身体掉下去。肚子里一波波地疼痛席卷腰腹直至全身,但自穴口又传来一种畅快的酥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下的木马活了一般,让他感觉自己像在野外,心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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