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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背上狠狠地疼爱自己。
进入产程的孕夫一手捧着又涨大一圈的巨腹,一手被小花娘向后拉着,屁股高高颠起来,又深深落下。在玉锥露出后穴的时候,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圆润的小凸点。这些凸点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孕夫已经疲劳的产道内壁。
“嗯…嗯…嗯……啊……好深……蘅儿……我要生了……好痛……呃……肚子太大了……啊……”子郁仰着头,被产痛与快感折磨得双眼迷乱。
阿蘅倾身揉着他硬邦邦的肚子,“是啊,好大啊,真想狠狠地操干你……”
“哦…哦…哦……蘅儿……我要你……要你……嗯……啊…啊…啊……嗯……”
“要我干嘛?”
“用力地操干我……哦……把孩子干下来……”孕夫已被颠得七荤八素,身子不停起伏,坚硬的大肚子“啪啪”拍打着马背,也挤压着玉茎。木马脖颈处被他射得一片黏腻,白浊往下滴滴答答地淌。
阿蘅翻身下马,一把抱起痛叫的孕夫,大肚子压得她踉跄一步,“真的大了很多……”
“嗯……这么大,怎么生?好痛……啊……”恐惧的记忆让他不禁白了脸。
“一切有我……走,带你去打秋千……”阿蘅扶着大肚子临产孕夫,向房内另一处走去。产夫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由于产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
阿蘅让他撑着桌子休息,自己走到房间中央,按动机关,自房顶缓缓降下一副粗布挂椅的秋千。转身去搀孕夫,发现他已经跪倒在地,屁股坐在腿上,玉茎高高翘着,将胯间的长衫顶起一个帐篷,蜜液将布料浸得透明,让她能看清龟头上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小洞。
阿蘅看得血气上涌,两步走过去将孕夫推倒在地,合身压住,低头吻住他的唇,用身体挤压他高耸浑圆的肚子。他急不可耐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下体不住地向上顶,想磨蹭阿蘅的身体,但肚子高于玉茎,每次挺身相就,都将自己正在分娩的肚子送到人家手里。
“肚子不疼了?”阿蘅感到手下的高隆恢复柔软。
“嗯……刚开始阵痛较短,间隔也长……”子郁瘫软着四肢,仰躺在地,秀发倾泻在脸侧,显得面冠如玉目光灼灼。
“我拉你起来。”
孕夫笨拙地起身,身前的肚子让他无法弯腰,只能向后撑坐,由阿蘅从后背抱起来。
“打……秋千?”子郁怔怔看着房中多出来的挂椅,又看看自己涨大不止一倍的肚子。
阿蘅托着他的腹底走过去,扶他坐上去,用软绳绑住他的胸部,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分别固定住。这样一来,孕夫就躺坐在挂椅里,身子向后微倾,肚子朝上挺着,后穴从挂椅孔洞中露出来,正是方便操干的角度。
两个人摆好了战场,却都没有动,而是互相看着。孕夫这个姿势,方便阿蘅做任何事,可以一边搓揉他的身体一边深深插入,不仅省力,还可以以孕夫本身的重量增加插入的深度。看着看着,子郁感到些许难耐,他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将头抵在秋千索上,伸出双脚将阿蘅勾到身前。
“蘅儿……你不喜欢我的肚子吗?”轻言耳语,温言软语。
阿蘅将身上的玉势蹭在他的穴口四周,却不进入。他的后穴一片潮腻,肠液将挂椅润湿了一大片。
他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嗯……蘅儿……进来……”
阿蘅突然一顶而入,将他插得飞了起来。她伸手拉住绳索,用玉势在他后穴按压,就是不进去。
孕夫急喘一声,“哦……飞起来的感觉很好……不知道,这么大的力量,会不会捣破羊膜?”
阿蘅却变得温柔起来,在他穴口慢慢抽插,并不深入,“如果羊水迟迟不破,而你又疼得受不住,才能人为破水。最好让它自然破掉……前提是,孩子已经入盆。”
孕夫感到穴口瘙痒,身体空虚,“现在孩子下来了吗?”
“下来了一些,但离分娩还有一段距离。”阿蘅伸进他的长衫,按压住腹顶。“你的肚子还是挺翘,待到肚子呈梨形,孩子就完全入盆了。”
孕夫突然绷紧身体,抱住肚子,“呃……又开始疼了……啊……蘅儿……呃……呃……”
阿蘅大力贯入他的身体,狠命操干起来,“放松身体,把注意力放在下身。我在插你……插进你的宫口……你的产道里有好多水,你听,啪啪啪的……”大力一顶,孕夫飞出几尺,被拉回来,又撞到玉势上。
“啊……好痛……太深了……啊啊……要被杵穿了……”大肚子被操干得不住往上顶,顶得五脏六腑都向上翻涌。孕夫呻吟着,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熬过几次阵痛,宫缩密集起来,交合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住痛感。阿蘅将正在分娩的孕夫放下秋千,抱着他进行产前散步。“再走一走,让孩子再下来些……”她揉着产夫的腰。
产夫痛得皱紧眉头,大肚子坠在身前,已经下移许多。由于孩子入盆,迫使他双腿无法合拢。“啊……孩子要出来了……啊……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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