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幕 俄然云雨弄春阴(2 / 3)
了策论的结构和历年考试的重心,张君瑞听得入了迷,莺莺跪坐在一旁的软垫上,禁不住困意袭来,后穴还塞着手帕,涨涨的有些难受,乳尖被银纱摩擦着,自服了药后,身子越发敏感,只觉得处处都有些酸痒,难以安坐。
丁泽正讲得兴致高昂,就瞥见女学生睫毛忽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当即就卷起手上的书册,朝着莺莺的头顶扇了一下。莺莺本就困倦无力,正出神对抗着身上细微的酸痒,被老师这一扇,登时就晃了晃身子,左手撑着蒲团,险些歪倒在地上,银衫儿里乳波荡漾,乳尖一点艳红翘立着。
看着这番春宫艳景,丁泽心里的怒气就变了味儿,拿着书册的手心都有些痒痒,他卷着书,抬起了女学生的下巴,只见美人面如白雪,颊上飞着红梅,高鬟松动,黛眉羞怯的蹙着,小巧的下巴被迫抬起,脖颈修长,筋骨秀丽,仿佛白天鹅一般。
丁泽另一只手轻拍了拍女学生的脸颊,说道:“上课神游天外,怎么?莺哥儿对老夫讲的这些早已烂熟于心了吗?”
“不敢,是学生倦怠,求老师责罚”莺莺垂着眼帘小声说,心里很忐忑。
丁泽板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你如今大了,不是当年的小娃娃了,且自己说说,午休时干了什么,课上竟如此昏沉?”
莺莺垂头咬着唇不语。
丁泽:“站起来!”
莺莺忍耐着后穴手帕的摩擦,慢慢站了起来,悄悄收紧了后穴肌肉,怕泄出淫液污了书堂清净。
丁泽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女学生的雪肌玉肤,透光的裙衫底下垂地的红绸,大腿间隐隐重重的缝隙,藏在窗扉的日光的阴影里,幽密深处,不知又是什么风光?
莺莺轻轻深吸了口气,才说道:“回老师,午休和郎君玩闹了会儿,莺莺已经知错了。”
莺莺.......真如娇滴滴黄莺般的女孩儿了,丁泽恍惚间心想,再不是那个身姿笔直的少年了。但很快,又被女学生翘起的乳珠儿吸引了神思。丁泽犹豫了一刹,就被内心翻滚的欲望掌控,伸手捏住那嫣红的乳珠儿,往前拉扯了一下,莺莺冷不防涨红了脸,被老师扯着乳儿身子前倾,随着身体的动作,臀部自然后翘,那手帕露出的一角,仿佛小尾巴似的, 也翘了起来,被春风吹拂着摆了摆。
“好啊,怎么个玩闹法?闹得这淫乳都不知羞耻的翘着了?”丁泽声音沉沉的问,一抬眼就瞧见了莺莺屁股后摇摆的白手帕,当即伸手捏住那一角白布,边向外拉扯,边问:“莺哥儿好生会玩,这腌臜地方,还藏了什么东西?”
莺莺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那被手帕堵住的私密的后穴,手帕摩擦着拉扯了出来,堵住的精水和淫液粘连着一股涌了出来,仿佛失禁一般,她的脸红透了,不敢抬头。就这样被老师捏着乳肉,翘着屁股,腿间湿淋淋的流淌着白液。
丁泽目光露骨地直盯着那处,喉结滚动,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摆出一派严肃深沉的先生模样,板着脸用手中的书册扇打女学生挺翘的屁股,打的莺莺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站稳,“啪、啪、啪”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响亮极了。书房里几人都衣冠整齐,唯莺莺半遮半掩晃荡着乳儿,翘着屁股被老先生抽打,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偏偏丁泽打上了瘾,有些浑浊的眼睛几乎发直,嘴里说着:“好个女学生,礼义廉耻,白教了你多年!”手上不停,直抽的莺莺跪趴在地哭吟,又说:“自己动手,把那腌臜地方掰开露出来,今日倒要让你涨涨记性,看下次还不敢不敢白日宣淫!”
莺莺抽着气哽咽着,乖乖伸手掰开了臀部,那小巧的菊穴中午才被操肿了,嘟着粉艳的红肉,还没恢复过来,又被主人拉扯开来,暴露在暖阳春风里,暴露在老先生的视线里。
丁泽伸手,红娘极有眼色地递给老先生一把打磨的光亮的竹尺,丁泽拿到手上挥了挥,拿尺子纤细青绿,破风有声,吓的莺莺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她小时候就被这尺子打过掌心,一抽一条红印,火辣辣的疼,如今竟要被打那处么?
还来不及害怕,竹尺便迎风落下,啪的一生脆脆地扇在了莺莺臀上,蜜桃般的臀部便留下了一条鲜明的红印。
“啊!”莺莺冷不防叫出来声,额间渗出了点点汗珠。正要深吸口气缓缓,紧跟着就是又一尺子,这次竹尺稳稳地抽打在嘟起的后穴口,莺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泪水便迸撒了出来,那处火辣辣的灼痛,撑在地上的手都软了,只勉强靠手肘支撑着。
丁泽喘着粗气,一尺接着一尺,抽在女学生粉白的屁股和大腿根部,没再刻意那穴肉上抽打,直打的莺莺哭着求饶,臀瓣儿整个都红肿了起来,几乎数不清挨了多少尺子。
把竹尺扔给红娘,丁泽调整了一下呼吸,只觉得意气风发,好似年轻了几十岁似的,窗外暖风吹拂进来,吹过他鬓角的汗渍,真是十万分地舒爽自在。
春风如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下午课结束后,崔母身边丫头过来请丁先生和小姐姑爷去用晚膳,正厅院里,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李嬷嬷又检查了一番莺莺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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