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幕 俄然云雨弄春阴(3 / 3)
处女膜,当众确认小姐仍是处子之身,但那被操肿的菊穴自然也暴露在众人眼下,一时丫鬟婆子们面上沉默守礼,心理却都各怀鬼胎,院里关于小姐的淫邪风言风语更是传的甚嚣尘上。
夜里餐毕,红娘服侍着莺莺洗漱罢,回到闺房。
莺莺低腰翘臀趴在床榻上,红娘替她上药,冰凉的药膏擦在穴口和乳肉上,把那被拍打责罚的艳红肿透的嫩肉涂抹的亮晶晶的,药膏遇热即化,凉意渗透进皮肤里,缓解了胀痛,又变成凉丝丝地酸痒,直养到骨头缝里,让人娇软难带,压抑着几乎无意识的呻吟,红娘总算上完药,给躺好的莺莺轻轻盖上了被子。
看着乖巧躺在床榻上的小姐,粉白的脸庞,困倦的闭着眼,却还微蹙着眉,红娘心里沉静了下来,呆呆地坐了会儿,想起当年京城老宅,她也常常这样,夜晚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呆呆地看着莺哥儿陷入熟睡,给莺哥儿扇风,那时她常想,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呢,长大后,一定就像古书上说的潘安一样吧!不!我们莺哥儿定比潘安还要俊!
如今......前路莫测。
她有时格外坚定,甚至带着些愤怒的恶意和捉弄,但在夜色深沉的此时,看着床榻上的人,又感到些许动摇与恐慌。
突然,手上一暖,红娘低头看,床榻上的娇人还闭着眼,手却伸出来,轻轻搭在她的手上,那青葱般的手指,柔柔地握住她的手。
红娘的手抖了抖,没有动,感觉着手背上那柔柔的暖意,在凉凉地春夜里,渗透了她,直暖到了心坎里。
就这样做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儿呼吸逐渐平缓,红娘轻轻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站起身,帮她理了理唇边的长发,掖了掖被子,才轻轻出门,刚合了闺门,就在李嬷嬷站在旁边,似乎等她良久了。
红娘点头示意小姐睡了,李嬷嬷转身,红娘跟着,两人静默地走到了老夫人的厢房,老夫人还没睡,坐在榻上喝着热茶,见红娘来了,便让李嬷嬷闭门出去。
崔老夫人放下茶杯,说:“这几日你跟着小姐和那书生一起上课,感觉如何?有什么想法,尽说来听听。”
红娘简单行了礼,便低头说:“丁先生学识渊博,莺哥儿…小姐是他带出来的,这一两年家中变故,但小姐从不曾荒废学业,丁先生第一节课考校两人学业,直言张生不如小姐。”说道最后一句,她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崔老夫人呵呵一笑:“丁泽这个老顽固,这么多年,一点没变啊。”又叹息道:“张君瑞,河南解元,果然啊,不过如此。罢了,也算年少有为,可怜我儿,生成个女儿身,哎。”
红娘顿了顿说:“老夫人,红娘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崔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今既然走了这步棋,还有什么是不当讲的?”
红娘抬头,跪在地上,目光直视崔老夫人,坦言道:“常言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咱家选畜妻这条路,为的是小姐痴情,张生有义。之后科举有崔家帮忙,张生只要不傻,仕途定能扶摇直上,就怕…...红娘知道老夫人定然有思量,红娘只想告诉老夫人,崔家对红娘恩重如山,红娘也愿竭诚报崔家大恩!”说罢,她深深磕了一个头。
“好丫头,你过来”崔老夫人伸手招她,引她到塌边坐着,说道:“你自小在崔家长大,是个玲珑剔透的好孩子,前头的路,不好走。我之前说认你做干女,就定能给你找个好姻缘,有个小家,生儿育女.......”说到这里,崔老夫人的眼神沉稳又有些沧桑,似乎看向某处更远的地方,红娘张嘴正要说话,崔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又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必多说。”
接着,崔老夫人简单跟红娘讲了讲崔家的产业,除了红娘之前打点过的京城的商铺,博陵老家的老宅和庞大的地产,还有河中府普救寺方圆的千倾田亩,普救寺建筑宏大,布局严谨,有精锐僧兵五百余人。主持方丈是归隐后剃度出家的先帝时的相国赵环,背后是忠于崔家的世家赵,赵环被崔老相国视为托孤家臣,这也是崔母扶柩回乡在此处久留的原因。
按之前的计划,要在普救寺等待郑恒带婚书来提亲,然后与郑家联姻,再扶柩回乡。日后也就不得不依附于郑家,之前所有的布置,都可能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如今既然决定招赘自立门户,崔家就更得千万小心,招来的女婿,可能是顶门柱,也可能是引狼入户。端看怎么走好这根钢丝线。崔家如今都是女眷,崔母暂且信了张生的真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交代了红娘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让她心里有谱,并要红娘一方面看顾着小姐,另一方面心里有个底,日后崔母打算培养红娘做这深闺后院的大管家,张君瑞只管科考官场,家里的产业却还是要握在自己人手上。
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
家中唯有这一个女孩儿,就更要步步谨慎,万事小心。崔母内心叹息着,拍了拍红娘的手,要她自去退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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