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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坠入(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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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

希尔洛忽然受够了丝绸贴在身上黏糊糊的湿冷感,他想重新寻回屡屡遭他遗弃的软拖们了。

“再见,恶龙。”他说完,赤脚底蹬在石柱上,松开手,放任身体自由下落。

明知道三四米的高度根本对SS级雄子产生不了任何伤害,但阿内克索还是反射性一跃而下,在他落地前稳稳接住了。

“我接住你了。”雌虫得意道。

“让开。”希尔洛避开他的亲吻,去寻找散落的鞋子。雌虫殷勤得为他捡拾来了,单膝跪下,捧着他的脚为他穿上。

手与脚接触的一瞬间,夜晚的寒凉就通过体温差透了过来。阿内克索疼他,手掌包住他的脚轻轻揉搓生热,看着那冷白色脚背上的青色血管,忍不住想低下头印上一枚怜爱的吻,那只脚却不耐烦得撤开了。

“真冷啊。”雌虫怅然若失得跟在雄子身后。

他发觉雄子在尽量避免肢体碰触,这是希尔洛心理障碍的一环。

按理说PTSD不应该发生得如此早,病症会提前两三个月突然在事发后第二天显现出来,应是由于雄子过于坚韧的精神作用,直接跳过了反应最激烈的疼痛期,迅速进入一种自我回避自我保护的状态。

不论是昨晚理智温柔的雄子,还是今后暴躁敏感的希尔洛,都足以让阿内克索心痛。

希尔洛将睡袍随手甩在床上,换回了自己那件更合身的。他和阿内克索都有些心照不宣,谁也没有主动去提及有关伤疤的事。

不过,这不代表希尔洛不行使雄主的威严了。

当他坐在床边,冷漠得盯视着雌虫时,刚刚还在嚣张的家伙马上换了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

这只野狗,整日围在他身边转,有时候黏糊到他看着都觉得碍眼,总是用那样渴求的目光偷窥他,时刻伺机扑上来将他吞进肚子里。

他朝挂在墙上的小皮鞭昂了昂下巴,雌虫立即会意,摘了皮鞭咬在嘴中,爬到他的脚边。

之前为了避开孩子,希尔洛不怎么情愿再玩这种费时的情趣,鞭子也搁置了许久。但阿内克索总是尽职地将它擦得干干净净,打油抹蜡,等待着它的主人重新启用的那天也能随时玩得趁手。

阿内克索永远不会说什么“雄主您高兴就好”这类听起来委屈的话,这些小玩法在他的肉体素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雄性手中被操控的快感远远大于鞭子打在身上的痛感,他不仅不会推拒,反而乐在其中。

除此之外,阿内克索也希望能借此方法,一遍一遍帮助雄子确认一个事实——即使能力等级存在差异,这只SSS级雌虫永远雌伏于他,因他驯服,被他掌控。

雌虫将之归为加强灵魂关系的小游戏。雄子需要发泄,他就贡献身心,这是只属于他一虫的殊荣,是慷慨的馈赠!

阿内克索照例脱下外衣,只余内裤。他当然想以全裸的姿态呈现在雄性面前,但这是希尔洛的规矩,他必须遵守。

雌虫背朝他跪着,三十七岁的躯体散发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成熟性感,线条流畅的背肌随着呼吸轻微颤动,肉颠颠的屁股屈坐在长腿上,黑色内裤勒进了深沟里。

希尔洛懒洋洋地站起来,一整日的兴致缺缺终于退散了一些,在雌虫的肉体上找到了兴趣。怀孕后的雌性躯体与之前没有太大区别,毕竟才刚刚进入孕中期。从正面看的话,略微鼓起的小腹还有点明显,在背后来看,只有腰部的曲线变得柔和了些。

希尔洛在他身后缓缓踱步,寻找着下手的角度。既不能让鞭子尾扫到下部,牵扯到腰部肌肉,也要避开关节和骨头。换做左手拿鞭子,稍微有些不适应,皮质的手柄在手心转来转去,他将那股反复煎熬的燥热注入了鞭子,朝雌虫凌空挥下一鞭。

雌虫闷哼了声,希尔洛辨别不出那是痛苦还是欢愉,肉体和马鞭相交时清脆的声音燃起了一道焦灼的邪火,他接连下手,凝视着健硕的背肌上出现了覆盖的红色鞭痕,那颜色不知怎么和记忆中某处映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他粗暴地踹在雌虫背上,将他像个奴隶似得踩在地上,就着臀部撅起的羞耻姿势,扒掉雌虫的遮羞布,一鼓作气挺进了柔软的腹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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