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地狱的九年被锁死禁锢住的九年(2 / 3)
箐拂牵着他分别了九年的妻主,回到了他栖居的房中,他的妻主除了能喊出他的名字,其余一概如同孩童一般人事不知,可是箐拂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怀,以为生死不能再相见,即使是傻的又如何,这就是他的妻主,谁都不能夺走!
按捺着性子把卿幽藏于他的房内,似往日般随意的问着奴仆京中有无大事,得知一切正常时,箐拂心下有了猜测.这是他一人的妻主,他知道卿幽有凤天女帝的天赋神通,如今在他身边的恐怕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流落在外失了神智的卿幽,可是他的妻主即使失了神智也唯独记着他一人,让他如何能不心动.
箐拂心里暗暗计划,遣散了奴仆变卖了房产,带着痴傻了的妻主随着商队辗转反侧,在一处封闭滞后的乡村定居了下来,与卿幽化作逃难的夫妻自此生活了下来.箐拂雇了一名年纪大的村夫每日来家中烧水煮饭干一些粗活,他自己日日守着卿幽,带着他的妻主谈情赏花,晚上同床却是分被而眠.箐拂对于卿幽的一切都不假他人之手,洗漱穿戴全都他一人,孤寂了九年的他看到卿幽光裸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重复着膨胀,压迫,膨胀,压迫的过程,下体留的爱液湿透了裤裆,每每给卿幽清理穿戴好他就疾步返回房中浸泡进冰冷的寒水中,好让那难耐而不得发的欲望就此停歇,然而冰冷的寒水也浇熄不了正值壮年的男子欲念,残酷的拘束扭曲了箐拂的内心,愤恨的面容狰狞而可怖,屋内被砸的破碎不堪,妻主就在身边,可是他却再也不是那个能夫妻缠绵的箐拂了,他是一个被锁了九年的男人,自此一生都要被锁住....箐拂双眸通红的看向牢牢锁住自己的寒铁贞操带,心中的恨意几乎化为了实质.
乡村里的人是朴实的也是热情的,这体现在村里男子每每看到卿幽这个惊为天人容貌绝美的女子时那火热的眼神,哪怕如今的卿幽是个只会憨笑脑子出了问题的傻子。未婚嫁的总是在箐拂带着卿幽出门时凑上来打着帮他照看的名义盯着卿幽直看,村里几个寡夫更是过分,趁着箐拂偶尔不在,整个人都要粘到卿幽身上去了,箐拂气恼的赶走他们。可是赶了一批又是一批,没受过教育的他们压根不懂的什么叫男德,他们只觉得卿幽漂亮,又只有箐拂这么一个年纪大了的夫郎,再多他们一个也不是事,还能多帮卿幽生育子嗣,这是多好的事呀。多次纷争下来,箐拂是气的不行,可是他又能如何呢,与这群乡村野夫计较反而显得他没涵养,只能闷在心里怄气,恨不得把卿幽拴在裤腰带上。
箐拂的隐忍换来的却是某个寡夫的得寸进尺,那人看箐拂和卿幽居于此地已经一年了,还没有子嗣,趁着箐拂有事,黏糊在卿幽身边说要给她生孩子。卿幽在这一年与箐拂的相处里,已经能简单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晚上睡觉时,她按照箐拂的要求把每日事情说一说,她便告诉箐拂隔壁的那个人要给她生孩子,然后又有点困惑,什么是生孩子呢。箐拂听了心里的火是再也惹不住,第二天就上门找了那个寡夫,可是人家压根不觉得这算什么事啊,直接跟他说你不能生孩子我便替她生,你何苦断她子嗣呢。箐拂真是气的没话说,总不能说自己已经为卿幽生了八个孩子了吧。他是发现这种穷乡僻壤真是不能呆,太多人打着嫁给他妻主的注意了。而且也已经过去一年了,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想必卿幽这个存在没被人察觉出来。于是箐拂带着卿幽离开了村庄,来到了凤天皇朝最南边,一个满是鲜花的城镇,买了一个山谷,与卿幽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看着卿幽纯美的笑容,时光好似都在她身上停止了,箐拂更加坚定把卿幽藏起来只能自己一个人看的决定。然而容貌在怎么不变也改变不了卿幽是个成熟女人这件事,尤其当初在村落里那几个寡夫对卿幽意图勾引时使得下作手段,让卿幽即使懵懂若孩童却也有着生理需求。箐拂是不可能让卿幽去碰别人的,他穿着完好的衣衫,用着自己的手、口满足了卿幽一次又一次,却觉得自己坠入了无尽深渊,下身分泌出的淫液湿透了裤子,被锁住的欲望饱涨的双卵让他碰都不敢碰一下,双眼里也充满了血丝,黑夜中箐拂的神情异常瘆人,带着丝癫狂的看着卿幽毫无抑制的呻吟喘息,箐拂用他火热的唇吻遍了卿幽全身,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待卿幽身体紧绷着带着舒爽的呻吟释放后,他便披着外衫径直步入黑夜里,浸泡进冰冷彻骨的寒潭里,冷冻他那火热的身体,让自己被冰冷黑暗淹没。
箐拂用手口来满足卿幽,在卿幽救了一个误入山谷的男子后,彻底打破。
林逸是被卿幽在山谷后面林子里带回来,带回来时被卿幽抱在怀里,身受重伤。箐拂没想到自己去镇上采集物品,卿幽居然就捡了个伤患回来。待看清男子面容时,卿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已经被仆从清理包扎好了的男子,恍若十几岁时候的他,身姿纤细容貌昳丽,好似娇花般迤逦芬芳。如今的他,岁月已经让他的面容冷漠冰沉,身材早已在数次生产里不复窈窕。
箐拂很想让林逸养好伤就走,可是看到那跪在地上哭求收留的男子,还有卿幽眼巴巴看着自己时,箐拂终是同意林逸留了下来。自己这段时间忙着在镇上开展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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