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彩蛋(3 / 3)
,司韶楼温言软语地提议还是到床上躺着罢,桥桥也乖乖点头。
披风和司韶楼的斗篷一个落在藤椅上,一个落在地上。司韶楼将桥桥抱到床上,桥桥困得迷糊,却还记得不让他将两边的床幔落下,好像见一点七彩绚丽的亮光就不会再做昨夜那样的梦。
“好好好,”桥桥滚到床里面,司韶楼一边应着他的要求,一边从后面贴过去,手轻轻搭在桥桥的腰上,他小心凑过去,闻桥桥的头发,闻桥桥的颈,手指像蜻蜓点水,在桥桥的腰间到大腿后根,司大少爷第一次觉得棉麻的布料触感也可以这么暧昧。
一直到外面放起了第一波除旧年的炮仗声,桥桥才翻身过来,将脸朝着司韶楼。见他眉头皱皱的,身子蜷起来,司韶楼就去捂他的耳朵。等炮仗声结束了,桥桥揉揉眼睛,司韶楼捂着他的耳朵,声音听不真切:“原来桥桥怕炮仗声。”
桥桥脸有点红,被炮仗声炸得清醒点才觉得开着灯不放床幔有多刺眼,他眼睛眯着看司韶楼一直侧着身子朝着他睡,很不好意思想要将他推过去,却听司韶楼叫痛。
“爷爷下手太重了…我背上是肿的,没法平躺。”司韶楼这么说,桥桥脸就更红了。
“不过正好给你挡光,”司韶楼笑起来,外面没有炮仗声了,他还捂着桥桥的耳朵,捂得桥桥耳朵根又红又热。
桥桥不好再翻身,面朝着司韶楼闭上眼,眼皮却总是跳,要他睁开眼和司韶楼面对面,他耳朵会更红的。
“桥桥,”司韶楼在叫他,好像看他有没有睡着,桥桥眼睛闭得紧紧的,有呼吸来到他鼻翼下时想睁眼已经迟了。
面颊贴着,司韶楼轻轻地亲他,桥桥心跳得像二踢脚在里面乱炸,他不敢睁眼,去推司韶楼又推不动。司韶楼一点点压着他,将他压得靠着墙,侧躺着无路可逃的给人亲。起先只是唇,后来舌也探进桥桥口里,逗着他小小的舌尖,桥桥呼吸都乱了,闷闷的在嗓子里哼,一个完整的不要都说不出来。
不睁眼不行的时候,桥桥睁开也只是一片昏暗,他被罩在司韶楼侧身的阴影里,一点光没有。
“桥桥,桥桥,”司韶楼舔着他的舌,吃他的口水,迷了心智一般地粗喘。桥桥双手并在胸前抵着,双腿一点防备没有,那只捂着他耳朵的手拿开时外面响起了第二波炮仗声。
睡裤和底裤被轻易扯掉了,他和司韶楼面对面,却只看得到对方的嘴型,外面的炮竹炸开,一家比一家的响,有手指往桥桥两腿间摸时,他的心炸得和家家响彻的春雷无二,自己的喉咙是在动的,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哪怕在洗浴的时候,他都鲜少碰自己那个怪异的地方,司韶楼的手指温热,手比他的大,连指节都比他的硬,所有的触感都是第一次,不是谨慎的抚摸,而是急切的揉捏,一层不隔的。
男性的气息,男性的意图,还有男性的欲求。
桥桥。
他在爆竹声里叫他的名字,暧昧的口型。
后面的话桥桥就不知道了,断断续续,桥桥在叫,他自己也听不到的叫,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不到,司韶楼的动作并没有停,一开始只是一根手指,底下慢慢变湿的时候,桥桥哭了起来。
眼泪不用听,看得到。
就算这样司韶楼还是没有停,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
那个小肉洞第一次给桥桥这么强烈又可怖的存在感,和昨晚舌头的滑腻不一样。
硬硬的指节抵在里面打转,抽动,好像有自己都不知道的器官藏在里面,藏在很软很湿,蚌一样的肉里,碰一碰他就要哭得更厉害,就要夹着司韶楼的手指抖得更厉害。
里面让他失了神,外面也失守出了真面目,小肉茎挺着,就算挺着也是短短的,里面被指头顶一顶,它就涨得要出东西,最终只是稀稀拉拉的流了些精便偃旗息鼓。裂开的熟桃一样的阜里挺出嫣红的肉蒂,又小又嫩,从没用过的,受不了这种刺激般红红的立在外面。
司韶楼的大拇指偶尔去照顾一下那小小的蒂,桥桥就要流着口水抽搐着蜷起来,司韶楼的手掌覆在那鼓鼓的软肉上,将它挤压地没了形状,桥桥所有讨饶的、可怜的话都在炮仗声里留在了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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