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之夜(下)(裸舞)(2 / 3)
都能重现出来。
“叶迦”完全能跟上海卢森,甚至还有馀力去拍那光熘熘的屁股,伸手去捏被光绳勒紧的穴缝,他玩弄着手指的淫液,“自知理亏,所以无话可说吗?”
海卢森眼神发冷,手劲很大把他推倒在地,“叶迦”却伸腿一勾,让海卢森陪他跌落去,海卢森提腿划了个后空翻,把摩擦的红艳软烂的下体媚肉完全扯开展露出来!他把这个跌倒的意外圆为跌宕起伏的舞步。
他们都不曾停下舞步,彷佛谁先停下,谁就在这场角力中输掉。
激烈的情事幻影就在背后,慾火遍布全身,他粗鲁地骑在“叶迦”身上,用“叶迦”的肉柱磨擦自己难耐的后穴,红着眼对假扮叶迦,性格恶劣的魔子说:“你看我的光翅,它是不是比正常的要小?那是十年前我被绑架出国,好不容易逃回来后日轮神祗对我的惩罚。因为我踏足了黑暗,祂厌恶得想要杀死我!当年要不是父皇拼命祈祷哀求,我早就死掉了。”
海卢森情慾薰心地想像火热的烙铁一次又一次地凿穿自己的顶灭快感,柔软的内壁激烈收缩,却只迎来徽章的硌痛和开拓,它们已经顶进肠道,后穴火辣辣的痛那麽真实,又那麽空虚。
不够。
“呼…啊哈……”
不够!
他握起拳头,青筋爆现,“你知道直面神的暴怒是件多麽可怕的事吗?”
那年他才十岁,遭人加害,好不容易逃回家园,等待他的只有被剥夺优秀的光明术天赋,停止生长的光翅,长达半年的囚禁和隔离,受众人疏远,背后议论。
他什麽都没有错,却忍受了十多年来自神明的憎恶和恶意。
长着光翅的王子身躯颤栗不止,他紧闭着眼,吼声既仓皇,又悲痛,“--我差一点被自己信仰的神明杀死,你以为我真的一点都不怨不恨吗?!”
“叶迦”没有回应,他一个翻身把海卢森压在身上,大力地啃咬他的耳珠、脖颈、和被光绳磨得又胀又大的乳头!他咬得流了血,就像密密麻麻的火蚁爬行般,又热又麻。
海卢森的光翅使他们的身躯在黑暗中始终耀目,像有光纱披着,修长的四肢不断缠斗、角力,是野兽的发泄,也是狂野的激舞!
他们像过去的倒影,幻影里刚刚成年的两人同样进入高潮,“叶迦”兴奋地抽出深深没入媚肉的肉刃,引起身下人连串愉悦而痛苦的叫声,同时趁着股间那处来不及收缩,腰一挺,再次把半截性器直插进去!
烙铁似的性器一刻不待地冲撞,快感在在体内积累、发酵、然后随着下一次的凿穿而卷起更汹涌的情火!
海卢森看了一眼幻影里的两名青年,然后冷笑着对身上又舔又咬的男人骂道:“你的床技跟只野狗一样差!”
“而你是只高傲难搞,又令人心醉的野猫。”
海卢森听见一丝很轻的无奈叹息,是昆廷的声音。
海卢森刚想吻下去,“叶迦”的脸又发生了变化,拉蒙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出现眼前,吓得海卢森差点把他拍飞出去。
海卢森把没大没小想跟着咬自己的“弟弟”推开,“拉蒙”顺势张开光翅,与哥哥牵手旋舞,他们的身体一个向左斜倾,一个向右斜倾,唯有紧握的手是重心支点,然后回步,从酒后乱情的幻境跃到另一个场景。
乐曲愈来愈激烈,像遇到寒冰的烈火,一触即发;沸腾,让人心惊。两对光翅剧烈地张展着,一对大,一对小。“拉蒙”的光翅大得可以把他整个人包围起来,而海卢森的光翅却像是把属于孩子的翅膀强插在成年人背上,违和而怪诞。
他们在旋转间看着彼此的脸,同样的金发蓝瞳,脸容却毫不相似。拉蒙是另一位妃子的孩子,眼尾上扬的弧线带着清澈和纯真。海卢森实在痛恨昆廷把假人弄得这样真实。
顶着纯良的弟弟的脸,“拉蒙”用手指抠挖他松软而毫无遮掩的后穴,恶劣地把埋在体内的徽章扯出一截,棱角勾出细嫰的艳红媚肉,他用两指细细揉捏,弄得海卢森浑身发软,只能憋屈地靠在他身上,由弟弟领舞,“拉蒙”玩够了才松手,同时把徽章塞回去,尾指勾起陷进沟里的光绳,重重一弹。
“啊…呃啊啊……!”
晶莹的淫液“噗呲”地喷出来,像沿着红珊瑚的珍珠颗颗落下。
“皇兄,你说你的屁股像不像刚刚被榨过汁的红石榴?”
“畜牲……”海卢森有气无力地忿忿骂道,他和拉蒙小时候的关系好,拉蒙都是直呼名字或者叫哥哥,按照礼仪唤他皇兄少之又少。
“拉蒙”放过快被玩坏的屁股,一手包裹硕大的阴茎,另一手把抖得狠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掰开湿润的臀瓣,贴着灼热硬挺的阳物。
海卢森把双臂缠在“弟弟”的脖颈上,任他踩着漆黑独自起舞,再跃到遥远的某个场景,“海卢森,你是我尊敬的兄长,我们小的时候整天斗嘴,但从没真正吵过架,生过对方的气。我们只是政见相左,但依然是兄弟,为什麽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话?”
说话间,“拉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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