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苍白且平平无奇的垃圾Alpha现在又变成了我的宝贝(2 / 2)
操死了!对,我是Alpha,是耐操,但不代表不会被操死!”
我低头扫过一眼我挺起的性器,正抵在他双腿中间跃跃欲试。
理性告诉我,这时候我要么有骨气一点,直接穿上裤子不认人,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强行摁着他再来几次都没关系,于是最后我遵循了该死的易感期时的信息素依赖,选择了第三种最操蛋的方式——
我抬起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说:“就两次。”
时我待怔了一怔,随后嘴角明显动了动。
“哥哥,”他抱住我,趴在我肩膀上,用甜言蜜语迷惑我:“那你总得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好不好?真的会操死的,求求你了,好不好?”
这种不可能出现的话语此时却成了我镇定剂,我竟然还想了想,然后默默地闭上眼,甚至退让:“那你要说话算话。”
他微微一笑:“那当然。”
这是我和我死对头被系统关进不doi就出不去的房子的第四天。
这一天我进入了易感期,变成了一条没有理智的疯狗,混淆了死对头和白月光,甚至在我的死对头面前撒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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