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地出现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肉(5 / 13)
体横陈、软玉温香,猩红色的床单上,白花花的胴体,分外夺目。男人痴痴地凝
望着身下的娇妻,只觉得大脑更加的晕眩,胯间那物更加鼓胀,早已是一柱擎天
了。
「娘子……你……好美……」男人由衷地赞叹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女
人遮住身体的双手拿开。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女人,几乎被无比巨大的羞耻击昏了,
却又对丈夫的淫行毫无办法,只得再次将双手捂在脸上,心中只恨那红烛,为什
幺还不燃尽熄灭……
男人俯下身去,双唇在妻子身上四处亲吻着,双手也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似
乎要将六年来,对这具本就模糊,且已渐渐淡忘的胴体,重新找回记忆似的。可
章氏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六年的光阴,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回忆与丈夫相处的
那短短时日,千百次期盼着今日的重聚,等来的却是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境遇。
虽然丈夫的亲吻与爱抚,令自己十分的受用,但深入骨髓的封建礼教,使她
完全不适应丈夫的「淫行」。好似是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被剥得一
丝不挂。身体上的裸露还是其次,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两只小脚也彻底暴露了
出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耻。章氏从未想到过,会如此赤条条地躺在丈夫的身
下,即使是新婚燕尔,与丈夫恩爱之时,也至少是穿着肚兜和罗袜的。
男人在努力找寻着自己对妻子的爱恋,也努力唤醒着妻子的热情。而女人却
好似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身体被丈夫亲吻、爱抚得早已燥热难耐,可心里
却是羞愤异常。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女人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却拼命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好一阵亲吻、爱抚,男人额头都已开始微微冒汗了,身下的妻子却好似死鱼
一般,一声不吭,毫无反应。他哪里知道,女人双手捂住的嘴巴,嘴唇都快被自
己的牙齿咬破了。身体上传来的巨大快感,恨不得大声嘶喊出来,却被拼死隐忍
下去。六年来的独守空房,身子就像彻底干透的木柴一样,早已被欲火点燃。阴
户中阵阵酥麻、瘙痒,大量爱液涌出金沟,女人感觉好像床单都湿了,丈夫却还
在又亲又揉的没完。
章氏实在忍不住了,从指缝中偷眼瞄了瞄正在亲吻自己小腿的丈夫,颤声说
道:「相公……」后面要说什幺,她自己也不知道,更是说不出口,心中一直隐
忍着的快感,终于憋不住了,「嗯……」的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不免有些沮丧。自己如此这般
的亲吻、爱抚,要是换做法国女友,早已是娇呼连连、热情似火了,可是妻子去
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好在妻子阴户中那一片水光已经告诉他,女人身体的反应。
那一声「相公」,更是表明妻子在向自己发出恳求。
男人抬起妻子的双腿,分开来架在自己肩膀上,手扶着阳具,引导着阳锋雀
头,划开女人满是淫液的封纪肉片。对准金沟穴口,屁股前挺,硕大的雀头缓慢
挤入进去。粗大的阳干,被紧窄的丹穴夹挤得一阵酥麻、胀痛,好在有大量淫液
润滑,阳锋还是直抵丹穴深处的赤鼓。早已习惯了法国女友丹穴的尺码,男人只
觉妻子的丹穴,似乎比当初洞房花烛时还要紧窄,不禁「咝……」地倒吸口凉气。
章氏终于等到了朝思暮想的男根,却因为刚才偷眼窥视到它那狰狞的模样,
而无比的紧张。自打阳锋雀头插入自己金沟穴口的一刹那,女人的丹穴就一阵痉
挛,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疼痛似乎比快感更明显,整个下体都在痉挛中抽
搐起来。那巨大的疼痛,似乎比洞房夜破处时,还要强烈。女人忍不住要叫出声
来,牙齿紧紧咬住捂在嘴上的手指,痛苦万状。
男人并未等到妻子快乐的娇呼,虽然阳干被丹穴紧紧地包夹着,雀头上传来
的酥麻、瘙痒无比舒爽,但心中的失落和沮丧不免更加强烈。其实他心里也明白,
自小身锁深闺的妻子,是不可能跟开放的法国女友相比的,她如此但如清水的反
应,倒是完全符合中国女人传统的道德标准。只怪自己早已吃惯了「洋餐」,对
妻子如此温良、内敛的表现,完全没有了兴趣。
心中没有了爱恋与激情,剩下的,就只是出于丈夫对妻子应尽的义务了。男
人机械地抽送着阳干,丹穴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混杂着架子床「吱呀吱
呀」的摇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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