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地出现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肉(6 / 13)
,却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男人多幺希望妻子能欢叫出两声啊,可
是女人却像睡着了似的,闭着眼一声不吭。要不是看她浑身都在颤抖,自己仿佛
是在奸尸一般。男人顿觉索然无味,索性也闭上眼睛,屁股虽然在不停地耸动,
但心中却在想象着法国女友……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女人鼻腔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闷哼,虽然极轻,但男
人听起来却好似久旱的大地上飘过的春雷一般。男人睁开双眼,只见身下的妻子,
不知何时,将撩开在一旁的锦被又拉了过来,盖住自己袒露的身体。双手紧紧抓
着被头,被头咬在齿间,紧蹙的眉头,已经完全扭曲起来。屁股在不知不觉中,
已开始配合着阳干的抽插,在微微上下挺动着。
见到妻子终于有了点积极的反应,男人突感一阵兴奋,双臂分开架住女人的
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阳干快速抽动起来。女人的双腿被用力压
下去,带动着屁股向上撅翘着,金沟穴口被丈夫的阳干抽插得直冒白浆,赤鼓被
雀头顶得酥麻无比,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几乎让她昏厥过去,鼻腔中难以抑
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一时间,只见幔摆如苏,被掀如浪,架子床剧
烈地摇晃着,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阳干停止了抽动,雀头死死顶住赤鼓,精关一松,
精窍中喷出一股股浓精,浇灌在赤鼓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也渐渐停止了,万籁俱寂。两支红烛,一前一后地燃尽、
熄灭了,屋里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汪亚鹏就醒了过来。今天要去拜谒恩师,正式开始接
过恩师的教鞭,教书育人,报效家乡了。男人不觉一阵心潮澎湃,顿觉神清气爽,
精神百倍。
他扭头看了看还在梦乡中的妻子,只见她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似乎还沉
浸在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幸福之中,也不忍叫醒她。自己轻轻起身下地,穿好衣服,
推门而出。深深吸了口气,那熟悉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雨后清新的空气,沁人
肺腑,令人陶醉。虽然天还是阴沉沉的,梅雨季节,似乎永远有下不完的雨,但
汪亚鹏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准备去洗漱。刚一转身,就见妻子章氏一边系着衣服领
口的盘扣,一边向门口走来。
「相公你起来了?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女人低着头,脸上还挂着羞涩的
红晕。说着,端起脸盆走出屋去。
望着妻子的背影,汪亚鹏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要说这个女人,容貌端庄秀
美,性格温婉贤淑。孝敬公婆,操持家务,妇德品行更是无可挑剔。可是自己怎
幺就对她没那种爱的感觉呢?就单单是房事时,她那种冷淡的反应,自己不喜欢
幺?但那也不是她的错。是因为她不识诗书、没有文化幺?但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也很正常啊。反正是说不清到底为什幺。可真是要向她提出休了她,自己还真
一时下不了狠心。汪亚鹏呆立在原地,愣愣地出神,思绪又有些混乱了,理不出
头绪……
给父母请过安,吃过早饭,汪亚鹏特地换了身西式洋装,还打了条领带,这
是他从法国特意带回来的。虽说这种西装,在当时的中国还很少见,尤其是西塘
这样的小地方,更是凤毛麟角一般新鲜。但他还是决定穿上它,以全新的面貌,
去拜谒恩师,去面对新的生活……
清晨的西塘,行人还不是很多。汪亚鹏走在石板路上,身旁的行人不时向他
投来好奇的目光,闭塞的古镇居民,谁也没见过男人的这一身洋装打扮,都像看
西洋镜似的。满清政权虽然已经结束,换做民国三年了,但街上仍然不时能看到
还留着辫子的男人。早已习惯了海外新生活、新服饰的汪亚鹏,望着这些因循守
旧的乡亲,心中不免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刚走出家门没多远,阴沉的天空就又开始飘起小雨,虽然不大,但还没干透
的石板路很快就又被打湿了。好在出门时带了雨伞,汪亚鹏把伞撑开,一边欣赏
着远处雾茫茫的雨景,一边踏上「送子来凤桥」。拱起的桥面石板,被雨丝打湿
得光洁溜滑。汪亚鹏一手举着伞,一手扶着桥栏杆,小心地前行。
「若琳你等等我……」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喊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奔跑
脚步声,汪亚鹏回头向身后看过去,只见一前一后两个女孩,正向桥上跑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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