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地出现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肉(7 / 13)
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上身是淡蓝色的斜襟褂子,下身是黑色的长裙,脚上是白
袜黑布鞋。两人都是齐耳的短发,手遮在额前,挡着雨丝,衣服的肩膀处已经被
雨水打湿了。
汪亚鹏一看两个女孩的穿戴打扮,就知道她们是学生,一路上看到的都是满
清遗迹、陈腐装扮的行人,突然看到两个新时代、新风气的少女,不觉眼前一亮。
心里暗暗寻思着:「看样子,她们应该是恩师的门生啊……」
正愣神间,前面的女孩已经跑到桥上了,边跑边回过头,对后面的同伴喊道:
「小雅你跑快点……看你衣服都湿了……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划破了寂
静的清晨。
女孩嘴上说笑着,脚下却没停步,可刚一扭回头来,突然发现眼前站着个打
着伞的男人,眼看就要撞上了。女孩赶忙一个急收步,拧身想错过去,哪成想石
板光滑如镜,脚下一滑,随着「啊……」的一声惊叫,一个趔趄,身体向后仰倒
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汪亚鹏一个探身,伸出手去,臂膀揽在女孩的腰上,叫道:
「当心……」女孩倒在男人的臂膀上,向后急速下坠的身子,瞬间被一股强大的
力道托了起来。电光石火之间,女孩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伸开双臂,抱
住了男人的脖子。花容失色的女孩,惊魂未定,双臂紧紧搂着男人,都忘了松开。
头靠在男人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
〈到女孩安然无恙,汪亚鹏松开搂在女孩腰上的手,在她后背上拍了拍,柔
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女孩这才从惊魂中反应过来,急忙松开搂在
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低着头向后退开两步,脸蛋羞得像块红布一样。
「呼……呼……叫你跑……跑那幺快……」后面追赶的女孩此时也跑了过来,
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捂在腰上,急促地喘息着,似乎是岔气了。
「你们是去学堂读书的学生吧?」汪亚鹏微笑着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弯腰
去捡掉在地上的公文包。刚才只顾伸手搀扶女孩了,夹在腋下的皮包掉在地上,
已沾满的泥水。
「啊……我来……」叫若琳的女孩抢先一步,捡起了地上的皮包,看了看上
面的泥水污渍,用袖口在上面擦拭着。
「不要,别把你衣服弄脏了,没事的……」汪亚鹏从女孩手里抢过皮包,从
裤兜里掏出手帕胡乱擦了擦,夹在腋下。诚恳的目光望着两个女孩,等着她们的
回话。
「哦……是……我们……我们是白先生的学生,正要去学堂上早课的……谢
谢……谢谢先生刚才出手相助……」女孩羞红着脸,小声说道。那个叫小雅的女
孩,捅了捅若琳的腰,小声说道:「都怪你,出门不带伞……」说完,瞥了眼男
人,脸蛋也是一片羞红,低下了头去。
「呵呵,真巧啊,我也是要去学堂的,白先生是我多年的恩师,正要去拜谒
他老人家呢,不如一起同路吧?这雨……你们又没带伞,衣服都湿了,别再着凉
了……」说着,汪亚鹏举了举手里的大伞,示意三人共伞同行。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下,那个叫若琳的女孩说道:「不用了,谢谢先生……」
说完,向汪亚鹏微微鞠了一躬,拉起还在迟疑着的同伴,向前跑去。
望着远去的两个女孩,汪亚鹏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己是一番好意,这
事要是放在法兰西,女孩子是不会拒绝的。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中国毕竟不是法
国,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男女授受不亲,初次偶遇的少女拒绝与男人同行,也是
很正常的。虽然她们比起那些没受过教育的国人们,要进步、开放得多了,但真
要让她们跟一个陌生男人挤在一把伞下,似乎的确不太合适。至少,她们比起自
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妻子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一想到家里的妻子,
汪亚鹏又是一阵神伤,不禁叹了口气,迈步前行。
「干嘛不和那位先生同行啊?我看见你和他抱在一起了……还抱得那幺紧…
…咯咯……「小雅侧头靠近若琳的耳朵,手捂在嘴上笑着小声说道。前面不
远就是学堂了,两人也有些跑累了,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聊着。
「去你的,不许瞎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若琳羞红着脸,粉拳捶打着
同伴。满脑子本来就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子,此时让同伴这幺一说,只觉得羞得无
地自容一般。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嬉笑着,跑向学堂……
若琳姓王,今年刚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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