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阴茎完全地插进了她的後庭被肛肌紧紧地夹住的感 觉带来了(10 / 11)
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麽都不
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
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麽,什麽,到市政府上班?」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
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
什麽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
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
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满车间的人都围
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
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
喝。」
「嗯,呵呵……」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
「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像我。我本以
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
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师傅是真心的
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後
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
喝了个精光,「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後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
的良心。」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
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
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
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
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妈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妈怎麽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
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
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像个孩子一样,
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
改平日的死气沉沉。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麽
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麽。」
「哦……」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後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
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
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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